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科尔尼科夫的失败并不在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懦弱,而是在于陀的理想。当然如果有人看了陀还要称此为懦弱,那我只能说真的好硬的一颗心,血管里一定是流动的铁水。这种理想在于笃信这世上实际上存在一种对生活真正的解答,一种能够满足人的精神的、诚实的、温柔的、公正的、甜美的生活,人想要拥有此,首先必须拥有信念,其次要绝对善良,再次要永远诚实,最后一切都是运气。斯乜尔加科夫的悲剧在于他从未有过信念,拉斯科尔尼科夫的悲剧在于他有信念却不善良,伊万的悲剧在于他有信念又善良却不诚实,梅诗金的悲剧在于“最后一切都是运气”。真正的解答是否存在和人是否能够拥有是两回事,陀相信其存在,但不相信其能被拥有。很现实的理想主义。
可悲血火人造点谣吧,在这存一下。 大海与龙的眼睛 雷查里诺·雷恩登/“橡木拳”埃林
造点精神病女装1的谣。雷查里诺·雷恩登/“橡木拳”埃林,《血与火》
水手如何面对反复无常的大海?埃林·瓦列利安闭着眼再一次想到。准确来说,自从他踏上血石岛,这几乎成了他能思考的唯一一个问题。雷查里诺几乎和大海一样阴晴不定。也许更甚,伯爵绝望地想到,乘风破浪总有技巧可言,但你有什么技巧能用来面对一个打扮成潘托斯妓女闯入自己客人卧室的海盗国王?
埃林伯爵闭着眼装作熟睡,他从余光里看到雷查里诺穿着蓝色紫色重叠的薄纱舞裙,珍珠镶嵌黄金的系扣在他左肩上闪闪发光,他躬着背用一惯摇摇晃晃但敏捷异常的姿势穿过半开的木门。那该是一件极其美丽又昂贵的舞裙,如果穿在正确的对象身上。雷查里诺身型太高大姿态又太古怪,他蓝紫色的胡子甚至挡住了若有似无的薄纱前襟…
埃林伯爵没法继续装睡了,月光的反射在雷查里诺手里的弯刀上一闪而过。伯爵睁眼去摸床头的剑,但海盗“女王”动作更快,弯刀带着浓郁的蔷薇香气将伯爵死死钉在了原地。刀刃嵌进皮肤的刺痛让伯爵讪讪收回企图碰武器的手,但却摸到落在床上的纱裙裙摆。七神在上。伯爵痛苦地想,我不想手里握着雷查里诺身上的纱裙死去。
“我用盐与面包招待你,你却用瓦雷利亚钢回报我?”雷查里诺语气轻快地开口,他转动着手上的弯刀。
“无意冒犯,…陛下。您没有敲门。”伯爵睁开眼睛,但他很快发觉这不是个明智的决定,因为雷查里诺正坐在他身上,穿着几乎透明的舞裙,还把一把上好的弯刀架在他脖子上。但雷查里诺听起来好像被这个说法说服了,疯狂的海盗耸了耸肩。
“我听到有人的脚步,也许是那个泰洛西探子,毕竟我不愿让我的客人受伤。”
“我相信我们昨天已经处死了所有的泰洛西人,…并且这是把非常锋利的弯刀,陛下。”
埃林伯爵终于鼓起勇气对上雷查里诺的眼睛,他分不清是汗水还是血液弄湿了自己的衣领。雷查里诺毫无征兆地大笑不止,高低不一的双肩剧烈地颤抖着,直到这时伯爵才意识到海盗国王手臂上甚至带着一串闪亮的铃铛,一整套奢侈华丽的舞妓装扮。疯子国王终于从大笑中找回自己的声音,他终于把手中的弯刀收回鞘里然后扔回了伯爵怀里。
“这把‘锋利’的弯刀从现在起就属于你了,青绿之地的瓦列利安伯爵。”
“这对我来说太贵重了,陛下。”伯爵吃惊地低头看着那把刀,刀柄上甚至镶着一块巨大的蓝紫色宝石。
“这是友谊的象征,收下它。”雷查里诺终于站起身来,他不紧不慢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裙摆,然后躬着身摇摆着像那扇不可能锁上的木头门走过去。
“没什么能比龙的眼睛更贵重,”雷查里诺关上门之前回过头看着勇敢的伯爵,语气介于轻佻与胁迫之间,“记住这一点,我的瓦列利安伯爵。”
年轻的海军上将呼吸平稳,冷汗几乎浸湿了薄亚麻的床单。
水手如何面临反复无常的大海?
握紧方向舵,收起风帆,也许在适当的时机用桨。
或者祈祷七神眷顾。埃林伯爵在心里补充道。
日本社会和中国社会的女性地位应该是个很有意思的议题。我个人的体验(基于现代制造业+互联网企业的求职经验)是日本算是fancy asia的那部分,又是老牌发达国家,福利总体来说其实还是相当不错的,个人觉得“平均文明程度”还是明显比大陆好一些,自诩性别非常平等同时也有一定程度上针对女性的立法保护。但实际上整个社会的主流文化其实相当闭塞,职场环境对女性的不友好程度远超大陆,玻璃天花板也更低,但比大陆会装样子。而我们大陆的情况就更神秘,求职过程中显性的性别歧视绝不是少数,但对女人来说玻璃天花板远远高过日本。说白了国内的整体氛围其实一直很,呃,uncivilized??就是很野蛮生长,这种环境里实际上对性别的限制其实远没有日本社会里那么坚固,但我们的福利和权益基本上就是个笑话。我拿到ibm offer的时候想了很久要不要留在日本,最后选择是没有,看日本朋友的工作状态说没后悔过绝对是假的,但怎么说呢。。。我觉得日本对我个人来说没有任何移民吸引力。。
Dead. Floating. Dreamim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