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观众画像:前面的哥拿着历史理性批判文集、路上有哥们穿很fancy的西装、有哥们穿得像数学系刻板印象(意思是条纹Polo衫)、路上女性观众提帆布手提袋比皮包多……
真是来太多了我现在真是能一定程度刻画观众……
这个破烂舞美竟然还好起来了?难道是因为我坐很高看不到细节所以感觉好起来了?但有一点确实是坐得高所以好起来了,就是我看不到演员妆造,我终于能排除其他要素欣赏演员演唱了,然后发现沃坦、齐格蒙德、齐格林德等等所有角色其实都唱得不错,而且显得铜管也没有呲得很厉害啊!
香甜地睡了(爽朗),直到一把剑我父亲曾许诺给我才醒,醒得很及时地听了我在第一幕最喜欢的一段和拔出诺通剑。
中场休息跟年兄一起吐槽了这个神秘的舞美。我真的想知道花了多少钱做出来这么个数码效果土毙了,颜色巨彩巨搞笑的舞台设计……
虽然其一不能跟文艺作品里的魔改认真,其二说这种问题显得人很鸡掰,但
也不能说和好圣事重点是“赦罪”,其实要说的话重点是告解者能感受到天主宽恕的慈爱,这种联系更重要。但在实际操作中我一直觉得聆听告解的神父自己也是有伦理义务的,而这种赦罪的权能真的可以交给大ai老师吗?而告解者如果不是对教会的代表告解,那么这种活的联系是否还存在?
不过这样越说下去其实就跟拉特兰设定没什么关系了,暂时就按下不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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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路上一名不太知名的老夫少妻封建婚女爱好者。
毛象退步之星。
证明了棉花把人打晕的概率并不是0。(?)
碎嘴挨骂王。
曾用名「仲要走路到邊先至無人識嘅猿」,现在是不方便在别的地方讲的话的一个暴言仓库。不爱看很多中国人讲话,也不喜欢跟很多中国人讲话,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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