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一下在德国经历了歧视&区别对待后寻求咨询和帮助的方法:
1.第一步可以使用 谷歌搜索Antidiskriminierungsstelle + 城市或者联邦州。给他们写邮件或者在电话时间打电话咨询,他们提供多语言的服务,如果德语不好也可以使用英语。
这里有一点要提醒的是,Antidiskriminierungsstelle本身,不提供任何形式的法律和心理咨询。你如果需要这些方面的帮助,可以向她们提出来,她们会给你一些相关组织的联系方式。
2. 黑森州的朋友可以向https://adibe-hessen.de/de 进行咨询。ADIBE有专业的少数族裔女性来倾听你的经历并且告诉你在这种情况下你有什么样的权利。以及如果歧视发生在某些店或者是工作场所,她们可以帮助你向歧视发生的地点或者组织写投诉信,特别是对于在职场遇到歧视的人来说可能会很有用。
3. 黑森州的朋友如何和我一样需要心理上的帮助,可以联系https://response-hessen.de/。这个组织虽然没有专业的咨询师,但是她们可以提供psycho-soziale Beratung,虽然这种形式不是专业的心理咨询,但是我个人的感受是在德国找到一个对种族/性别/性少数群体充满尊重的咨询师还是很困难的,与其在白男咨询师那里被创,还不如先试试对这些议题更尊重更友好的psycho-soziale Beratung。
这些组织都是免费的,响应时间很快,电话咨询和服务都不收费,可以按要求匿名并且至今为止接待我的都是非常非常友好(超出德国社会平均水准20倍)的女性。
希望大家永远也用不上这些信息,但是如果你们需要,希望这一条嘟嘟可以帮到你们!
【高耀洁医生在纽约去世,享年95岁。】
高耀洁医生流亡美国后,2016年10月初在网上发表了一份声明,公布了她最近写下的一份简单的遗嘱,对自己的身后事进行了简单安排。他说:“我想通过这个声明,让世界上的朋友们都知道:我生前的努力和建树,不能在去世后成为他人沽名钓誉的工具。”
纽约时报曾经报道说:自1996年在郑州一家医院会诊遇到第一例输血感染艾滋病的患者后,高耀洁开始了相关调查工作。为了调查艾滋病疫情,救助艾滋病受难者与艾滋孤儿,揭发这场灾难后面的重重黑幕,她不仅耗尽上百万家产,也让自己成为中国官方重点监控与打击对象。她的人身自由越来越受到控制,电话被监听,出门被跟梢,特别是2007年初和2009年初美国、法国分别向她颁发人权奖时,警察日夜包围她的家,以致于不得不远走他乡。
2009年5月,已经近83岁高龄的高耀洁只带着装有多年来收集的艾滋病调查资料的硬盘,匆匆离家出走,从河南,到北京,又到四川、广东,最后,2009年8月,她到了美国。她在回忆录里写道:“因为我要把真相告诉全世界,”
2010年3月,高耀洁被哥伦比亚大学聘为访问学者,住在附近一所公寓里,由护工照顾她的生活,深居简出,继续她的艾滋病事业,短短几年写下7本有关艾滋病疫情的书和一本诗词。
看过《飞出个未来 第一季》 🌕🌕🌕🌕🌗
动画!俺的无脑避难所!
#书影音
救命啊,雖然今天腦子搞學習特別清醒,本來感覺自己今天好聰明。但是給 boss B 回打工郵件錯寫成了boss A的名字了,於是趕緊追加一封郵件補救。完了之後,余光瞟到郵件列表,才發現我這一個多月還一直搞錯了 boss A 的名字🙈 boss A 姓氏結尾是er,但是我不知道為啥一直給省略了,寫了有八九封郵件了,他也從沒糾正過我
這種又聰明又蠢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随便写点
整个荷兰最 diverse & inclusive 的地方,应该是Joan Muyskenweg 25A。如果家人们懂我在说什么,那我猜想你我的境遇和光谱或许有点相似。那天去考荷兰语融入测试,因为早到的关系,跟甜美安静的叙利亚姐妹坐一块聊起了天。姐姐搬来荷兰已经七年多,在叙利亚曾经是名幼儿园老师,但在荷兰只好做家庭主妇,因为根本找不到工作。她跟我说以前被孩子们包围觉得很幸福,现在家里却只有一个孩子烦她,有点冷清,也有些不知所措。妹妹两年前才搬过来,之前读的是法律专业,但她也心平气地告诉我,完全不指望在荷兰从事法律相关的工作。未来要干什么,是巨大的未知。但至少可以先把荷兰语学会,这是命运中为数不多可以通过投入时间把握的事情。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接着讲,我们国家,有许多战争,你知道的吧?她们问我从哪来之后就再也没追问过「你为什么来荷兰,你要在这里干什么」之类的白男白女常规问题,只是朝我腼腆苦笑。心有戚戚焉,在这个时刻,真的只需要一个眼神。若非故土不可留,谁愿意背井离乡飘飘荡荡呢?进场前,陪妹妹来考试的姐姐祝福我俩 succes。中途提前考完交卷离场,姐姐看到我,问是不是 makkelijk?我点头。她接着讲,对吧,学荷兰语,比我们在这里重建人生,容易多了。跟她道别之后,我穿上从头裹到脚的老棉袄,系上厚围巾,逃到了风里。本来想迎风落泪一下的,结果外面实在太酷寒。这种顾影自怜的情绪迅速转变成对一天下十几场雨刮三五十次东西南北风的凹糟天的愤怒,想哭也哭不大出来......
