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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战,性骚扰惯犯的老婆也会支持自己老公,因为老公的利益就是自己的利益。

一些病患会对所患疾病的名字反感,尤其是精神病患者,会对此感到抗拒,“我怎么会有精神分裂症呢”。这一方面是社会对于疾病的污名化,另一方面也是病名称呼真的有种恐怖的预示。只知道有一个看起来很浪漫的病名,“爱丽丝梦游仙境症”。让医学界给病名都改成好听的名字,或许只能是一种幻想。

在微博实时搜一下乌衣,能看到大家零零星星的喊着她的名字。女权做出实事,总是面临危险的后果。

之前培训的时候也有残障公益机构来讲课,导师说到,每一个人都可能成为残疾人,可能年纪变大身体机能下降、突发疾病、意外等等。当时她问我们从小到大身边有没有残疾人,我就说起小学的时候有一个同学是肌无力,需要家长陪读。后来我想起来,我表弟的奶奶类风湿,一直坐轮椅,生活无法自理,也算是残障了。只不过残障人士的社会可见性太低了,在我们脑海里的可见性也很低。

令我痛苦的是,经常不知道该用什么姿态活着,我的原生姿态就是懦弱和讨好,实在太丑了啊。但当我开始试着相信自己,就开始在“你没什么可审判的,做到现在为止已经很好了”和“你怎么连原则都能忘记”之间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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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的时候跟一个网友面基,这个网友我一直以为是女的,结果一见面发现是男的,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他给我送了一本书,昆德拉的《庆祝无意义》,打开第一页就满眼的男凝,最后没把这本书带回家里。

真的很佩服力量从内而外去散发的人,我是没有力量的、懦弱的,比如我剪寸头,也是为了给自己力量,在逼自己勇敢一点。

吃完沾满蒜蓉辣椒酱的法棍再喝一口很浓的茶真的好爽。

在外面的时间多了就开始忘记在家里的感觉,而且这次在国内几个城市转了一圈,在外面看到太多事情,每个人都濒临崩溃,回到家里发现也有很多的变故,比如二舅到这边来打工了,做蒸包子的工作,年纪大了也没有别的地方聘用;比如之前一直觉得很健康的一个大伯中风了,生活不能自理;比如一个大叔几乎要完全失聪了,真的治不好了,另外有一个阿姨也是过突然失聪,幸运的是能治回来。操,虽然说大家都不婚不育了,但是衰老确实是逐渐失去身体尊严的过程。以及,我们这一代,不知道是不是还有明天。

真的很恶心“既然你害怕,你就不要做啊”这种说法,只有完全处于权力高位才能说自己不害怕吧,想死的人除外。每一个反抗的人,都是愤怒与害怕并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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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达恐惧是一种权利啊,即使是在同温层里面,为什么总是一种只说愤怒、不说恐惧的场面呢?

微信读书新出的ai女声太像人类,我反而不太喜欢,喜欢原本那种带情感但不多的感觉,还带着机械的可爱性质。

个体经验就是有意义的,并不是发表什么观点,都得去寻找理论和历史大事件来作为指称,将自己的感受说出来就是对的,专业术语的密集堆砌也是男权思维罢了,为的就是摆明自己在讲这句话的背后是权威的支撑。每个人都是行走的实体书

女孩本身没必要知道那么多的黑暗面、没必要那么多的提防,知道人心多复杂并不代表成熟,只是在这个丑恶的社会里存活的手段,环境脏的话自己也干净不了,尽管在尽力坚守良心,但是每一次做抉择都得考虑太多

羡慕对岸有工会、羡慕ta们可以一起大罢工,更羡慕ta们提出流媒体分成的诉求!!!

自从接触了一些国内的lgbtq机构之后,发现真的绝大多数都是男人,至少是生理上的男人。前几天有一个写lgbtq议题相关自媒体的朋友来跟我说,为什么性别圈活跃的女生很少。我说这实在太多原因了,结果他就不想听了,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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