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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了半天终于应该能把家攻家受往床上赶一下了,然后就发现我已经铺了3k了。
我操你们为啥不能给我乖乖上床!

有些地方记错了,比如其实是兄妹每年在圣本笃的修院外的小庄见面,然后圣斯高拉蒂加是第二天分手离开后三天去世,圣本笃几周后就去世了。
然后兄妹还下葬在一个墓穴……一个墓穴……(你是不是又在想不该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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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圣斯高拉蒂加的纪念,我本来想写兄妹的,结果一整天都在忙别的,晚上还在开例会……
【圣斯高拉蒂加就是圣本笃的胞妹,相传圣斯高拉蒂加在哥哥圣本笃从自己的修院过来交流的时候,到了晚上的时候圣本笃根据修会规定要回自己的修院,但她希望留下圣本笃继续交流,于是向上主祈祷。霎时间倾盆大雨,圣本笃只好留下来。结果圣本笃离开第二天圣斯高拉蒂加就去世了。过了几个月圣本笃也去世了。
我看完:代了。(你他妈)】

看到人骂秦晖只挑软柿子捏,就感觉这也太荒谬了,只能说他关于一些议题确实不懂,但是不能说他从来不揭权贵的短吧,这根本和实际情况都不一样啊。他讲文革和土改的内容从来都是在从最基础的地方撬社会主义墙角吧!
当然我也觉得他现在讲座的内容实在铺太广了,有些对我来说甚至觉得没必要看。

我妈昨天说今天给我外公上坟,我就心情特别好,因为别的人就算了但是给我外公上坟我真是特别自愿,完全体现了儒家讲祖宗祭祀的时候首先要心敬,事主如主在的意见,在我外公墓前我真的会相信祖宗与子孙的气质感应……

我还有个问题就是身边老有能交流上不得台面的癖好的朋友,有时候我感觉不出来它上不得台面就会得意忘形地讲出来,前几天就差点在象讲我的nsfw(输入法给我联想“纳税服务”我想了一下感觉也行(?))小癖好,还好我忍住了,不然我更上不得台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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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坊例会后闲聊暴言了一大堆,现在是年兄说我都“即使您有虐尸癖……”
我:稍等一下我没有……(再一想我刚说我喜欢看的东西都是此房是我造和斯大林之死,全都用尸体开玩笑了,闭嘴了)
:无所谓,还有恋尸癖呢。
我:(我还是不说我也有点这个吧………)
【怎么感觉我不说还好,说出来我有一大堆上不得台面的爱好。】

吃烤肉的时候朋友问上脑是哪个部位,我当即对着自己开始比划,比划完立即,“で,我在自己身上比划什么!”

看训狗视频,是一个视障主人养的泰迪小姑娘,巨无敌聪明甚至可以给主人找airpods。
主人:有时候叫她沈清。
采访的姜训犬师:这,这我能笑吗?
主人:啊,没关系没关系,这是个笑话。
对不起我是觉得很萌但是由这个真的是视障的主人说这是个笑话实在让人更不敢笑啊!【

昨天我们出去玩说拍张照给唯一来不了的朋友,然后我就发现果然自拍的时候不能让我拿手机拍,因为我手短短拍出来就远小近大,画面边缘有一个比大家都大的鄙人大脸……

朋友最近看tf,跟我说威桑手底下有点能力的手下就要反他,“后宫起火啊”。
我:他领导咋当的!
再一想这是不是编剧想表达失道寡助。

弥撒做完都要冻傻逼了,一出堂就开始西八连发……然后结束就听到今天还给补圣脖子礼,据说是方济各会传教区域更喜欢这个,是根据圣巴拉削救过被鱼刺卡死的小孩的事迹,大致就是透过圣巴拉削转祷咽喉疾病和其他疾病的治愈。
不过我不是想说这个,我是想说我一出堂就看到中年男提着luce的手提袋,luce,你让今年的教会像一群二次元、、、

最近还很爱听管风琴版本的来吧甜蜜的死亡(是巴赫),听着听着就好想听管风琴版本的马太受难曲……

一想到明天又要瞒着家里去弥撒就觉得我做正派人怎么做得跟偷一样……
前几天去城隍庙我妈说你不去求一下学业吗,我说有人给我求了,再求就冲突了。
其实是年兄有朋友在梵蒂冈祷告,年兄说给我也祷一下【……】
没事,我明天给自己和大家也都去祈祷一下!希望今年明年我稳定一点我能有个自己能活动的堂区,这样我就能洗了【……】。
不过洗了就不能写黄文了,我一想到这个我就觉得不然别洗了【…………】

@sweetwater 你也在为了十四号让家攻家受在床上燃脂努力啊!

我必须在十四号之前写完,这样才能给我家攻情人节礼物:被两个婆娘伺候【……】
【:怎么感觉是给我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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