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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小陀被封校要封玉玉了,连线紧急呼叫小钟过去一趟,小钟骑着小绵羊从城南到城东,路上还给小陀顺了小郭的香香饭这种现代也不错。 ​​​粉和面也不错,小陀站着蹲着在一旁嗦粉,保温碗还要还小钟。好想你呀,好想大家呀。

小钟小陀也可以一起赤脚进山林做精怪,在话本里偶尔骗点书生山匪砍柴人什么的来吃。

梦到小钟划开小陀肚子,挣扎着脑袋钻出去的梦。身上全是地脉血蓝晶晶的,爬出来去舔小陀眼角和双角,细细长长的,被小陀一掌摁下去舔干净身上的血,也被舔得湿漉漉。 ​

所以是怎么梦到的,寄生虫我学魔怔了吗。

感觉会很有趣……小陀去纳塔进修高级金属冶炼回来,小钟摸摸小陀一身晒出五六七八个不同色度的人类壳子,想象小陀那时候穿的又是什么衣服。

小陀商量可不可以今天少喜欢小钟一点,当然可以,谁都会有疲倦的一天,不过也不是说这个意思……那么到底是为什么呢?

因为感觉喜欢得太多的话,血咕咚咕咚地快要跳出来了,偶尔想现在就带着你一起去死,是这样说吗,总之还是今天少喜欢一点,缓一缓。


感觉小陀是最最最有可能对小钟说我先杀了你再自杀,真诚而可怖的,被人类搅坏脑子的爱。

不过冷静下来之后只会想着把小钟做掉,然后就没了。

小钟确实很适合被斩首剥皮抽筋做龙脉,骨和大蛇一样拿去进冶炼炉滚一遭。炉子还是小陀许久不用旧闲置的。小陀和其他大小龙蜥给小钟敛骨敛了半旬有多,从层岩到南天门全是小钟的尸骸,等到终于敛干净要去送到千家万户里,小陀晕得半天没站稳。小郭和烧火棍被他借过,首先要把小钟烧成灰熔成浆。

感觉小陀会很喜欢摸小钟骨头,参加综艺可以从一百双手里蒙眼摸骨摸出小钟来。不过只是看也看得出来,就算不从骨头上看,一些细小的伤茧也很不错。

参加综艺是图那大容量双开门大冰箱(过去的回忆上涌)

小钟自己钻到小陀衣服里也怪好玩的,就当体验一下并不那么潮湿的二次诞生吧。小陀比较吃小钟的软,说不定被稍微求一求就答应了,还给小钟哼小曲。

小钟小陀很适合非常规性攻生子。比如小钟身上掉下或者呕出来的小肉瘤子什么的,在尘土里滚了一遭,倏忽动了起来,从里面钻出亲本特征东拼西凑的小怪物,走路都是跛的,不过在水里游来游去摆尾巴很好看。不知道学的是谁。


小钟小陀左爱容易,谈情大概相比较而言有些难……毕竟各自的人生生活本就已可以精彩又有滋有味的,谈情所占的比例自然而然小且并非必需品。属于锦上添花,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甚至可能就像很有年代的直男笑话,哪天变漂亮妹妹了,先请好兄弟爽爽(不是)只是左爱的话,也不会和平时相处有什么区别。但是要谈情的话,多少得认真起来,要怎么做比较好呢,毕竟都是长生种,一辈子还是那么长的。热烈的、温情的、辗转的……尽管人们有太多可能,不过相陪太久了解太多,反而没个定准。

什么你们什么时候上床了?被好奇的问。

只是上个床啊,难不成上个床就要私定终生了吗。不是特别理解,但是如果是对方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做好情人要怎么做比较好呢?默默思忖。

真想不出来你做情人的模样。被如是评价。
我也想不出来。

是个好情人吗?投问出去。
感觉和以前区别也不大呀,该在一起的还是在一起,还忙的还是忙。所以可能不是好情人,可是陪伴真好呀,暖乎乎的,抱在一起。你答出了优秀卷。

小钟内脏稀里哗啦漏出来,又被小陀捡起来一一塞回去,因为没有针线,只好用火。汲取饱和火元素的龙尾在昏暗里灼灼,把小钟翻正压好,不假思索熨烫上去,本该好好昏迷的小钟确实还在昏迷,不过人类的壳子依然迎合发出滋滋声与焦糊味而不自然痉挛。如果现在要接吻的话,舌头只会被咬断吧。小陀抽走掐着小钟下颌发麻的手。

小钟是块仿生高级铁皮,脑子是高智能具备学习能力的芯片,也适合被输入大量信息湍流、乱流、乱码……直到超载、过载、过热……感觉脑子接近被烧坏的那个点,血流淌出来,从口鼻、从双耳,还很可以从双目,七窍流血血咕铃铛的,吧嗒吧嗒流到衣襟领口上。痛觉和痒的神经听说靠得很近,不知道是不是脑子烧坏了,在这个时候笑起来。

偶尔也想看小钟用女号各种意义上的抱小陀,小陀被抱自然也还是舒服的,不过毕竟还是第一次被女号小钟抱,忽然一下喊住小钟。怎么了。脑子烧得晕,坦诚问问小钟可不可以摸摸尾巴,感觉好痛,是不是断掉了。

小钟顺着根部一路摸下去,女号的手会相较而言软一些,还有点略长的指甲,没有摸到伤口,可是尾巴确实失常地痉挛抽动。小钟不说话,把自己的尾巴递给小陀,被痉挛地缠紧。

现在也还疼吗?是呀,好疼呀。小陀感觉真的被痛成了一滩烂泥,靠在小钟身上,而欢愉又没完全过去,肚子和腿根还在咕叽咕叽。

会快乐到想要逃跑的边缘吗……?

感觉小钟和小陀头发上多少带点夜光,睡觉的时候就是两大盏夜光灯,本人早就习惯,实在不行多拿个枕头或者抱在一起捂着趴着睡什么的,就能解决问题。

没习惯的小朋友或者其他人被光照着睡不着,劳烦您二老把头上的LED灯关关行不行……!

想小陀睡到小钟肚子底下去,脑子感觉快随着地脉被人类一起搅坏了,虚弱到干脆引颈受戮,如果有末日的话,快来吃掉我吧。末日在哪里呀,你就是海市蜃楼的末日。

(不过这里是小昆小鸠)

小昆砸锅卖铁夜夜打铁养小鸠,天不亮又爬起来把小鸠拍醒给小姑娘倒水擦脸洗漱换衣裳,不太熟练地扎小辫子。小铁坊天天噼里啪啦的,听久了反而过去的身体又涌上来,渐渐习惯下去。

小昆前些日子在街边看到小朋友们手头拿着风车风筝在街上和后山跑,遂给小鸠也买一个。其实是你自己想吧,被如是说,不过东西都没丢掉,一个插在花瓶里,一个挂墙上和武器们一起。
夜里忙完活去抱抱小姑娘揣在怀里,过去太多记忆理不清,以前是见过死人的,现在却想不来人死三天有多冷。感觉小鸠像块真石头,太难捂热,风还没吹,便冷了下来。藏在鞋履下的脚趾发着青,指尖上的红也不自然。


小钟小陀怎么不是一款温柔地溺亡in时间长河里,希望最后能体面点落幕。

倒是很想看小陀咬着把小钟手套拽下去,不过扳指还好端端的。最后还是会被舔舐着一起顺走,就像小钟怎么顺走小陀耳骨夹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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