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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拜一拜这只小猫,它在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很好听的昵称,叫“猫润之”。

俗称的国际不再恐同日全称为:International Day against Homophobia, Transphobia, and Biphobia
意为不再恐惧同性恋、跨性别与双性恋
不希望看到跨和双在这个日子里隐身🤧

不要把这条转出象!!!
不要把这条转出象!!!但是这个鬼地方真没救了
我昨晚零点发了一个朋友圈,对所有人公开的。文案是”517第五年,RAINBOW FESTIVAL!!! I sometimes love human”,配图是很多骄傲游行的照片。
今天早上接到导师的电话,说赶紧让我删掉,以后也不要再发这类活动相关的。我说那你说这是什么活动,她说“这类话题是主流媒体禁止的话题,也不是我们禁止你,主要是教育部门(或者说的是团委我不记得了),不删的话可能会导致你出国签证的问题。之前有同学发过就受到影响了。”
那你猜我为什么要出国:)
狗地方,说你是狗都侮辱狗了。我喜欢同性有什么错?我自己的性别又关你什么事?
等我上飞机了就不可能再回来。我真他妈的以这个地方为耻。

2020 年上半年,中国新冠清零,而 Covid 在西方国家大爆炸的时候,国内外很多学者和民科,都认为西方国家普通人更反智愚蠢,而中国民众文化素养更高,更相信科学,尊重专业人士,能做到齐溜溜戴口罩家里蹲。

我当时就觉得这个千疮百孔的观点太有意思了。这几天又看到珠峰设隔离带、给飞机跑道消毒和朝阳区消杀大军,中国人哪里是在相信科学,而是听从权威。戴口罩打疫苗这些“科学”,正好和当时的政治一致,才被遵从。甚至,对大多数人而言,相不相信不重要,跟着命令干就完事了。

用彩虹嘟嘟键发彩虹毛象,愿LGBT友邻们都能开心快乐! :blobcatlesbian: :blobcatgay: :blobcatbi: :blobcattrans: :nyan_cat:

隔离在家一个半月,最大的体会是:做主妇是酷刑。
当然,我所做的还远远不到主妇的程度。作为一个非常爱做饭的人,在持续给自己做了一个多月饭之后,感受到了虚无,迎来了叛逆——我彻底不想做饭了,甚至不吃了,宁愿饿得打滚、宁愿只吃喝牛奶吃饼干,也不想做饭了。
难以想象我妈在家做了几十年的饭,日复一日,顿复一顿,荤素搭配。当然,她的厨艺非常不好,有一次炖鱼,鱼上桌,我爸扒拉开鱼肚子,发现里面还有碎冰和血丝。我们都感到离谱,常常把这件事拿出来说。
可是我现在觉得,如果是我,做这么几十年的饭,我不仅会给家人做带冰带血的鱼,连对家人的爱也要在这日常的琐碎中全部消失殆尽了,甚至会生出恨意。
怎么能不恨呢?不能。

河北0新增 封城了一个月 环京贫困带非人生活 

原址:m.weibo.cn/status/476834870775
微博@正直男孩

哎 我是真的每天都不敢看我的微博私信和评论
河北0新增已经封城了一个月了,孕妇无法去医院生产、婴儿没有奶喝、学生无法高考、天价隔离费、没有理由的静默、交通切断、家人无法见面、涉嫌阳性瞒报
这些文字他们通通没有渲染,他们就是打出来,没有一点多形容词,可是哪一条不让人心痛
为什么我会收到这么多私信,因为他们没有地方可以说,没有地方可以维权,他们把这里当成了唯一的突破口,在2022年的中国,不是一个城市,是一整个省份他们淹没在苦难里,而中国其他地方的人全然不知。
这就是我们的媒体,这就是我们的当下。
我不知道这个国家怎么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然后他们说谢谢我,可是我怎么承受这句谢谢呢?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让更多的人的知道这件事,这不是任何一座城市的问题,这只是轮没轮到你的问题。
我希望我互关列表里一些有能力的朋友关注他们,把这些传递到上海或者别的媒体渠道里!
此后面对的问题已经不是勇不勇敢,会不会被约谈,我没办法装作不知道,只要这个号还在一天,我会一直发下去。
#唐山疫情##沧州疫情##河北疫情##邯郸疫情#

