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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泥 

怎么毛妹还judge我怎么对待我这个小组成员啊 她怎么敢啊 这脑瘫男的踢一下动一下 我不说话这人就不继续推动这个练习的进程 翻译也不会 说啥都是我 我不耐烦了她还让我chill chill你爹呢chill 我真的服了什么玩意啊

刚刚,小区里核酸阳性在家隔离的几户邻居,被强行带走了。 

刚刚,小区里核酸阳性,在家隔离的几户邻居,被大白带走了。
最早阳性的那个人,因为昨天核酸已经转阴,得以留了下来。
她自愿和家人一起去集体隔离,但被拒绝了。
被带走集体隔离的,有她的父母和她的女儿,她的女儿只有三岁。
她和她的父母都希望孩子能与老人隔离在一起,但被拒绝了。
她又哭又闹,丝毫没有往日温吞的模样,她甚至去撕大白的衣服,扯他们的口罩,最后,被两个不知是警察还是民兵的大白按倒地。
一个大白向她宣读了长长的“最高指示”,并警告她不得干扰抗疫。
她趴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喊着“拿我抓紧进去,让我和女儿关在一起”。
然而,没有任何作用,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带走单独隔离。
几个居委干部过来,让她赶紧回去楼上继续隔离,不要站在外面哭,不好看,还影响其她居民。
最后,过来几个大白警告她,如果她再闹,整个小区都要多隔离两天,在这样道德绑架式的恐吓下,她不得不哭着回了家。
说实话,我并不介意她发泄一下情绪。
我老母亲捏着佛珠不停地在毛主席像前念着,作孽作孽哦!
她是前面一栋楼的住户,与丈夫离婚后,带着女儿住回到娘家,在私企当白领,平日里见到,一直礼貌而斯文的样子。
上一次小区封闭结束后,她出去买菜,然后在第二天3月27日的核酸检查中,被查出阳性。
经过六七天的居家隔离,她已经自愈转阴,她的家人经过她的传染,全都阳性了,但除了年幼孩子都没有什么症状。
如果不是政策再次改变,可能她全家都会在居家隔离中自愈吧!

上一辈人估计想都想不到,自己在有生之年还能经历第二次文革。

“白卫兵”,看到这样的词觉得心酸。
这身白色防护衣,本来该给医护穿。
但19年12月到20年1月,武汉各大医院不许医护穿上它,说“会引起恐慌”。
20年2月,武汉医护没得穿,甚至要将垃圾袋套在身上。
22年3月,上海六院,医院不给护士防护服,却要他们照顾阳性病人。
同时,却有各路人马穿着这身白衣服,去执行一种冰冷而无法撼动的意志。
现在,这身衣服本身变成了强权的象征,而这身衣服最初的人群,还在忍受高强度的工作和低廉不计的补贴,还在忍受“打了报告也没人听”的忽视。
不是想指责什么,只是觉得难过。

某种运动已经开始,箭在靶上,箭离弦,没反应过来吗?倒也不是,只是没发觉这么快。从一月得知那位被铁链锁住的女性开始我的世界就在崩塌,从前讲希望毁灭是个人际遇的痛苦,有一点自私,对人类整个群体有恨,觉得人类就是地球的病毒。现在则是,对人类并不感到急需毁灭,而是对一类群体感到恶心,用人类这个词概括他们太便宜他们了,凭什么要让有良心的人为那些畜牲陪葬。

记录的原因也在于此,和权力争夺记忆,历史、文化、风尚,那是更大的东西,本来就不由升斗小民来决定,但记忆是我能保有的为数不多的真实,不愿它被玷污。杜甫写“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那就是记忆,他看见了,他写下来,并不认为会流传千古,但是这就是我们民族的真实,不可修改与磨损的真实。

在真实的痛苦面前,主义是没办法狡辩的,话术永远是话术,望梅止渴与画饼充饥,人们愿意相信这种虚假,并不代表他们永远相信,铁锤砸下来,才知道自己血肉之躯也会痛。

所謂「大白」最恐怖的地方在於,這身白色的防護服是他們唯一的標識。不管是醫護、志願者、警察,還是鄉霸黑社會,只要穿上那一身白,他們的其他社會身分都湮滅了,濃縮成了「大白」,他們成了一個不用露臉的、有著arbitrary權力的執行者。不像大白,倒是有點像星戰裡的stormtrooper。

我也想要象友鼓励,转嘟一次写100字可以吗(总觉得我今晚会写不完)

当代码实在是很短的时候,您可以试着写一下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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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哥 谢谢你 因为有你 温暖了四季 感谢你我的advis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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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给象友鞠一个大躬🙇🏻‍♀️,目前收到了两个offer,非常非常纠结,请求象友帮忙选offer(以run为目的) 

@nomoreeden 就我目前身边得知的信息来看,加拿大run的成功率应该相对美国还是要高很多的

对奥密克戎:
没有困难,党国也要强行制造困难;
再宣布战胜困难,最后强行感谢国家感谢党。

宣传跟以往不同的一点是,过去通常会突出国摆出国旗,现在刻意强调党的存在爱挂党旗。

今天三场考试,心态崩溃了,干脆直接摆烂

重酱真的有那种萌萌(?气质 就很想让人跟他搞点第四爱🥺卡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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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cha1 @board 3ce的rose beige?找代购买估计便宜些 旗舰店我是之前趁促销打折买的 现在得要八九十块

犹豫了半天要不要上楼拿dorm treat 是曲奇饼干🍪
用了一系列借口敷衍自己但还是没能抵挡住我的本能 摄入糖分真开心啊

长时间坐着的人去买一个能前后摇动的跪椅(英文搜rocking kneeling chair),长时间站立式工作的人去买一个表面有软垫的平衡板(英文搜anti-fatigue mat balance board),时站时坐的话就跟我一样都买。差不多像这两张图里的造型,选择很多,壕俭由人。

拖延发呆不干活的时候摇一摇,deadline当前仍然一个字都写不出来的时候摇一摇,被奇葩甲方气到吐血的时候摇一摇,debug战到头秃也找不到原因的时候摇一摇。

加上显示屏中心调整到平视的高度,资深前颈椎病+背疼选手(本人)表示用上这俩虽然不能改变各位社畜学畜每日搬砖的惨淡人生,至少背中的三十三块脊椎骨还是会温柔待你的。

#长毛象安利大会

我记得我之前就说,改戏改小说那么谨慎怕得罪粉丝要尊重精神内核,怎么到了改歌这边就肆无忌惮,这是觉得音乐人的心血不值得尊重吗?
再说玫瑰少年就i不是一首简单的歌,它得了金曲奖,它推动了台湾性别方面的立法,它是一首具有社会效益和疗愈效用的歌。
什么叫挪用别人的文化?这就是,因为这是一首对性少数群体有意义的歌,你会把张惠妹的母系社会改成一首厌女歌吗?自己傲慢不自知还觉得别人傲慢,你觉得别人的原创作品是可以让你挑挑拣拣捡出适用于自己那块的拿来改编吗,这种态度真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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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長毛象自由站,歡迎豆瓣鄉親及臉書逃難者

那年的廣場,那些年的廣場,讓我們重造廣場。手機App:https://tooot.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