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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还真冷着脸和打扮的很像石原里美(?)的谈无欲说,我若不出此下策,你今日的劫数就难逃了。
然后开始调戏谈老师:唉,你毫无进步。
磕死我了磕死我了喜欢欺负人的师兄😍

站在2020年代回看,2010年代的所谓民意基本盘(如果真有的话),主要来自两方面的体感:一是大基建,二是互联网。前者是信用扩张的产物,后者则是资本下场的结果。而无论是信用扩张背后的世界工厂地位,还是互联网行业背后的国际资本推动,都是以正常的国际关系为前提的。从这个意思上说,这十年里做的事情,还不是汉武帝那种纯粹的败光家底,而是教科书般的自毁长城——因为终于觉得能挺起腰杆了,于是就得意洋洋地把自己的腰杆打断。

眼看着 钻井/ The Rig 2023就要变成跟 双螺旋 一样的烂片✘拜托就好好演绎下海怪寄生兽之类的 行不行啊

后来我读了刘宇昆,惊讶他翻译《三体》刘慈欣就获雨果奖,他后来翻译的郝景芳也获雨果奖。

有的人会觉得奇怪,翻译的功劳能有多大,还能把小说改了不成。但荒谬的就是,确实能改。就连那不勒斯四部曲的陈英也公开表达过,曾将原作中带有侮辱性的句子改掉。

所以在刘宇昆的操作下,《三体》的英文版是什么样呢,至少没有了原版中出现的什么“美女政治家”,一贯被刘慈欣玩弄于文字中的“性感和情色化”的女性描写也被大量修改。

客气一点的科幻作家会说,是避免文化差异而引起误读。但你妈的是不是就说明这是咱老中特色文化,使用中文的就活该得到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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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应答:文科的东西,要是真对国家有用的话,早就被抓起来了……

爱伦坡真的是好纯爱,爱能逾越死亡在他的小说里显得多么正常。只要我想和你永远永远在一起,我们就会永远永远在一起。但恰恰是这种纯爱,看起来会有点恐怖。

脚脖子真的很暖和
(为什么地上有个读卡器?呵呵那当然是它从桌子上搞下去的

银火龙和金火龙还有变异体的天慧龙都是可以一次通关的简单。回想起来被冥渊龙踩在脚下的日子,和在古塔废墟里被棘茶龙虐成渣渣的时光,感慨

店里的日本女孩高中毕业没读大学,报的空乘专门学校,为了练习英语,打算在升学前去加拿大读一年语言学校。去大阪加领馆签证回来,我问她顺利吗?挺顺利的,五分钟就拿到签证了,就是去一趟大阪太远了。

我确实不太理解为什么总把现在感染规模大赖到要求放开的人身上。远的不说了,要是抗议有用,河南储户的钱早要回来了吧,富士康的事早解决了吧,烂尾楼早拨款了吧?我寻思民主问责和我们的政体一点关系也没有啊。中国人能决定什么?连晚上吃什么都得取决于派送范围内还有多少商家。

对于不再执着于父母之事我是这么想的:他们典型属于“卖身上了贼船不敢吭气,但因为自己一身贼手艺,下贼船已经不会谋生了。即使能谋生也没有贼给的多,还是决定继续卖身。一个卖身的自然不敢对买家说话”(周玄毅)。就算于我有些朴素的投资之恩,也主要是因为我作为高龄所得的独生女其实成了计划生育的既得利益者,而他们无非是还算有良心的实用主义者。在诸多事情上,他们已经熏入味了还觉得香,不愿面对事实,还以小人之姿来揣测我,要求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我跟他们一样上一辈子贼船。那他们会失去我。世界上哪有这么美的事让他们这等人什么都得到呢

白金之星笑的时候承太郎不笑还可以理解,承太郎笑的时候白金之星没笑就有点:我笑了 我装的

看到米娜桑对年终总结的难产便秘,repost脸书友邻meme.嗯,我不用写这个。最近三年内有个不识相的跟我提『这一栏写工作不足』,被我一句『没有』直接怼了回去。PUA大国里,批评与自我批评这种友尽又给仇家递刀的傻逼反人类行为,闲云野鹤的我,不掺合很久了

砚寒清对上一身血色的鳌千岁,那一句『千岁』,念得真好。克制,沉着,又着实呈现儒生风骨

RT “在集体性政治行动这条路被堵死的时候,不要陷入集体性失智。”

专门找着妖祸天劫片段刷鸿儿,,嗯,,这,,台词和装13的姿势,,该感恩至少没被毁麽?虽然都是炒冷饭

鸿儿打二师叔的时候,,实在是百看不厌的,王炸。

疫情对公务员的影响:以前很多事业单位只领工资不需要上班,现在经济不好了,必须要上班了

据我所知已经有四个人给叶小钗洗过澡了,不守男德啊!

墨武片头里那个吹着笛子白衣飘飘靠着打光就让人一眼入迷的男人自带着巨好听的bgm出场了 :2323234: :2323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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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長毛象自由站,歡迎豆瓣鄉親及臉書逃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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