看过《一把青》 :star_solid: :star_solid: :star_solid: :star_half: :star_empty:
neodb.social/movies/3514/
前三分之一主要是情感戯,節奏略慢……真沒看出“青春作伴好還鄉”的快意,“日子過了就好了” 更像是一句自欺或是上位者/幸存者用來欺人的話。

在youtube上看到一个加拿大移民频道,一个中年男性讲述他们家庭的diy移民故事:贾先生,52岁,河南人。有移民想法的时候,他已经47岁了,英语几乎从0开始学起,两次签证被拒,一步一步成功DIY移民加拿大,从苦力做起,现在的他,有车有房,且已经闯出了一片新天地,开始着手规划幸福的未来生活了。对移民加拿大,他只有一个字:值!

看这一段话还以为这个贾先生多么的厉害。结果点进去发现是他老婆努力学两年英语考出雅思,在加拿大做了三年保姆给他们办到的枫叶卡。也是他老婆在他找不到工作的时候打两份工支撑家里。但是这些都不被写出来,在这里讲这个故事的也是这个男性,好糟糕啊😔

刚发现的这个宝藏网站好棒哦!可以通过食材和家中厨具搭配出菜谱,最适合盯着冰箱还不知道今晚吃什么的人了!

cook.yunyoujun.cn/

#好好吃饭
#长毛象安利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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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础绘画课程介绍(已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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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个微博ID提醒大家何韵诗为汶川救灾做过什么,就炸号了。何韵诗只能是那个”勾结境外势力破坏中国安定团结的港独分子“。

说出那句“这是我们最后一代”的男生,在那个当下的勇气当然是值得敬佩的。只是任何情境下人说出的话语,都不可能完完全全脱离性别身份,更何况是用“自绝繁衍”这样与性别息息相关的话语来作为抵抗。有人说假如换成女生,也同样会激起这么大的浪花。这种假设也忽略了男女在生育问题上面临的压迫并不等同。在生育议题上,男性受父权的压制,女性受父权和男权双重压制,这本就是严重不对等的,男女两性在拒绝生育上付出的代价是不对等的,甚至于,直到今天,有些女性仍然在被强迫生育。所以从性别角度重新审视这句话、认为把他捧到伟大高度对付出了更大代价的女性不公、认为这呈现了男性话语权更大的集体无意识,这种讨论是有意义的。

我感到非常能理解的一点是,当舆论把这位男生放在一个很高的高度(比如史诗、甘地这样的词汇),很自然就会激发一些情绪的反弹,因为当下就是一个女性反婚育的言论频繁被举报/网暴的时代,女性一直在承受代价。前段时间有女教师评论不愿生三胎(这甚至不是反生育),立刻引来一群要举报她让她丢工作的(男)人。这方面,女性面对的压力甚至超过面对一个站在你面前说“影响三代”的警察。种种现状,伴随而来的情绪,我完全理解,这跟男生本人值得尊敬不矛盾。