前几天开始下雪了,气温骤降到零下。还好今年冬天身体又开始重新适应了低温。把自己裹得厚厚的在路上走着,帽子和围巾都是我的最爱,只觉得神清气爽。当然也可能是今年御寒脂肪更多了。
#随便写点
自己费尽心思出国,花费的那么多心思和努力都喂狗了。每天不想学习;已经不新的地方没有新朋友;用打工攒了很长时间的钱买了新电脑,到货第一天就把系统折腾坏了。昨天刷她乡上关于友谊的帖子刷到爆哭,之前在一段关系中还可以用一个人的陪伴说服自己physical是不孤独的,但现在不管干什么无时无刻都可以感受到孤独的侵袭,还要重建自己的生活。太难了…
#點先可以自由
https://youtu.be/1P8XqPOLGW8?si=7Gq6c1oMhthJgoB5
请大家去看汤浅政明的mind game官方限时免费在线观看版
看过《良医 第六季》
https://neodb.social/tv/season/2JaGZulB5bhTfhOgN6KJQ3
这个剧已经变成我近期的情感寄托了。每集点开就看看医生和病人们的情感和经验相呼应和启发,顺便给自己来点情感教育呜呜呜。第一季看到好多非裔亚裔西裔角色还有点不习惯,纯属俺在白人社会里泡晕了;看到后面很爱这群人,随便看看他们的故事都觉得受到了鼓舞😭
#书影音
同刻板印象相反,计算机行业在一开始恰恰是一个女性占多数的行业。从巴贝奇差分机的操作员 Ada Lovelace(近年来她终于逐渐受到了媒体的注意,被称为“世界上第一个程序员”,NVIDIA 亦以她的名字命名显卡架构),到 ENIAC 的操作员,再到 NASA 雇佣的大量女性计算员,一开始的编程被和刻板印象里女性擅长的“编织”联系在一起,被视作一个体力活:冯诺依曼架构提出前,编程是连接导线,冯诺依曼架构提出后,编程是在纸带上打孔。女性在这个行业从未缺席,乃至占绝对多数,直到七八十年代集成电路革命以后,计算机软件独立成为行业为止。
换句话说,编程停留在科学计算领域,被认为是一个“体力活”而低薪的时候,政府、企业和学校大量雇佣了女程序员,而当计算机软件从硬件中独立出来,商业软件成为一个独立的行业,薪资大大提升,对编程工作认知从“低级的体力精细劳动”变成“高贵的脑力劳动”时,男性立即蜂拥而入(我这里用一点修辞手法),并把“擅长计算机”和“擅长编程”变成对男性的刻板印象。这是一段彻头彻尾的被颠倒过来的历史,从事计算机行业的 MtF 不过是把这段被颠倒的历史重新颠倒回来而已,却要同时承受来自性别刻板印象的规训和性别否定(“你一个女的做什么编程”和“你都干编程为什么要自称是女的”)。
与此同时,磁芯存储器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作为高速随机存储器而被广泛使用(作为内存),直到七十年代 DRAM 技术的成熟。磁芯存储器的生产过程需要将两三根导线穿过内径甚至小于 1mm 的易碎磁芯并进行编织,于是相关工厂大量雇佣女工(以东南亚为主,你国改开早一点说不定能蹭上)从事磁芯存储器的生产——尽管同样是出于“女性擅长编织”的刻板印象。她们的工作同样遭到了系统性的忽视。
前两天在小红书上看到一个事情。关于外国人来中国因为不接受现金而寸步难行的。
经济不好,好不容易谈了一个大的外贸单子,甲方态度还特别好,派了一个代表来中国来看生产线,好生招待。
结果对方落地就寸步难行,打车不接受现金、不接受VISA卡。对方想办中国微信/支付宝支付,需要中国银行账号;办中国银行账号需要中国手机号;而非中国身份证办中国手机号只支持长期套餐。
结果小蛆书上一堆蛆就开始了「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说来了就得按照我们的规矩。
你们的规矩在中国经济「稳中向好」、外资大规模撤退的时候,难为一个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外贸甲方吗?
你们的规矩是中国人境外游可以用护照在机场就办下来临时手机卡,留学生用护照+短期居留就能办下来银行卡、激活Apple Pay,中国人甚至在境内就能用Revolut、Wise,但是外国人哪怕是外国的甲方来了中国就得吃屎吗?
