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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开始在罗格斯教书时,每门课里大概只有五到六名女性。但随着越来越多的男性被派往越南参战,女性的数量开始慢慢增多。课堂之外,讲述受过教育的中产阶级女性对于自己困在家庭中的角色不满的《女性的奥秘》一书出版了,该书在第一次印刷时就卖出了超过一百万册。与此同时,1964年通过的《民权法案》在禁止职场种族歧视的同时,像是临时想起来一般地也顺便禁止了职场性别歧视……

该法案通过后,金斯伯格担任志愿律师的美国民权同盟新泽西分部收到了大量女性来信。金斯伯格身为女性被派去处理这些信件。她尽责地阅读了所有来信。来信中说,立顿红茶公司不允许女员工将家人添加到健康保险上,因为公司认定只有已婚男性才会有受抚养人;普林斯顿大学的工程师夏令营不允许女生参加;新泽西州蒂内克市最优秀的网球运动员因为是女生而不被允许加入大学运动代表队。还有一些来信让金斯伯格回忆起自己难堪的往事。女教师们在来信中说,她们一旦显出孕肚就会被强制要求离职,有时甚至在显怀之前。学校称之为“休产假”,但这种产假既不自愿又无薪酬,而且在生完孩子之后,她们是否还能再回到课堂也要看学校的心情。一位女兵在怀孕之后被授予了荣誉退役,但是等她想要再度入伍的时候却被告知,怀孕是会导致公民“丧失入伍资格的道德及行政原因”。这些问题并不新鲜。但人们开始对这些事有所抱怨却很新鲜。至少金斯伯格之前从未想过要抱怨这些。

这时在法学院就读的女生们大都比金斯伯格小十岁左右。她们已不满足于口头抗争,而是提出了明确的诉求。她们中的一些来自密西西比州,在学生非暴力协调委员会中推进民权运动。这些年轻的女性曾亲眼见证律师们奋力推进平权,来到法学院后却发现这里的文化依然要求女生们循规蹈矩。与此同时,各个大学也在社会压力下不得不开始逐步提高女生比例,特别是在1968年约翰逊总统领导的联邦政府把性别歧视列为会减少联邦拨款的“罪行”之一以后。

金斯伯格钦佩地观察着这些女生,她们与她自己那一代的女性太不一样了。在金斯伯格的那个时代,女生们根本不敢提出要求,生怕自己太过引人注目。1970年,在学生们的请求下,金斯伯格开了罗格斯法学院历史上第一门有关女性的法律课。金斯伯格只花了大约一个月就读完了所有讨论女性法律地位的联邦判例和法律期刊论文,因为相关的讨论并不多。甚至,一本著名的教科书中有这样一句话,“土地,和女人一样,是注定要被占有的。”(这是一本讨论土地所有权的书,女人只是被作为比喻以便读者理解。)读完这些材料,金斯伯格暗下决心:她将不再默默忍受自己因为女性身份而遭受的不公了,包括她工资的“女士折扣”。金斯伯格和其他女教授一起提起了联邦集体诉讼,控告大学在薪酬方面歧视女性。她们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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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还是我的信息流的问题,今次看到类似的言论真的非常多。我有感于共产党为什么这么恨舆论,肉眼可见舆论慢慢会扭转,我一直睁眼看着这一天。

也看到很多男的不解,反讽说“官媒只是说的极端女权,没想到这么多人认领自己极端”,我觉得他们完全像是如梦初醒,一觉醒来发觉是新世界,刚开始还用既定思维嘲讽,很快就将手脚大乱,他们完全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们完全不关心弦子,不关心北电侯亮平,不关心林奕含,不关心丰县被铁链锁住的女人,不关心女权之声的炸号,豆瓣女权小组的封禁,cherry键盘侠与女权主义者的骂战,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舆论场会颠倒,女权鉴定师的证书已然作废了,还跳着脚大呼荒谬,他们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更不知道今天是一步一步变成这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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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晚报和共青团中央笔下的⬇️
极端男权:杀妻,无差别杀女人,堕女婴
极端女权:表达了对上述行为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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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tl有没有今年要考大学的,如果是女孩子的话,不要去湖南师范。
不仅仅是刚刚发生的,女生宿舍有男人戴假发进入澡堂偷拍,这件事情,湖师因为是个师范学校,男少女多,整个学校都是一种宠男宝的态度,甚至我那年的学生会主席,没有主见没有竞争精神,就因为是男的,坐了上去。更无语的是,就像是有内部条例一样,三会里必须要有一定数量的男性的成员。
说道三会,这里的团委可以说是一手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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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大学真不愧是华中地区第一党校🤢,一束花,几句对女性的祝福就能让这些校领导害怕成这样。(长图是朋友发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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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我了最新一批中俄笑话:虽然因为制裁俄罗斯ios系统缺少很多功能,但还是比中国ios手机的功能多;虽然俄罗斯在战时,言论管制还是比中国更宽松;虽然俄罗斯人都在查北朝鲜的人是怎么生活的,但是俄罗斯人还是用谷歌搜索的;虽然声援乌克兰的英超联赛在中国不能播,但是俄罗斯还是转播了。
笑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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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近期俄罗斯艺术家的处境,让我联想起几十年前另一群俄罗斯艺术家遭遇的窘况 

