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和猿宝填了这个创作者对谈:https://i.miji.bid/2025/05/16/c149c6d07bae1a016b91d0334db905a8.jpeg
然后她要求我加上这张图表现窝们的纳粹和战犯含量⬇️
对我来说如果婚礼不能跳舞也没有类似天主教以圣事为基础的礼仪,或者足够传统有很多并非近年发明的仪轨,我会觉得有趣……但是其一别人的婚礼也不是为了我觉得好玩,其二其实是我不喜欢大部分本地流行民俗,我总感觉其实本地正宗仪轨并非如此……
总的来说就是最近参加太多了且都很模版化,连衣服都穿得跟一家租的一样,我真的倦了……还不如让我跳舞啊!跳舞的婚礼比较好玩吧!好想去让客人一起跳舞的婚礼……
不行了我这都中午了还在摸出自己的辫子确认我辫子还在(……),我在梦里纯干嚎可能被人质疑假哭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真的在失声痛哭啊!(
整个画面仿佛我爱这大清我怕它亡了,然后我太痛苦了还不小心把下个人的帐结了,我一看这人在理发店花了两千我就一边继续失声痛哭我的辫子一边到处找这个给我打钱的人到底做了什么头发花了两千(……)
哦,对,梦里的画面就像“福宝!!!福宝!!!不要带走福宝!!!”
天啊原来我这么珍惜我的接近满清长度辫子(……)
还有个问题就是如果作为战犯出展,我这个#MegatronRealAnalysis 它是教授的同人数学教材(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教授伊不是战犯,这是不是有个货不对板问题?那是不是我除了教授好歹还得再写本我的初心tfp的角斗士革命家威桑单人作……【其实已经写了个开头(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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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路上一名不太知名的老夫少妻封建婚女爱好者。
毛象退步之星。
证明了棉花把人打晕的概率并不是0。(?)
碎嘴挨骂王。
曾用名「仲要走路到邊先至無人識嘅猿」,现在是不方便在别的地方讲的话的一个暴言仓库。不爱看很多中国人讲话,也不喜欢跟很多中国人讲话,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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