我因为打游戏的原因认识了很多国家、阶级、圈子的人。最传奇的的是一个在华生活十来年的西班牙人,当时是上海某咨询公司的高管,他曾经给三大运营商之一做过咨询。有一次,另外一个刚来华的老外在群内聊到外国人办手机卡种种限制,他答,他之前跟三大中的一家的「ling dao」说过,这种用户身份歧视在这样体量的公司、而且是寻求国际化服务的公司内根本不应该发生,「ling dao」答难道他们不想多点客户吗,但这种事情执行起来内部有阻力,且这种涉外的政策改变,也得有上面授意。
所以到底是谁在破坏中国经济啊?大嘎刚!
指派家庭逃离指南:
1、不是所有人生下来就是有父母的,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受害者
2、没有人可以以任何理由和说辞来伤害你(你觉得不舒服就是被伤害,不用怀疑自己
3、有且仅有逃离和屏蔽这一种途径,你必须去完全脱离他们的城市生活,首先从地域上划分开,要能经济独立,这件事做不到就相当于被家暴没离婚(我也试过讲道理,他们只图新鲜配合着演过一阵子戏,可是这么多年了,沉疴难愈,他们不会放弃控制一个人这么惯性的事情突然去尊重一个人,实在不用再抱什么期待和幻想
4.、关于为你好这件事:①父母的见识和经验并不适用于我们面对的社会,没什么参考价值,我完全相信我自己的直觉和理性判断②要求我做什么决定其实是他们在做土皇帝瞎指挥还不用负责,以这种方式来参与我的人生还包装成关心和在意我凭什么要承受
5、要知道什么才配叫做父母,我是靠了解朋友的父母,对比之后才明白我的父母根本不爱我这件事:父母应该从开始就会把你当作一个独立的人看待,不会强行干涉你的选择,会顾忌这句话这件事对你会不会产生负面影响,真正的父母只会在你真的走错路的时候给你兜底,而不是带给你任何精神凌辱和肉体折磨
6、母亲的命运如何不是你应背负的罪孽。我妈一生也很惨但一点儿不影响她折磨我hhh冤有头债有主,她可以去怪时代,怪我爸,怪自己,但没道理往我身上发泄。按我现在的玄乎想法来说:是她前世过得太好,这辈子才要受苦来均衡,我如果允许她把痛苦转移到我身上,那是在延续她的业力,她的余生和下一辈子都会因为我的允许而不好过,我不能害人害己
7、要知道:远离不是一刀切断,你要承受他们对你失去控制的恼羞成怒,好的回忆对境况的粉饰,你会在任何有一丁点儿关联的场景下被trigger到发抖,连续噩梦,对人畏惧失信,很痛苦,放在时间里这些都非常折磨,都得捱着。但这些都可以被时间冲淡,你会在建立新生活和新自我的过程中慢慢自愈,慢慢有我之为我的掌控感(比如我是在自己生活之后才知道原来吃饭可以挑食,饭吃不完可以放着等会儿在吃而不是挨打挨骂,我到现在才调整好饮食习惯,控制好体重
7、关于以后:离开不一定是彻底断绝,而是在别无选择的时候先紧急避险再做打算,用剥离让父母明白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必须对自己负责,我的当务之急就是要给自己足够的生存空间,让自己成为一个完整的人。我觉得他们年岁再晚一些,我更能赚钱的时候,我是会回去帮他们安排晚年的,但不是出于什么爱,而是出于青年人供养老年人的社会规则和给自己的童年一个交代(我得耗到他们拿不起打我的棍子,我也长到不会不知反抗坐着挨打的时候,平等地跟他们对话,如果一切都是利益交换的话,我得先去赚够了筹码再上桌
我的情况:
我是在想死到频繁心脏痛的情况下,彻底死心大吵一架,换工作去了新城市也没告诉他们,拉黑所有联系方式,才慢慢好起来的。过程很漫长很累很无助,困窘的时候同时借好几个人的钱,打各种工,一天吃一顿,这么过来的,算账的话:最差的时候1200/月的10平偏僻单间均摊到天是40,交通费15,两顿饭10-20,做话务员/服务员这种杂活每天60-100,做家教60-100/h不等,上班的话3k起码可以有,公积金看各地政策可以取出来,刚毕业有工作的话可以领人才补贴,每周至少有6h空出来学习的话,半年可以考个什么证书再换工作,至少语言证书可以,我是想说,怎么都能活,不用顾虑钱,钱不是问题,没钱的话开始会比较不体面而已
过程艰辛无比,但绝对值得一试
Live, work, pose! 💚🤍🩶🖤
很多个问号 probably aro?bi-/omni-/pan-curious?
因为想编辑嘟文所以搬去了新房子:@gegendummheit
很多碎碎念 #DE流水账 #DE红黑榜 #拖延症观察 #點先可以自由 #今天也学了一点语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