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 newer

我现在很烦啊看不出来吗能不能不要跟我讲话了安静点行吗,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要用衣服细密地遮盖住每一寸皮肤,因为你的身体总是透明的,只有覆盖住本我才有人看见你呀。你要做什么?起床,清洁你的牙齿,吃早饭,整理穿好的外衣,日复一日直到忘记自己从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等到人们生气的时候就道歉,不要这样躺在草地上,不可以这样说话,立直你的脊椎…活着原来是一场晒化吗,纤维全都风化的时候,可以彻底自由了吗。

你写下的意象都冷冰冰,这是你看待世界的方式,你的身体是城市里的泥土搅拌车,运作的源头是擎天的钢筋,于是你一圈一圈搅拌所有情感,就像鹿咀嚼干燥的草料那样机械冷静。

把最喜欢的书送给你了最喜欢的温,现在看着书架上原本属于它的位置空出来心里也有一瞬间空空的,但是想到它现在在温手里又觉得很幸福,她一定在很认真很认真地读吧。

时间是虚假的,我们早就拥有一切了……等你的日子只是一段随时可以被抽取的空白。

一直觉得这个世界就像小时候去的玩具城,我有太多想要的最后却只是两手空空走掉。直到现在我无法忍受自己一无所有,为什么妈妈,我到底想要什么,那个属于我的塑料玩具在哪里。

好了够了,一切暂停现在。我只想看看卡洛斯,我能通过观察她的眼睛和嘴角获得一切。

半夜看挺看得哭到崩溃。之前很倔强地想只有懦弱的人才会建立亲密关系、从另一个人身上获得自己的所需。所以抗拒情感流进体内,苦大仇深地抵触这一切,假装自己像石头一样坚硬。挖掘一些皮和卡的往事又觉得懦弱些也没有关系,就做一个懦弱的人吧,没关系的。

不知道,不知道,一个瞬间感觉难过到真的感觉心痛,五脏都纠在一起快要死掉了,为什么所有人都在告诉我一切会过去,生活会好起来,不要再开这种空头支票骗我了

最后我没有做到任何事。十七岁就要到头了。也许是时候承认自己从来都不是被选中的人。摄影没有选中我,电影没有选中我,知识没有选中我,我没有一个乐队,甚至还不怎么会弹电吉他,所有不朽和天才永远只能被我用目光追视,最后变成什么乱七八糟的眼泪掉下来,掉在床上。床头用音响大声放着各种各样的噪音。一些零散的书,激进的念头,颠倒的文字总在发散,还有自始至终的无力感,我就要和我破碎的世界观蜗居在直到生命结束了。

。 

我好崩溃好崩溃好崩溃,高考是狗屎,高三是在粪堆打滚。我要吐了。

spn编剧对垮掉派意见好大,感觉所有像人的恶鬼都穿得像嬉皮士

虽然酒主要成分是水,水却是酒的反面。假酒是掺了水的酒,显示了酒与水的不可调和,仿佛酒的本质是干,是纯粹的干。对于生活在四川这个白酒生产和消费的大省的老百姓来说,酒是日常,是场合,也是仪式。小时候常听长辈谈论起某某喝完酒,在回家的夜路上,一头栽倒在路边,田埂,水渠里,白天有人发现的时候人已经断了气。他们提起这些逸闻时,口吻之寻常随意,仿佛喝死或者醉死是最容易被理解,被原谅的死法。它背后的原理如此之明白简单,使得这样的死法甚至具有一丝正当。酒明明是悲剧的诱因,却成了借口,还是超越生死的借口。我们对酒的感情是复杂的,暧昧的,就像我们对自己的感情一样。酒后吐真言,我们却担心自己无法面对那份真相。酒不能解渴,不能管饱,我们却把它当作能解渴,能管饱的东西来饮。酒似乎承接了我们过多无法实现的期待。更多的时候,我们饮酒,掌握不好度,这不是因为我们不熟悉酒,而是因为我们不了解自己。区区小酒,就能让我们感受小的挫败,就像局部死亡一样:原来在诱惑面前,我们终归是不堪一击。

好不容易成为美帝姐我得说两句 

感觉米温和丁温想草对方的心是相同的

Show older
廣場🚩:長毛象自由站,歡迎豆瓣鄉親及臉書逃難者

那年的廣場,那些年的廣場,讓我們重造廣場。手機App:https://tooot.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