1968年8月21号,大提琴家Rostropovich和指挥家Svetlanov带领苏联国家交响乐团在伦敦首次登台Proms音乐节,而就在前夜,苏联的坦克开进了布拉格。更巧合的是,当日演出的曲目还正好是捷克作曲家德沃夏克的大提琴协奏曲。
开场前场外陷入骚乱,抗议的民众大喊“Go home!”“Russians out!”,强烈要求取消这场来自侵略国的艺术家的音乐会。然而音乐会最终还是顶着压力照常进行,而且全程被录音记录了下来。协奏曲阴沉的开头在观众的怒吼声中缓缓奏出,本就颇具戏剧性的曲子,在此刻更显得凝重和悲壮。
熟悉Rostropovich的人应该都知道,他毕生都是坚定的人权捍卫者。那一天,他泪流满面地拉完了德沃夏克大协,弓下流淌的音乐被愤怒和悲伤所浸透,声声泣血,激烈震颤的揉弦令听者心碎。他从未如此情绪化地演奏过这首曲子。后来据他回忆,他在演奏时,脑海里情不自禁浮现出捷克人在街头被杀害的情景,因此难抑悲痛。
音乐会录音在油管可听:youtu.be/MwmcKlupkS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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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国观察
#中国速度
#中国女性生存境况
#寂静之地
#暂无查看权限
3月4日(微博发布时间)博主@Jorsin 以“自由、平等、文明…”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内容为笔刷在天津某地一墙上进行丰县事件相关的涂鸦创作,作者发布的创作视频很快被微博屏蔽,@公爵之王 转发其图片,网友纷纷转发迅速扩散,并表示要去该地点打卡,在此微博达8万转左右时,图片被屏蔽,创作者@Jorsin 被禁言,@公爵之王 在晚八点左右发布一张图片,涂鸦墙已被清洗干净,原画在墙壁上仍留有淡淡的痕迹。涂鸦墙自被创作完毕到扩散到被清洗这一系列过程不到24小时,相比之下丰县女受害者自事件发酵后已过去一个月仍未走出丰县,这就是“中国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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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被强奸犯强奸了母亲生下来的我肯定会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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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有一起著名的囚禁绑架少女事件,校车司机绑架了三个未成年女孩十年之久,期间强奸生子,最后靠着一位受害者的勇敢呼救才被众人发现,当时解救她们的那位黑人大哥也出了名。我去查了一下,那个校车司机被判终身监禁以及入狱1000年,最后在监狱中上吊自杀,三位受害者得到了州政府的赔偿金。而在贵国,被绑架强奸虐待的女子,有名不能叫,有亲不能认,有家不能回。因为政府确认伪造的结婚证合法,施暴者是她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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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贝尔登,美国著名战地记者,报道过日本侵华战争和中国内战。并从自己的角度写了一本为什么国民党输掉内战的原因,这本书叫《中国震撼世界》,在书中贝尔登记载了一些他的亲身见闻:

“在山西,我发现地主往往包揽一切红白喜事,不经这伙封建老爷的同意,就不能成亲,也办不了丧葬。地主仗着自己的权势,任意奸淫村里的妇女,特别是佃户的妻子,更是地主随心所欲地玩弄的对象。佃户夫妻因为害怕,往往敢怒不敢言。佃户要是反抗,也绝不会有好下场。

我在鲁西一个村庄里见过一个地主,他经常把佃户支出去干活,然后乘机调戏他的妻子。这位姓李的佃户表示了抗议,于是地主便指使土匪把他绑走了。地主为了掩盖自己的干系,假装请伪军解决这一绑架事件,还代替佃户摆了一次酒席。请看地主有多么狡诈吧。佃户被释放了,感激不尽,向仁慈的地主借钱偿还那顿酒席。当然,利息低不了,佃户还不起债,就把自己那一小块地抵出去了。最后,地主要他把老婆也送去顶债,这一桩事才算了结。

实际上,常常不必如此设局。富农或地主只需等到佃户下地后,就溜到佃户家里奸污他的老婆。佃户要报仇,只有去杀地主,但这很困难,因为地主有保镖,控制着村里大部分的武器,还因为地主或其狗腿子就是村长,掌握警察的权力。

我在鲁西的另一个村子里,还听说这样一件事:一个地主看上了邻舍的一个女子,这女子是他表兄的儿媳妇。因为女的深居简出,地主很难上手。唯一的办法就是来硬的。一天,地主叫上村长,自己和管家拿着手枪和刀,闯入屋里,把女的强奸了。没有人敢说什么,也没有地方可以投诉,因为地主即官府。

在河南安阳县的一个村子里,一个年轻的农妇告诉我,她被迫经常接待本地一个地主,国民党民团的头子。她和丈夫都抗拒不得,因为那个地主是地方一霸,他的意志就是村里的王法。

