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 newer

深圳会重演郑州涿州的故事吗?

看起来会的。这时候不讲社会面管控了,防空警报也不会响了。看不到有人拿大喇叭宣导台风的危险性和防御措施,三年时间造出来那么多无意义的空话和办法又都抛弃。“管起来”是那样鸡贼得有选择性。

昨夜在超市见到很多人,但远没有封城前多。嘻嘻闹闹,像惯常的周末。点开微博的台风话题,只有一波打工人在问会不会放假,另一波人说清醒点吧别做梦了。

深圳市民需要采买什么、准备什么,要怎样在台风来临前做好规划,公共部门不发一言。全看你原有的天赋灵性,看造化命运,能不能自救。据我所知,很多人完全不清楚这些。而想到这一点就无比忿恨,几乎是眼睁睁看着本就处于社会不利地位的人,因为当局的愚蠢和冷酷,要直面早被预见的巨大危险。

政府永远事前冷漠,事后冷漠,中间夹杂些“多少年一遇”“沉重哀悼”“最可爱的人”之类的屁话。

冷漠这个词甚至都太有人性。只不过是日复一日的草菅人命。

象友们,有没有什么电话卡推荐?主要是大流量需求。
淘宝上那种很便宜的流量卡,是不是不靠谱?据说都是物联卡,然后网速很慢?

我本来还在用以前本科的电话卡, 但是学生优惠套餐这个月要到期了,似乎不能续了。。。
在运营商官网上看,感觉现在的套餐都是流量特别少,但是月租很贵的。以前月租就是十几块钱,现在都40、50了 @board

大概两个星期前,一个网友跟我说想了解ngo,我说“我认识一个网友在深圳的ngo工作,你可以找她”。于是我把另一个网友的联系推给了她。她们今天晚上语音通话,聊了2个小时,她们聊得很开心,我也为此感到开心。
说起来我跟ngo的缘分,大概在三年前就初现端倪,但我是今年才真正接触ngo的,而且我本来也不知道那就是ngo,一切就是机缘巧合。一开始我只把这个看做是网友沟通。后来发现这个圈子很小很小,好多人都相互认识。
因为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我开始思考在这种圈子里面流动到底有什么意思。实际上我什么都没做,只是见到了很多的人,认识到不同的活法。今天看到同语和北京拉拉沙龙发了一个推文,提到混圈拉拉,里面说“没有空间,就没有身份,亦没有权利。”感觉五味杂陈,在中国,这种身份和权利或许离开这个空间就不存在了。而这种空间往往有设置了门槛,很简单的,就是入场费。能够在这种空间里感觉到联结、感觉到群体归属的,只是少部分的人。令人沮丧的是,这些空间只能给人一种悬浮的幸福,因为在这片土地上,我们无法切实改变任何东西。

跟朋友说,最近感觉精神状态实在太差了,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问题,朋友说要不要去检查一下。搞笑的是,当对方一说“好像很贵”,我就放弃怀疑了;有病看不起,珍惜钱大于珍惜自己。

最近摘下了社交面具,又开始讨厌以前那个带着社交面具的自己,感觉前几个月都像空的一样,更像腐臭的毒品

之前跟别人说我看电影经常倍速,尤其是慢节奏文艺片。对方说:你看电影倍速,那你看的是什么?
我猜她大概想说,看电影就是看情绪流和时间流。
但是对我来说,我的时间是宝贵的,如果不是工作和学习需求,我不会主动去看文艺片。我更喜欢把情绪处理的时间留给我自己的空想。
很多文艺片只让我觉得:老娘特意挤出这么多时间,你就给我看这玩意儿?
文艺片本来就是有很多可以非议的东西,没必要奉为圭臬。
摆烂一点我就会说,哦我没文化,我喜欢看快节奏商业片。

曾经觉得非常舍不得的东西,现在都没什么感觉了

@board 亲爱的象友们,有没有讲女足或者其它女性运动的up主和博主推荐?

读过《Waiting to Be Arrested at Night》 🌕🌕🌕🌕🌕
neodb.social/book/78sqgLNL6O1l
把维吾尔人在自己家乡所面临的恐惧体现得淋漓尽致,即使离开那片土地,只能在梦中看见亲人,但愧疚与恐惧依旧。

今天在长毛象学到一个词“低人权红利“,终于知道怎么描述外企在简中的压榨行为了

@ @board 象友们,想问一下2011年-2014年,在中国发生过什么影响比较大的政治事件、社会事件?

也正是如此,我害怕自己为了利益守不住底线,所以会尽力尽力的少跟男的接触,有了利益来往之后,我可能就不能那么坚定地只站在女性立场上了。

Show thread

每个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战,性骚扰惯犯的老婆也会支持自己老公,因为老公的利益就是自己的利益。

一些病患会对所患疾病的名字反感,尤其是精神病患者,会对此感到抗拒,“我怎么会有精神分裂症呢”。这一方面是社会对于疾病的污名化,另一方面也是病名称呼真的有种恐怖的预示。只知道有一个看起来很浪漫的病名,“爱丽丝梦游仙境症”。让医学界给病名都改成好听的名字,或许只能是一种幻想。

在微博实时搜一下乌衣,能看到大家零零星星的喊着她的名字。女权做出实事,总是面临危险的后果。

之前培训的时候也有残障公益机构来讲课,导师说到,每一个人都可能成为残疾人,可能年纪变大身体机能下降、突发疾病、意外等等。当时她问我们从小到大身边有没有残疾人,我就说起小学的时候有一个同学是肌无力,需要家长陪读。后来我想起来,我表弟的奶奶类风湿,一直坐轮椅,生活无法自理,也算是残障了。只不过残障人士的社会可见性太低了,在我们脑海里的可见性也很低。

Show older
廣場🚩:長毛象自由站,歡迎豆瓣鄉親及臉書逃難者

那年的廣場,那些年的廣場,讓我們重造廣場。手機App:https://tooot.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