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怕的一件事就是当我终于意识到我就是父子cp姐,我现在写骨科都只能写non-slash内容了。
哦但是不妨碍我写骨科的黄文,因为我觉得做爱不用非得那个关系就能做啊。【嗯?】
爱有轻与重,但是做爱,就只有爽与不爽啊!【
实际上光头老师除了带给我巨大的攻击性,另一方面是佢每次都能直击要害,很会提问的一个老师……特别可怕,特别一针见血……
哦怪不得年兄骂我的时候我觉得好熟悉……原来我早在七年前就经历了这等没有脏话但处处为难的课堂……
而且我标题字很多我也不用想封面怎么办了,就像历史的终结与最后之人一样大字排列就行了,黑白红配色,但是翻开到最后一页内页是黑红金,诶,真他妈完美。
现在就差我把海德格尔也看完就可以写(他妈的完蛋了
兄弟最近在〇〇〇(就不说具体是啥了(。)),然后说当上女人嬷了,而且还是本作梦女最多角色。
我:(大笑)你现在也当上主流攻sfw了(意思是我在法拉米这里现状就是这样)
兄:发现身边认识的人都比较颠倒。
我:哦怪不得我们一个左右固定一个杂食能当十年老友,原是因为我也在颠倒的世界而且还觉得是大家都反了。
但我确实觉得不是我在逆行而是因为我是1932年的施米特和1512年的马基雅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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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路上一名不太知名的老夫少妻封建婚女爱好者。
毛象退步之星。
证明了棉花把人打晕的概率并不是0。(?)
碎嘴挨骂王。
曾用名「仲要走路到邊先至無人識嘅猿」,现在是不方便在别的地方讲的话的一个暴言仓库。不爱看很多中国人讲话,也不喜欢跟很多中国人讲话,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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