看到一段评论,很有启发。摘引一下,来自微博主Wirilom:“这句话的悲壮建立在男性主动放弃既得利益以回避更大的危机的情况下,一种断子绝孙的自戕,我认为这种悲壮是专属男性的,而不属于所有这一代青年。因为同样是青年,女性说这句话就完全不悲壮了,因为女性不婚育不是自我放弃,不会让人感到悲壮,而是一种解脱。但许多人根本无法理解这种微妙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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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门之外,政府可以一键暂停所有社会活动,可以轰轰烈烈的方舱、搞转运,可以发布各种消息实施各种管制。这都是可以商量的。但你要进入我家里来消杀,对不起,没得商量!
有人解释说,我家里有很多名贵的字画收藏,价值连城容不得半点马虎;有人说我家里有不少名贵的包包鞋子,被人顺手牵羊了找谁说理去!前天确实有人说他从方舱回来后,家里的东西都被扔掉了,冰箱的食物也被清空了,家里的6000元现金也莫名其妙被偷了。还有人说我家里的家具装饰都很名贵的,需要精心保养,你入室消杀把我家具损坏了谁负责!
听起来好像家里有贵重财产的才有资格拒绝入室消杀,一贫如洗家徒四壁者,似乎根本就没有拒绝的资格。但我觉得是否应该入室消杀不应以资产的多寡来衡量,而应该以个人的完整性来考量。
对我来说,强制入室消杀就像强奸,是对我个人情感和尊严的毁灭性暴击,哪怕遍体鳞伤头破血流我也会不遗余力的抵抗和挣扎。对施害者来说,强奸可能只是一次强力完成的性行为,但对受害者还说,这个行为会击穿她用几十年构建起来的精神自我。
mp.weixin.qq.com/s/GMWOZGhKjKC

那个发生了“教科书级警民沟通普法”的小区,正在被执法者深夜突袭转运。一遍遍上门告知转运,拒绝转运就加码事后处置,被转运后却被安排在只有床板的屋子里……这一切都发生在深夜!

在全国各地建立“法理民兵连”的同时,律师却被禁止代理涉疫案件。

“你要是不走影响你三代”
“这是我们最后一代”

这两句对话,真是太绝: 冠冕堂皇的“疫情”之下,一个稍微有一点权力的人,就肆无忌惮地可以用零星的权力去胁迫人;在那些人眼里,也许也是在很多代人的眼里,“影响后代”比“自己坐牢”是更可怕的事;“后代”成了无数次这些土匪用来抢劫屠杀的工具,并且ta们已经习以为常,并且不觉得自己羞耻,才会脱口而出这样的“武器”;还有也许更露骨的逻辑是——“罪犯的孩子是抬不起头的”。
有多少次是这样了?五千年的“连坐”传统,满门抄斩、秋后清算、划清成分、黑五类、臭老九、戴高帽、搞批斗、计划生育、户籍制度。

我想可能只有中国人更有体会,哪怕写成小说,非简中生活环境的人未必都能完整get到这段的绝处。

准备闰的朋友,出国前别忘记办永居所需的证明,到时候能不能回来、回来之后能不能再离开就很不好说了。提醒一波,图中提到的证明可以作为参考,具体还需要自行查询,以免错漏。@runrunrun

正在读何伟昨天发在纽约客的文章。他提到,在涪陵上课的时候,遇到敏感话题,整个教室会落入巨大的沉默。沉默中,同学们齐刷刷低下头盯着课桌,而他盯着这些下垂的脑袋,心跳加速、脸刷一下红了。最开始他把那一刻当作“felt most like a foreigner”的例子,但是事实恰恰相反。他逐渐意识到,这种physical reaction其实是大多数年轻中国人同样经历着的,原来“The Party had created a climate so intense that the political become physical.”
我想到了无数次戛然而止。利维坦是次要的,在那些欲言又止的微妙时刻,年轻的异议者面对着的是好多张已经封闭的嘴巴、好多双刻意盯着别处的眼睛。在巨大的恐惧下,发言者成了那个唯一脸红的、尴尬的、手足无措的人。压迫以一种physical的方式存在于发言者和沉默者中间。
不过political和physical之间可能本来就没有那么大的区分,在不自由之处,政治从来是以暴力的方式关心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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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長毛象自由站,歡迎豆瓣鄉親及臉書逃難者

那年的廣場,那些年的廣場,讓我們重造廣場。手機App:https://tooot.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