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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了,你听不到远处的呼救和痛苦,你说,清零挺好的啊,又不会影响我的生活,还能保障我的健康,我每天都去健身、和朋友吃饭,经常出去玩。直到你也被封了,你呼救,你痛哭,但是远处听不到你的声音。

最近听到最多的话就是:快去干嘛干嘛,免得政策又变了。老中人永远觉得政策是需要绝对服从的东西,从来不思考背后的逻辑是否正确和科学。

把我们关起来,然后“大发慈悲”地让我们买供销社的菜包,反正我们也没有其他选择,他们是懂权力和垄断的。我宁愿让资本家赚我的钱。

我们这栋楼那个确诊了被拉走的还好?没有人关心ta回家了吗?是不是拉走了ta保全了我们在家的权利?ta为什么不能在家隔离?ta在邻居口中只是“小🐏人”,大家觉得只要不是自己被拉走就行,没有想过其实所有人都可能是ta,我们都是犹太人,都是羊。

今天我学会的事就是不要害怕他们,我们的恐惧会给他们力量。

看了某个隔离点的“闹事”视频以后,觉得这里的政府果然除了抓人(他们不喜欢的人)以外行政力低下,又想什么都管,又管不好,因为体制僵化,沟通办事效率低,又没有足够的人手和准备,而且本来也没把普通人当人,都是当牲口来处理,其中还有层层的贪污,当然贪污的人根本不会面对“牲口”们的怒火,都是没有什么话语权和决定权的基层被骂,但是也活该,为虎作伥就要做好被痛骂的准备。

闺蜜给我推荐了一个团菜的店,因为在这种时候还能出来卖菜送菜的多半是背景的,我不能既被他们关在家里,又让他们赚黑心钱,最关键的是我的冰箱还是满的,所以就回了一句蔬菜包里的菜不能选,很多菜我都不喜欢,闺蜜吐槽说我现在还在挑,真奢侈。为啥不能挑吗?这不是我的权利吗?既然要限制我的自由,就要保障我的生活,我又不是犯罪坐牢,老中人已经默认这种坐牢的生活是必须忍受的了吗?不能忍就是矫情。共产党驯化人真有一套。

又有人来问我身处高风险区是什么感觉,本犹太人没啥特别感觉,除了穿防护服的人因为觉得我就是是病毒递东西的时候隔着八丈远,而我则觉得他们是神经病,活在另一种现实里以外。

嗯,老中人自己花几百万买个监狱给自己住,顺便花钱请物业来看管自己,让自己不是回不了家就是出不了门,美滋滋。

对每个说“现状就是这样,有什么办法嘛”的人:那就躺下好好享受吧。

半夜敲门做核酸,和半夜拉人去隔离点,大家人心惶惶,敲门的气势汹汹,有斯大林大清洗那味儿了。

宠物群里都在讨论自己要被拉走以前怎么把宠物扔给邻居,有犹太人托孤邻居,邻居帮忙藏匿犹太人小孩那味儿了。

今天是第一只被入室杀掉的狗炒粉的一周年祭,去年的11月12日,一只上饶的柯基被打死,他的主人录下了全过程,她没有得到任何公正,之后的一年,也不停有宠物狗被打死,一年了,这个地方一点长进也没有,当然,因为这里的政权本质从没有改变,他们眼里只有权力和利益,漠视普通人的生命,满嘴谎话,用恐惧和暴力统治人民,所以炒粉的死并不是一个“意外”,而是一次“必然”,是他们行事逻辑的必然结果。
一年后的今天,炒粉在天堂啃着他的白菜梆子,而我们依然在地狱。

现在我对贱人的祝福就是:生生世世种花家,并且孩子也出不了国,不用谢。

现在支持封控的就三种人:1.体制内 2.还没被封到的 3.脑子有水倒不干净的。

“在我们的文明中只有两种异议者:天真的英雄和标新立异的艺术家。”

廣場🚩:長毛象自由站,歡迎豆瓣鄉親及臉書逃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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