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 newer

日本社会和中国社会的女性地位应该是个很有意思的议题。我个人的体验(基于现代制造业+互联网企业的求职经验)是日本算是fancy asia的那部分,又是老牌发达国家,福利总体来说其实还是相当不错的,个人觉得“平均文明程度”还是明显比大陆好一些,自诩性别非常平等同时也有一定程度上针对女性的立法保护。但实际上整个社会的主流文化其实相当闭塞,职场环境对女性的不友好程度远超大陆,玻璃天花板也更低,但比大陆会装样子。而我们大陆的情况就更神秘,求职过程中显性的性别歧视绝不是少数,但对女人来说玻璃天花板远远高过日本。说白了国内的整体氛围其实一直很,呃,uncivilized??就是很野蛮生长,这种环境里实际上对性别的限制其实远没有日本社会里那么坚固,但我们的福利和权益基本上就是个笑话。我拿到ibm offer的时候想了很久要不要留在日本,最后选择是没有,看日本朋友的工作状态说没后悔过绝对是假的,但怎么说呢。。。我觉得日本对我个人来说没有任何移民吸引力。。

下午四点二十,坐在工位疲惫地等待刚喝下去的咖啡因生效

。。。苏州中心什么时候才能开这辈子在各种天街做了两次睫毛全翻车了而且我真的很需要去做肩颈按摩。。。

我人生最大的问题是我的灵魂虽然不值钱但确实值不少钱。。。我在出卖自己生活每日工作十三四个小时的同时拿到无法拒绝的薪酬。钱确实能买来一定程度上的自由,这是最可悲的一点。

Still加缪手记,但也许是鼠疫原文,我忘记了。我已经永远失去了看一遍就能背下喜欢的字句的能力。 

“但有时候在深夜他们的伤口又裂开了。突然间醒来,他们咂摸着受刺激的嘴唇,又发现了他们全新的痛苦,他们的面孔因爱而烦乱不安。”

Marine Iguana长得太可怕了。好像是从我梦里直接走进现实生活的东西

社交其实不无聊,主要是无聊的人太多了。这些人不光无聊还自觉幸福。看了让人觉得乏味透顶,不要靠过来。

Suicide Warning 

昨晚梦到了一位朋友的死亡。她站在楼顶,像在努力下定决心一样向下俯身、俯身、俯身。然后摇晃了一下,抬起头对我微笑。我看不清她的口型,她像再普通不过的重物一样跌落下去。我在落地窗后面尖叫她的名字,但发不出任何声音。一醒来就急急忙忙的切割自己以确认我确实活在血肉之躯当中。
这位朋友与我分享相同的面容。

west of dead 并不建议观看 

我以为复活的过程会更圣洁,或者起码更舒适、让人觉得焕然一新。但实际上这过程就像喝了一吨劣质私酿酒,然后从沙龙的地板上醒来。
酒保开始叫我梅森,然后开始叫我位面行者,他是怎么知道这些词儿的?我是说,位面行者?这不像是个破沙龙里的酒保能想出来的词儿。因为我不记得我这样向他介绍过自己,也许。我发现随着女巫放进我脑子里的记忆越多,我就越难想起我真正做了什么,比如我上一次是怎么死的?我走到了矿场…碰到了传教士?不,不,鲍尔不会出现在矿场。
好吧,我想不起来了。每一次复活都越来越像宿醉,我被更多不属于我的记忆填满,最后只剩下这些记忆中的感受。有趣的是这些感受都大同小异,有限的悲伤和无限的怒火。我猜就是这些东西让人困在这,未吊唁的悲伤,未发泄的怒火。
未竟之事。
我想不起更多了。不管我是谁,我只确定我必须找到传教士。
杀死他,和他一起下地狱。

廣場🚩:長毛象自由站,歡迎豆瓣鄉親及臉書逃難者

那年的廣場,那些年的廣場,讓我們重造廣場。手機App:https://tooot.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