对于中世纪的因素在中国农村仍居统治地位这一点,还需要什么证据吗?在西方,随着农奴制的废除,贵族的初夜权也被废除了;然而在东方,地主虽然对佃户的妻子没有初夜权,却可以在许多个夜晚和下午跑去奸污她。

蓄婢、纳妾和包办婚姻的习俗也是与地主制度分不开的。如果不废除地主制度,国民党法律中有关这方面的一切条文都是毫无意义的。穷人女儿在内地地主家当丫头,有的被商人贩卖到上海当妓女,太丑的,就送到工厂做工。她们自己毫无选择的余地,因为已经卖身给他人,只得任人摆布。蒋介石的“国民革命军”不但不去消灭这种制度,反而维护这种制度。在许多国民党军司令部里,我亲眼看到长官把当地地主叫来,向他们要年轻姑娘,供自己在驻扎期间享用。这样弄来的姑娘并不是娼妓,往往都是贫农家的黄花闺女。

这些地主老爷在私生活中向佃户滥施淫威,有时也很惊人。佃户经常被迫做一些下作的事以满足地主的低级趣味。鲁北的北县有个地主婆,强迫一个佃农咬一个丫环的小脚,供她取乐。佃农把丫环咬得大叫,丫环的小脚把佃农薰得龇牙咧嘴,使得地主婆大为满足。在北县另一个村子里,有个地主往一个十六岁婢女的阴户里塞麦子来满足某种色情虐待狂。玩腻了这个游戏,他就把婢女的双手捆上,在她的裤裆里放进一只猫,把裤管扎紧。看着婢女被折磨得在地上拼命打滚,他乐得放声狂笑。这些就是旧中国乡村里地主取乐的方式。

在中国,正式的分封制早在纪元前就基本上完全消失了,这比欧洲分封制的发生还早五百年。但是,所有中世纪社会的残余——蓄婢、徭役、凌辱佃户妻女的特权、横征暴敛等等,却延续了两千年,就象挽歌一样萦回在封建制腐烂的、但并未入土的尸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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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人想起1994年建国门事件中的田明建,他本是北京警卫三师十二团一名中尉副连长。因上级领导私拆他的家信,得知他有生二胎的计划,便与河南地方计生办联络,强行堕胎,致田妻及7个月的男婴双亡。”
“田明建怒火冲天,携AK47以神枪手之功大开杀戒,在京城中心对峙6000名官兵,留最后一粒子弹自尽。他在枪战中的单手换匣动作,后来成为了美军的教学样板。”

这篇公众号文章是一名曾在成都空军某部服役的转业军人写的,大概表达了几个意思:

(1)丰县事件钩沉李莹案,在退伍和转业军人群体里引起了很大震动。
(2)李莹母亲和叔叔都要求比对DNA,且原本应第一时间去丰县认人,但二人很可能遭到人身控制,才无法发声,也无法出门。
(3)如果丰县女子不是李莹,也必须交代她是谁、李莹在哪。
(4)顺便提醒当局田明建事件。

mp.weixin.qq.com/s/nrKlkrh7N3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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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肺炎杀掉的不止是患者,还有国内的最后几十个实地走访记者。这个职业如今已经彻底消失了,
铁链母亲的事情如果放在十年前,能通过实地记者倒逼出很多进度,现在你就等着吧。当然这些事十年前更多,也没啥用,所以记者也并不是最后的解药。
我记得两年前有个大学生实习记者,在报道武汉消息被抓之前躲在门内最后录了个视频,念了一段鲁迅的话,“中国从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为帝王将相作家谱的所谓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们的光芒,这就是中国的脊梁。”
那个视频也早就404了。回想起来有点想笑,又觉得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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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地铁 

转自微博@221B门口小贩_zyq:
18:30-19:00左右往富锦路方向的上海地铁1号线上,有一位男士在每个车厢都停留一段时间,跟所有乘客说:“不好意思占用大家30秒时间,徐州丰县八孩妈妈事件已上热搜,请大家持续关注点赞转发,帮助减少拐卖妇女儿童事件,…”每一次他都会提到大家身边的女性家人朋友、拐卖对人的打击,而且他说完以后周围乘客真的有在讨论。
当时真的特别触动,忍不住想哭。难得的是,这是一位男性;周五下班高峰的地铁大家都知道有多挤,他要艰难地穿过每一个车厢来做这件事且乘客们并不会明显回应他;这里是上海,一个经常在人们印象中人情淡漠、只有钢筋水泥的城市,有人真真正正地自发为远方的泪水和苦难奔走呼吁。而这样的人绝不是少数。
千千万万这样的人,怀揣人性中的良知、勇气与坚持,成为引领社会不断向前的烛火,人类血脉依靠这样的美德与光亮,绵延不绝,生生不息。
注:原博已删
视频来源:
twitter.com/szs191110/status/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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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有这个觉悟:调查组=更高级别的捂嘴和盖盖子
为什么还要呼吁中央下来调查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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