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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死线追赶的小钟也很有趣,工作,好多工作呀,本来就饿不死,索性不吃饭了,天天枯坐桌前看文件,小陀也清楚小钟饿不死,不过还是难免言语上心疼一下小钟没吃好吃的,一边说天可怜见的,一边又嗦了口米粉小面,炸蛋焦焦的好香呀,要吃吗,夹过去块没咬的。

小钟:工作要做不完了。虽然这么说,不过小陀筷子都伸过来了,不吃好像太拂人面子了,遂歪过头叼走筷子上的炸蛋。

因为不清楚,所以一开始很谨慎地对待小陀的小钟不错。

早早算完了铺子的账本,在一旁支脸看闲书,偶尔看看小钟等着一起歇工去夜宵场子去买零嘴的小陀也不错,加油呀,摩拉克斯,轻快戏谑地鼓励,就差最后几本芝麻烂谷子的账本啦,看完我俩就可以一起去买苕皮吃啦……说着说着把自己说馋了,要不先买一些带回来?

很谨慎的小钟,看小陀手上多个镯子戒指都不放过,小陀会错意,大大方方把手伸过去,怎么样,好看吗?是某某送的,你要是喜欢,我哪天也送你一个……

小陀教小钟说龙话,在地底,为了让声音传到很远的地方交流,大家都是用次声波。小钟不太习惯那样发声,小陀听了半天感觉都不太对,用胸腔和腹腔发声,如是说,比划了半天,小钟的声音在小陀看来还是小小的。意思是传得不够远。

干脆以身示范吧,握着小钟的手搭上自己胸膛和腹部,感受好了,是这样发声的。小钟对小陀的示范方式欲言又止。

辩证爱不爱不是最重要的,正在一起生活才是

出门吃饭两点一线,结果钥匙还是不见了。找了一转,没找到。现已放弃。

想了想,大蛇死了一边咒怨核污染,一边是超赞极品矿山。可能小钟死掉也是类似的情况,只不过应该没那么多核污染,变得无害而温驯,庞大几乎祥和模样地躺着睡着。

璃月人们可以转而去挖祂的骨,吸祂的髓……丹师的炼炉内壁刮下层层金砂,匠人的锅炉中倒出滚滚铁水。

层岩显得不再那么吸引众人了,而祂现在终于也可以兑现自己的承诺。

小陀再次夺舍,或者披着小鸠皮去给小钟殓骨,很小的一块,用刀或者用手血呲呼啦地扣下来,揣在怀里,趁着没人在月色下咕噜噜吞了下去。

希望下一个坑里不会被无差人创死。继续当阿陀一体机也行。觉得他很适合去做虚无主义和存在主义的哲学家或者斗士。下半辈子都在和是否生而有意义做斗争。

反正小陀 in 小昆.ver 发言挺虚无主义的,时间尽头是什么人才可以许诺的……说不定小陀偶尔会望着海的那端,有时候想想小奥,有时候想想大蛇。一个已经成家了,一个已经领便当了。

想大蛇的可能会更多。大蛇毕竟是白蛇,很有民俗色彩的,美丽又神秘,完全没有了小钟那样的腿脚,只能匍匐着仰望。小陀经常抓不住,偶尔几次路过问问大蛇要他背一程吗,大蛇也没说同意与否。可能就像传说里蛇的报恩,大蛇不想欠小陀的什么,所以也不深交。

下了渊下宫正儿八经去了解小陀的远方血亲们,蓦地才想到,相比较而言下来,小陀真是很美丽的龙。

大蛇,大白蛇,本来该被压雷峰塔下生生世世不得超生的,却被允许了逃离,明明小钟对魔神宁肯错杀也不肯放过逻辑自治。

或许生下一个孩子多好呀,白蛇要和祂的小孩一起做人,从雷峰塔里出来了、解脱了。

可是无论再怎么像……被魔神们的深深凝视,终非人也。哎,能怎么办呢,你们都是这样想的吗,摩拉克斯也是这样看的吗?所以不爱你,至少不像爱人类那样爱你。

那能怎么办呢,不来做家人的话,其实也不知道从哪开始爱比较好。爱无能成了一种生命的传染病,而生命是死亡率百分百的传染病。

小钟小陀好适合冰恋。

小钟慢慢变冷甚至是很缓慢的,人类壳子几乎看不出明显的皲裂,但是有能力的话,就一定知道内里填充的元素正在失活,正在冷却,然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漏掉。

小陀一不小心用力了,手像热刀一样,轻而易举滑进油脂里去。不真切地收回手,看难以愈合的疮疤。对不起,也不是故意的。

小钟原型成了新的矿山,去养新的未来,不过还是留了一个人类壳子,托小胡用楠木馆装好了,送到小陀家门口。

就像对待一件艺术品,或者花卉什么的,终有一日放手,终有一日松散。摔个稀巴烂也有可能,从很高很高的山上摔下去,因为太高了,反而像小鸟在飞。下山的时候一脚踩空,也跟着一路滚下去。

或浅色或深色的脂肪纹或妊娠纹,像庞大又浓缩的迷宫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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