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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好急性子,一旦决定了某件事巴不得明天就实现,所以现在被封控政策困在家里,高考还延后了一个月仿佛强奸一样痛苦 :ablobwobwork:

说是浦东区长立了军令状,粉身碎骨也要把新增病例降低60%,不知道是打算把谁粉身碎骨,也不知道奥密克戎答应了没觉悟了没。

我难以想象现在在国内读国际高中的上海学生情绪会有多崩溃。

对高三生来说,高中三年一直在一个更注重多元和个人发展的教育体系里长大,但是临门一脚取消他们的考试资格。如果只申请了一些有分数condition的学校肯定是去不了了,别的没有condition的学校又有很长的negotiation的过程。 :blobcatcry2:

但我觉得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恐怖的是高一高二家长要怎么应对,申请季对他们来说还没有开始,而当他们从政策中品出留学潮已经过去,粉红的家长会把孩子塞回体制内高中吗?那样的噩梦真的是很多学生可以承受的吗?(尤其是对那些因为自己的其它原因想跑的人来说更加难以承受吧) :blobcatghostdead:

我是因为我的性取向受到歧视所以想走,当时留学还是一个值得尊重羡慕的事情,所以我没有受到家里太大的反对。如果那时候家人反对,我一定会崩溃。但是对现在的孩子来说,还是这样吗?我不敢想象。

前天是妈妈还在工厂上班时认识的一个姐姐逝世四周年的日子,凌晨时突然想去翻日记,四年前的今天正好是我得知这件事的日子。她管我妈叫“小妈”,小时候我喜欢放了学去车间找她玩捉迷藏,大概初中以后就没见过她了,或者说是自从我妈辞职,家里翻天覆地一阵之后生活上再也没有什么交集,所以至今也觉得这一切仿佛课本上无足轻重的一行注释,被随手画了条黑杠。但想到她是得知丈夫被包养才投河的,就生出一种窒息的绝望,这是我没资格替人家感受的事情,只是觉得四年好像八年一样遥远,过去的记忆都悄无声息地枯萎了,那些小时候和我擦肩而过的“朋友”命运又都对他们做了什么。

希望高考不要延期,封控遥遥无期让我对近期未来毫无掌控感,已经为了避免无法兑现放弃了很多重要的安排了 :blobcatcry2: 我好恨这个地方

1989年6月4日,他骑车上班经过木樨地和公主坟,亲眼目睹屠杀后的惨状,于是他把路上见闻写成新闻稿,于早上6时25分在中国国际广播电台由当时值班的英语播音员陈元能向全世界播报。

他叫吴晓镛,时任中国国际广播电台英语部副主任,他父亲吴学谦当时是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

他因此获刑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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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keyao33 我是我爸告诉我的…他讲得很平静,但是我听完之后一种恐惧挥之不去了好几天 :ablobwobwork:

為了科普,還是發一下《新北京》這幅畫作的來由,原來是記者劉香成拍下的六四死傷者照片,被畫家王興偉含蓄地換成了兩隻企鵝。後收藏於香港M+博物館。介紹:mplus.org.hk/tc/collection/obj

青年的精神是反抗,最适合青年人的不是五四而是六四,此地过往三十年最代表青年人该有的精神的一句话是:Why? I think, this is my duty. ​​​

缺失的父爱和拧巴的母爱好像给我的并不是恋父恋母情结,只有我从小对“能有个sibling”有点不好意思承认的执念,反映到青春期是恋姐………在儿时他们停止家暴我以后,我妈是将脆弱、忧郁和对我的依恋毫无保留地展现给我的人,而我爸永远像个偶尔来访的旅客,我自幼就在吸纳别人忽上忽下的情绪。我知道Damon Albarn以后的第一直觉不是“想做他的女儿”,而是想做他这样的人,给别人提供爱和shelter………当然不止是泛式的那种。这是否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弑父弑母,然后成为自己成长过程中缺席的那个角色。

崔健的那句:天安门上还挂著毛主席像,我们都还是同一代人 。尤其适合对今天这个日子和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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