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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世界上存在Spotify的镜像站?
然后不需要会员,没有那么多的登录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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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用习惯了声破天之后,觉得国内播客平台都是垃圾,审查过分,想听的都没法儿讲

在非常压抑的组织里,逼着自己走出去

遇到喜欢的、厉害的人,就会拼命地夸,因为害怕如果只夸一次,对方会忽略信息,或者只觉得我是在敷衍。所以会夸很多很多次,同时也是有理有据的,在说哪里厉害。但是最近有朋友聊到捧杀这个事情,开始害怕自己给人捧杀的感觉。

今天突然冒出怀念2020年的一种感觉,本来觉得2020年是极其糟糕的,只不过现在的处境已经糟糕到以前都不算什么了

“中国人最没有恐惧的7个星期” - 吴仁华口述“六四”史(6月4日)
2019.06.03 rfa.org/mandarin/ytbdzhuantixi
#六四 #吴仁华

@board 单纯好奇:自我认知性别为“无”算不算是一种跨性别?为什么只有男跨女,女跨男?我这算不算女跨无?而且我自我认知也不是人类,算不算跨物种?

武汉学生在校内被车撞死,母亲悲愤之下跳楼自杀。第一时间舆论指向网暴,网暴当然是一个因素,但网暴肯定不是主要原因,甚至,网暴就是维稳的一种手段,指责网暴则是转移注意力的一个技巧。

学生被撞身亡之后,如果家长“识大体”把追责的范围限制在肇事者,那好说,但是家属追责指向学校,向教育部门发问,就是攻击体制,因为学校是体制的一部分,无情的维稳机器就会转动,碾压一切挑战者,哪怕你是受害者。

网暴本来就是维稳的手段之一,如果网民留言支持追责学校,要求整改,那就是负面舆情。网民指责家属漫天要价、化妆穿着,则是配合转移注意力兼向家属施压,伟大的平台会让你的恶意一路绿灯。

索赔金额一贯是大问题,特别是某些人渣,是不希望赔偿金额太高的,原因是“把死亡赔偿金额抬得太高,不利于以后类似事件的处置”,匪夷所思,但是真的,无数个领导,在工作中传达过这个观点和要求。有时为了压低赔偿金额,甚至威吓那些有财力的事主,不能随便答应死者家属的索赔金额。

对上负责和稳定压倒一切的背景下,体制任何动作,都是无情且残酷的,参与其中的人,也是。

爱吃甜的,但不喜欢太甜。喜欢吃苦的,也不喜欢太苦。嗜甜与嗜苦并存…

今天宽带又坏掉了,移动派来了维修师傅,这次工程比上一次大,他拿伸缩梯爬到对面房子的墙上,处理了很久。我只是觉得,女人也可以做维修师傅。我堂哥是个电工,家里有什么电器坏了都是他来修,但我非常不喜欢他的爹味,所以我经常希望可以自己做电工,想考一个电工证, 还能接活修空调之类的

艾玛我去,今天社牛了两次,社牛次数已经用完了。

我一直很怕自己去吃东西, 尤其是到一些小街区小巷子里面那些残破小店,因为这里的顾客都是老顾客,对于怎么点餐、有什么餐、多少钱, 都了如指掌;我最怕那种一群人排队,然后大家都像有暗号一样对话,而我作为一个新人,手足无措。(被强权压制习惯了, 萌新又有什么错)。

但我又特别向往这样的小店,没有明亮的装潢、设备老旧、远离市中心,通常因为周边的居民区或者学生区才有人流,所以价格相对低廉。

今天下午四点饿的要死,就自己出去觅食,进了一个小店,问是不是有酱饼、现在有什么吃的,老板娘的口音太重,我很难听清,问了好几次才分辨出来讲什么。我点了肉酱拌面坐着等,然后发现她把面煮开之后用一个塑料水瓢拌面,我开始觉得奇怪,这好恶心,我一开始没有明确要去指出,但我太饿了,就走上去说不用拌这么久直接给我吃就好了。我顺道问了她,平时都用这个水瓢拌面吗,还是说只是今天临时的。她说临时的。我说这根本不是食品级的,你直接这么高温倒进去会中毒的,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她懵了,但还继续倒到盘子里,端给我,我也打算吃,一是因为饿,二是因为觉得她应该不会重新给我做一份,我不想费口舌。但是我还在说你平时不是用这个拌的、为什么这样对我、这样会中毒的、你说怎么办、你怎么能不知道、你不是老板吗……之类的。她懵了,然后她主动说,那我重新给你做一份。我说,你愿意吗。她说,愿意。我说,那麻烦你咯。但我全程没有笑容诶。她就在做新的面了,我说,刚刚我很凶,你不要生气哦。

这个面真的好难吃,我吃到三分之二就吃饱了,但是不想浪费。就继续吃,中间觉得太干了,让她加水,她在搓面粉,加水的时候受伤的面粉掉到我的面上,我也懒得管了,然后我说我自己来吧。我又问她开店到什么时候、肠粉是整天都能做吗、价格表就是墙上那个吗、酱饼是什么馅的。她问我住哪里,我说我就住附近,我是来玩的,我以后还会来吃的。os:但绝对不会再吃肉酱拌面。

