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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完善剧本,但是无力回天(?),原本写的拍摄计划,因为我跟机构闹掰,所以已经没有实现的可能性。我不得不在半个月之内重新想一份拍摄计划。为什么我会这么认真去写这一次,这是因为我把这个当成了最后一次,此后大概率不会真的参与影视创作。
高中的时候我随便说了两句“我想考中戏”“我想做影视特效”,结果考研真的考了电影学,这是以前的我想不到的,这也是因为我大一的时候有个人启发我。
有些朋友问我怎么坚持考研的, 实际上我就没坚持, 去年考研最后的时间段里,我整天都在关注白纸运动,赛博键政,我也不想考了,整天恨国。有时候我觉得自己考了个电影学就是给自己抬咖的而已,在平时的交往里,如果给一个新认识的朋友讲“我是学电影的”,ta就会突然觉得我好厉害,当然这也是中国特色的行业闭塞导致的。实际上我电影没学多好、我也不是搞创作的,学术我也做不好,我读的是中国特色系统。以及,我也没多爱电影。

@board 问一下象友们!我脚趾底部真菌感染,然后得涂药膏,可是我走路就会把药膏蹭掉,有什么办法防止蹭掉呀?贴PU膜会不会太不透气了?

@trope @board 我觉得drawboard挺好用的,只是手写没有压感变化

"Stop Trying to Make Social Networks Succeeds"

It will make you happier.

It will make all of us happier.

ploum.net/2023-07-06-stop-tryi

廣州可能沒什麼classic high culture ,但宗教歷史和社群很豐富。去光孝寺很感慨:3世紀初孫吳時期就已經建寺,1800年了它還在那裡。身臨其地就會對這個大洪水遍地的地方還有一點希望(南越在洪水意義上可能不屬於東亞)。佛教在南越的根基深厚,禪宗在南越發揚光大,跟慧能的「葛僚」蠻族背景可能密不可分。

所以说。。中国数字时代的这两篇关于川大女生的文章,进一步佐证了他们是如何看待女性和性别议题的。

中国导演学阿彼察邦:钻西南地区的山,拍下雨空镜,念诗,找外星人,浪漫,去政治化,诗人得抑郁症与社会无关

如果真学阿彼察邦:钻西南地区的山,拍下雨空镜,念诗,找外星人,外星人托梦给你讲他在文革时被打死了,他没法离开这个地方,你问外星人什么是文革,于是电影和历史从这里开始

最喜欢的猫是流浪猫
最喜欢的狗是流浪狗

关于茑萝的事,大概发生在我初中一年级。这种植物在长江流域很常见,但是在珠三角很少见。

竟然某天放学路上,我在工地边缘的杂草丛里,发现一株野生茑萝,开过一朵珍贵的小花,已经结了五粒种子。我把种子带回家的时候特别开心。

这个仇还没报,当时花盆里有五株,从那五粒种子长成的。我爸应付出五根手指或脚趾。

m.cmx.im/@Tuilindo/11054895686

再发一下黄永玉创作于1990年的这幅版画吧。
感谢他曾来过这个世界。

:0010: 和某疯呆在同一个空间的工作模式非常消耗我,他会在我工作的时候冒出各种各样新的idea以及给我打岔,而且很强势,尽管不强势,但是基于长时间来对他的观察,我无法确定他是不是在谄媚、是不是在PUA,所以我不得不跟他保持距离,保持沉默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世界上存在Spotify的镜像站?
然后不需要会员,没有那么多的登录限制
:0170:
@board

自从用习惯了声破天之后,觉得国内播客平台都是垃圾,审查过分,想听的都没法儿讲

在非常压抑的组织里,逼着自己走出去

遇到喜欢的、厉害的人,就会拼命地夸,因为害怕如果只夸一次,对方会忽略信息,或者只觉得我是在敷衍。所以会夸很多很多次,同时也是有理有据的,在说哪里厉害。但是最近有朋友聊到捧杀这个事情,开始害怕自己给人捧杀的感觉。

今天突然冒出怀念2020年的一种感觉,本来觉得2020年是极其糟糕的,只不过现在的处境已经糟糕到以前都不算什么了

“中国人最没有恐惧的7个星期” - 吴仁华口述“六四”史(6月4日)
2019.06.03 rfa.org/mandarin/ytbdzhuantixi
#六四 #吴仁华

@board 单纯好奇:自我认知性别为“无”算不算是一种跨性别?为什么只有男跨女,女跨男?我这算不算女跨无?而且我自我认知也不是人类,算不算跨物种?

武汉学生在校内被车撞死,母亲悲愤之下跳楼自杀。第一时间舆论指向网暴,网暴当然是一个因素,但网暴肯定不是主要原因,甚至,网暴就是维稳的一种手段,指责网暴则是转移注意力的一个技巧。

学生被撞身亡之后,如果家长“识大体”把追责的范围限制在肇事者,那好说,但是家属追责指向学校,向教育部门发问,就是攻击体制,因为学校是体制的一部分,无情的维稳机器就会转动,碾压一切挑战者,哪怕你是受害者。

网暴本来就是维稳的手段之一,如果网民留言支持追责学校,要求整改,那就是负面舆情。网民指责家属漫天要价、化妆穿着,则是配合转移注意力兼向家属施压,伟大的平台会让你的恶意一路绿灯。

索赔金额一贯是大问题,特别是某些人渣,是不希望赔偿金额太高的,原因是“把死亡赔偿金额抬得太高,不利于以后类似事件的处置”,匪夷所思,但是真的,无数个领导,在工作中传达过这个观点和要求。有时为了压低赔偿金额,甚至威吓那些有财力的事主,不能随便答应死者家属的索赔金额。

对上负责和稳定压倒一切的背景下,体制任何动作,都是无情且残酷的,参与其中的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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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長毛象自由站,歡迎豆瓣鄉親及臉書逃難者

那年的廣場,那些年的廣場,讓我們重造廣場。手機App:https://tooot.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