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 newer

虽然我觉得长毛象已经是相对于直接被墙的墙外中文圈(比如推特)里比较好的了,最近还是感觉因为上海疫情的事情过于疲惫,墙内的声音被筛选,受不了的逃出来,两边都在吵闹,信息嘈杂,明显感觉到吃力,很不喜欢一些让我甚至感觉到有在故意渲染传播焦虑的感觉的内容(当然即使是真实的情况传播开已经足够人焦虑了)但是也有看到还在认真讨论应该怎样做的内容,也会觉得很无力,讨论出来又如何呢,防疫专家没有讨论过汇报过吗?于是感觉对我而言最好的解决办法还是关注眼前和自身,尽量转移注意力,身处其中的时候没有那么大的能量摆脱情绪理性思考不是我自责的理由。

500参与度以上叫冷门?500参与度以上叫冷门?500参与度以上叫冷门?500参与度以上叫冷门?500参与度以上叫冷门?500参与度以上叫冷门?500参与度以上叫冷门?500参与度以上叫冷门?

感觉es最近最好听的歌是fusion蜂和双子联动的那一首柠檬汽水 好夏天好轻松好快乐!

原来我已经需要靠赛博算命来自我安慰吗

我缓解焦虑的方法是和世界一起摆烂

刚刚性少数平权法律进程讲座上,有人问日本的教授,推动性少数平权需要什么样的条件?
教授答:成熟的民主,独立的司法,健全的公民社会
俺:好的,我们一个都没有。 :kan:

从“大白”这个词语被用来代指防疫工作者的第一天起,就很厌恶这个词,这个词语简直是近几年来低幼化宣传的集大成者。
于我个人而言,这个词是类似警察叔叔,兵哥哥的一个词汇。以一种极其幼稚的口吻讲出来一个具有很大的权力、带有暴力机器色彩的一类人。在疫情期间,不论这套衣服
的皮下是谁,是什么身份,但是穿上这身防护服,就可以为虎作伥,就可以让任何人无条件去遵守其命令。
尤其是我一看到这个词,就想起超能陆战队里面那个可爱的大白的形象,想出这个词的内宣部门就愈发让我作呕,好像打破了大白这个可爱的形象在我心中原有的样子。

@board
之前提及的marugoto第二册日语自学辅助课程已在b站上全部更新完毕,自学辅助课程是为了帮助因为经济原因无法请老师但又十分想学习日语的人。欢迎转给有需要的朋友,以及如果可以的话不妨在b站上多为我点赞,谢谢 :blobcatbreadpeek:
b站账号【猫老师学日语】

不要因为新闻太多就忘了丰县和乌衣啊

因为每天都把麻烦事推给明天所以每天都好痛苦

黑泥 

怎么毛妹还judge我怎么对待我这个小组成员啊 她怎么敢啊 这脑瘫男的踢一下动一下 我不说话这人就不继续推动这个练习的进程 翻译也不会 说啥都是我 我不耐烦了她还让我chill chill你爹呢chill 我真的服了什么玩意啊

刚刚,小区里核酸阳性在家隔离的几户邻居,被强行带走了。 

刚刚,小区里核酸阳性,在家隔离的几户邻居,被大白带走了。
最早阳性的那个人,因为昨天核酸已经转阴,得以留了下来。
她自愿和家人一起去集体隔离,但被拒绝了。
被带走集体隔离的,有她的父母和她的女儿,她的女儿只有三岁。
她和她的父母都希望孩子能与老人隔离在一起,但被拒绝了。
她又哭又闹,丝毫没有往日温吞的模样,她甚至去撕大白的衣服,扯他们的口罩,最后,被两个不知是警察还是民兵的大白按倒地。
一个大白向她宣读了长长的“最高指示”,并警告她不得干扰抗疫。
她趴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喊着“拿我抓紧进去,让我和女儿关在一起”。
然而,没有任何作用,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带走单独隔离。
几个居委干部过来,让她赶紧回去楼上继续隔离,不要站在外面哭,不好看,还影响其她居民。
最后,过来几个大白警告她,如果她再闹,整个小区都要多隔离两天,在这样道德绑架式的恐吓下,她不得不哭着回了家。
说实话,我并不介意她发泄一下情绪。
我老母亲捏着佛珠不停地在毛主席像前念着,作孽作孽哦!
她是前面一栋楼的住户,与丈夫离婚后,带着女儿住回到娘家,在私企当白领,平日里见到,一直礼貌而斯文的样子。
上一次小区封闭结束后,她出去买菜,然后在第二天3月27日的核酸检查中,被查出阳性。
经过六七天的居家隔离,她已经自愈转阴,她的家人经过她的传染,全都阳性了,但除了年幼孩子都没有什么症状。
如果不是政策再次改变,可能她全家都会在居家隔离中自愈吧!

上一辈人估计想都想不到,自己在有生之年还能经历第二次文革。

“白卫兵”,看到这样的词觉得心酸。
这身白色防护衣,本来该给医护穿。
但19年12月到20年1月,武汉各大医院不许医护穿上它,说“会引起恐慌”。
20年2月,武汉医护没得穿,甚至要将垃圾袋套在身上。
22年3月,上海六院,医院不给护士防护服,却要他们照顾阳性病人。
同时,却有各路人马穿着这身白衣服,去执行一种冰冷而无法撼动的意志。
现在,这身衣服本身变成了强权的象征,而这身衣服最初的人群,还在忍受高强度的工作和低廉不计的补贴,还在忍受“打了报告也没人听”的忽视。
不是想指责什么,只是觉得难过。

某种运动已经开始,箭在靶上,箭离弦,没反应过来吗?倒也不是,只是没发觉这么快。从一月得知那位被铁链锁住的女性开始我的世界就在崩塌,从前讲希望毁灭是个人际遇的痛苦,有一点自私,对人类整个群体有恨,觉得人类就是地球的病毒。现在则是,对人类并不感到急需毁灭,而是对一类群体感到恶心,用人类这个词概括他们太便宜他们了,凭什么要让有良心的人为那些畜牲陪葬。

记录的原因也在于此,和权力争夺记忆,历史、文化、风尚,那是更大的东西,本来就不由升斗小民来决定,但记忆是我能保有的为数不多的真实,不愿它被玷污。杜甫写“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那就是记忆,他看见了,他写下来,并不认为会流传千古,但是这就是我们民族的真实,不可修改与磨损的真实。

在真实的痛苦面前,主义是没办法狡辩的,话术永远是话术,望梅止渴与画饼充饥,人们愿意相信这种虚假,并不代表他们永远相信,铁锤砸下来,才知道自己血肉之躯也会痛。

Show older
廣場🚩:長毛象自由站,歡迎豆瓣鄉親及臉書逃難者

那年的廣場,那些年的廣場,讓我們重造廣場。手機App:https://tooot.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