回来的路上,去便利店把拼夕夕自提买的一箱水搬回去,累的半死,在路上看到一个男的开电动车路过,在背后问他是不是要往前走,把我运过去啊。他没接收到信息。然后路过一个开电动车的姐姐,我直接喊姐姐,是不是往前走,帮我运过去。姐姐帮了我的忙。

回来之后仔细想想,如果那个店里的是个男的老板,那我可能不敢说出我的想法。这几天都听了关于服务业女性的工作的播客,经济下行的年代,底层劳动女性份额被男性抢占,对像我这样的消费者来说也是很灾难的。

@board 王丹性骚扰的事儿,就跟在白纸和反送中的街上大喊操你妈、屌你老母一样,尽管在争取民主,但依然是男本位的

每年六四都常常想起当年大学马哲课上用一个半小时给我们仔细梳理东欧剧变的那位老师,她是我人生中遇到的第一个正面提及89年六四事件的人。也许让现在的年轻人难以置信,然而2010年之前,这样的内容是可能在大学公共课而且是马哲课堂上被讲出来的。
不过她的确是冒了一定风险的,也没有能仔细解释六四到底怎样,但她的确做到了着重提醒我们“六四”这个日期。于是那堂课下课后,我才会冲出教室门追上她,问“老师,我以前知道八九,家里人和我讲过,但是我不知道六四,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那一刻的表情我永远无法忘记,有茫然、痛苦,还有一丝恐惧,而且我发现她竟然还有一点点怕我,那几乎是第一次我见到一个成年长辈眼中闪过对我的恐惧… 她先是那样愣愣看着我的脸,然后扭头、目光转向旁边,试图倒退着转身离开时,又轻轻说“我没法告诉你更多了,你自己去网上查查吧,去查查吧…” 之后就走了。
看到她的反应,我没有追上去,只是呆站着。
那之后我的确按照她的话去查了,结果发现几乎所有网页都是无法显示。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墙”。不过当年的墙还没那么高,还能通过“网页快照”看到一些内容,于是我第一次知道了六四到底发生过什么,后来又回家问家里人,才了解了更多。
我永远感谢那位老师,虽然不知道她的观点具体是什么,但是她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做出了极勇敢有担当的启蒙。
要知道89之后,中国仍然是有这样人在高校存在的,而且Ta们如今肯定仍然还在。虽然处境肯定比我的学生时代更艰难了,但人们并没有走散,希望也不会被彻底扼杀。那个追问她的学生如今人到中年,也从没忘记过那堂课,而我不会是唯一一个这样的学生。

台湾掀起 Metoo,被指控的是天安门学生领袖、中国流亡诗人,目前已有四名受害者出面提供细节,但得到的回应全是一口否认,还强调说是发生在“六四”这个时间节点上是刻意构陷他们,为了表明对“革命”的忠诚,承诺自己进行的政治活动将不会受到影响。

围观者也先别忙着为一直以来你们自己造出的神辩护,到底有没有实施性骚扰和性侵害,没人能比当事人与受害者更了解真相。而发生在“六四”纪念之际也很好理解,就是狠狠的一记耳光,是革命与性别从未化解的冲突,是那些被牺牲者的鬼魂从地狱里爬出来找寻公道,嘲笑这不堪一击的伟大信念和痴人说梦。

上野千鹤子在研究马克思主义女权理论的时候就已经发现:革命中的男性和父权制下的男性其实都在做同样的事情。虽然他们的头脑中是革命者,但他们的身体完全是父权制的。她常提起自己在大学期间参加京都大学学生组织“京大全共斗”游行的经历。男性的学生活动家有双重标准:在外头是“革命家”,回到家里就成了“大丈夫”。许多参与游行的女性后来成为了男性学生领袖的女朋友。那些男性“战友”其实并没有把女性当作“战友”,而是仅仅看作“女人”。“无产阶级的解放”也因此变成了无产阶级“男性”的解放。

如果这些问题不谈论不解决,休想往前一步,而所谓“团结”,不过是弱者的妥协、让步与牺牲。

@board 这个嘟嘟好多人点赞或者转发,但是没象友给建议,笑死了,大家都想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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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有很多朋友觉得对不起父母,觉得自己好吃懒做。但是好吃懒做就是本性,这没什么可耻的。我们也没对不起父母,我们不必对任何人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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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友们,求推荐一些性少数题材的纪录片!!最好是时长相对短一些的,因为最近在写一个短纪录片拍摄计划~不过时间长的也没关系,大家多推荐!!

昨天不小心点了牛肉汤,感觉很罪恶,我不应该吃牛的,但是我一下子脑子不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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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長毛象自由站,歡迎豆瓣鄉親及臉書逃難者

那年的廣場,那些年的廣場,讓我們重造廣場。手機App:https://tooot.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