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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朋友说,最近感觉精神状态实在太差了,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问题,朋友说要不要去检查一下。搞笑的是,当对方一说“好像很贵”,我就放弃怀疑了;有病看不起,珍惜钱大于珍惜自己。

最近摘下了社交面具,又开始讨厌以前那个带着社交面具的自己,感觉前几个月都像空的一样,更像腐臭的毒品

之前跟别人说我看电影经常倍速,尤其是慢节奏文艺片。对方说:你看电影倍速,那你看的是什么?
我猜她大概想说,看电影就是看情绪流和时间流。
但是对我来说,我的时间是宝贵的,如果不是工作和学习需求,我不会主动去看文艺片。我更喜欢把情绪处理的时间留给我自己的空想。
很多文艺片只让我觉得:老娘特意挤出这么多时间,你就给我看这玩意儿?
文艺片本来就是有很多可以非议的东西,没必要奉为圭臬。
摆烂一点我就会说,哦我没文化,我喜欢看快节奏商业片。

曾经觉得非常舍不得的东西,现在都没什么感觉了

@board 亲爱的象友们,有没有讲女足或者其它女性运动的up主和博主推荐?

读过《Waiting to Be Arrested at Night》 🌕🌕🌕🌕🌕
neodb.social/book/78sqgLNL6O1l
把维吾尔人在自己家乡所面临的恐惧体现得淋漓尽致,即使离开那片土地,只能在梦中看见亲人,但愧疚与恐惧依旧。

今天在长毛象学到一个词“低人权红利“,终于知道怎么描述外企在简中的压榨行为了

@ @board 象友们,想问一下2011年-2014年,在中国发生过什么影响比较大的政治事件、社会事件?

也正是如此,我害怕自己为了利益守不住底线,所以会尽力尽力的少跟男的接触,有了利益来往之后,我可能就不能那么坚定地只站在女性立场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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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战,性骚扰惯犯的老婆也会支持自己老公,因为老公的利益就是自己的利益。

一些病患会对所患疾病的名字反感,尤其是精神病患者,会对此感到抗拒,“我怎么会有精神分裂症呢”。这一方面是社会对于疾病的污名化,另一方面也是病名称呼真的有种恐怖的预示。只知道有一个看起来很浪漫的病名,“爱丽丝梦游仙境症”。让医学界给病名都改成好听的名字,或许只能是一种幻想。

在微博实时搜一下乌衣,能看到大家零零星星的喊着她的名字。女权做出实事,总是面临危险的后果。

之前培训的时候也有残障公益机构来讲课,导师说到,每一个人都可能成为残疾人,可能年纪变大身体机能下降、突发疾病、意外等等。当时她问我们从小到大身边有没有残疾人,我就说起小学的时候有一个同学是肌无力,需要家长陪读。后来我想起来,我表弟的奶奶类风湿,一直坐轮椅,生活无法自理,也算是残障了。只不过残障人士的社会可见性太低了,在我们脑海里的可见性也很低。

令我痛苦的是,经常不知道该用什么姿态活着,我的原生姿态就是懦弱和讨好,实在太丑了啊。但当我开始试着相信自己,就开始在“你没什么可审判的,做到现在为止已经很好了”和“你怎么连原则都能忘记”之间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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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的时候跟一个网友面基,这个网友我一直以为是女的,结果一见面发现是男的,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他给我送了一本书,昆德拉的《庆祝无意义》,打开第一页就满眼的男凝,最后没把这本书带回家里。

真的很佩服力量从内而外去散发的人,我是没有力量的、懦弱的,比如我剪寸头,也是为了给自己力量,在逼自己勇敢一点。

吃完沾满蒜蓉辣椒酱的法棍再喝一口很浓的茶真的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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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長毛象自由站,歡迎豆瓣鄉親及臉書逃難者

那年的廣場,那些年的廣場,讓我們重造廣場。手機App:https://tooot.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