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看到TL上讨论自杀和牵绊等等问题,我讨厌牵绊,不管是何种类型,主动或被动,所以adulting 的一大方向就是尽可能地消除牵绊,无论是以何种方式。
早上起床时,只有感觉到今天我是能自由去死的,我才会觉得今天我是自由地活着的。
我想拒绝生育反而是人道和负责任的表现是因为它决心斩断一种可预见但无可避免的残酷因果链条:每个新人都要把历史重来一次,任何旁人无法给ta任何有用的提示——是在打捞和放生那些未出世的灵魂。人是奇怪的动物,其他动物代代相传的技能和知识都有是有助于其生存的经验,我们则是高度抽象不得违反的戒条,从不要忤逆父母到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我感受不到人类在语言上的进步,我只能感受到语言凌驾于这一切之上。一旦生育了一个孩子,无论如何都是在给人类这座教堂添砖加瓦。如果慈悲的神不存在,这其中有何荣耀可言?在博物馆看那些巧夺天工的古器时我会想铸造它们的工匠如何看待他们自己呢,后来发现答案实在是太简单了,我们作为一个人在人的历史中行走,每时每刻都在回答这个问题。我找到的答案是I was trying to discover and feel things that were bigger than me, not build them. 繁殖对我来说是最极致的剥削。
再有人用牡丹来拉踩芍药我是要疯的!这些绝望的文盲!芍药的人工栽培历史比牡丹长多了,至少长一千多年,还极有可能是中国人培育的第一种观赏花卉,而且芍药这个名字从古至今都没变过!
《诗经·郑风》就描写了郑国的小哥哥小姐姐们在美好的暮春时节,摘下芍药互相赠送表达爱意的风俗!马王堆汉墓也出土了很多芍药根是做药材的。另外我最喜欢芍药的另一个别称“殿春”,出自北宋邵雍“留待芍药殿春风”特别有意境!“庭前芍药妖无格”这句诗歌流毒不浅!
研究了红铅、秋石、蟠桃酒、紫河车……受到了一万点中国震撼,《西游记》里写比丘国太师搞了一千多副小儿心肝当药引子,看来是有理有据,绝对来源于现实了。袁崇焕被皇帝凌迟,每一片肉都被老百姓抢走吃掉也就不足为奇了。
到了清朝,天津教案不就是周围老百姓怀疑教士们收养弃婴是为了挖心肝炼药,这是典型的以己度人。鲁迅《药》吃人血馒头相比都平平无奇。彭湃的海陆丰苏维埃,消灭地主富人也是挖心肝。最后就是文革时,斗到最后也是吃人挖心肝。发出了颤栗!这种非生存为目的的吃人,为何反反复复发生在这片土地上啊!
二次元废宅,猫咪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