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就像rudin的系列教材人称baby rudin, papa/big rudin, grandpa rudin, 那么我的#MegatronRealAnalysis 也可以写成baby mega, papa mega和grandpa mega啊!【大脑发光
why, 威桑,你不能在我还在念公理集合论和递归论和模型论的时候出现,这样我可能早搞定点集拓扑,什么模态逻辑早弄出来了!
同人真是人最大的老师啊我现在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还要开始写证明了。
我始终觉得因为太过艰涩而使得安斯康姆不如一些我认为很难算哲学家的人占据了“哲学家”的知名度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我自从知道安斯康姆之后我就对她非常尊敬,一方面是《意向》(其实现在行动哲学似乎认为“意图”是更合适的对“intention”的翻译)是非常精练和严密的作品,用很短的篇幅厘清了最基础的概念,同时为美德伦理学也提供了复兴的基础,另一方面安斯康姆女士在为人方面知行合一,且战绩惊人(……),太牛逼了我也要像她一样劝退刘易斯骂哭(没有)男同事(……)
#MegatronRealAnalysis
今早看了小平邦彦的惰者集和两页微积分入门以及陶实分析的前言。小平邦彦的微积分一上来就讲序其实还挺硬的,但是胜在他真的很希望大家有直观感受,所以讲稠密以及循环小数的表示方法都非常细致,不愧是在前言写着“面向刚从高中毕业刚开始学数学分析的人”。
惰者集是他的随笔集,讲了一些他作为数学家的感悟,小平邦彦最有名的事迹是他的学习法是抄书,但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伊说“抄书”,其实意思是自己重新推定理……
从我的角度而言,我一直认为人的软弱决定了在一个稍微需要坚硬的道德判断的时代,人会自然而然变得邪恶。
很多人还没有意识到,我们的世界已经从模糊的道德转向了敌我关系更加显著的时代,在过去可以无视的小问题已经变成了激烈的矛盾。在如果并非左边,那么就是右边的时代,中立派已经事实上不可能也不存在。而成长于更容忍一切的时代的人将很难立即接受,道德的考验变得如此之艰难,以往这样的选择没有那么严重的道德风险,而现在,只是当公务员所可能承担的道德风险就已经非常之重,更不用说为了名或者利而附和时代的潮流——请注意,这在过去的时代就绝非一件容易倒向贬义的目的。
因此我会更切实体会到“不要让我们陷于诱惑,但救我们免于凶恶”,因为人经不起考验,所以要避免让自己陷入到要抵御诱惑的境地。“不要让我们陷于诱惑”乃是一种了不得的恩宠。而多数人不仅抵御不了诱惑,且会为了诱惑付出。这就是我们这个时代已经面临的事情,道德因为其成本而更加稀薄。
想起来一个某种角度很好笑的事情,
就是高中的时候刚开始流行写oc,鄙人也写了,但是现在我看这个设定只觉得我做到了在高中就决定自己未来十年命运……就是首先我设定在战后英国,主角两人名字从保罗策兰的死亡赋格来的,一个是德国来的分析哲学/逻辑学教授(嗯),另一个是跟叔叔在33年逃来英国的德国犹太人图书管理员(嗯),但其实后面这个是政治哲学/伦理学专家……
而且我清晰地记得,我高中的时候写同人和这个大概算oc的东西的时候心里的小算盘是等以后有人看我写的东西我就表示,对,其实这两个都是我的专业,which现在真的是专业而且真的有读者感叹你怎么会这个和那个,我:对其实这两个都是我的专业。
太可怕了我能为了装逼做到这个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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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路上一名不太知名的老夫少妻封建婚女爱好者。
毛象退步之星。
证明了棉花把人打晕的概率并不是0。(?)
碎嘴挨骂王。
曾用名「仲要走路到邊先至無人識嘅猿」,现在是不方便在别的地方讲的话的一个暴言仓库。不爱看很多中国人讲话,也不喜欢跟很多中国人讲话,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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