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Tampon及其等价物是大约50%的公民要用2-30年的生活必需品。连你妈逼(literally)都用过的。因为是必需品,从根本上来说要求这50%的公民自掏腰包其实是一种体系性的不平等,理论上来说本来就应该让全体贡献的税金对这大约50%的人进行补贴以促进平等,更别说这里只涉及未成年。这还不用说那些真的掏不起这份钱的那部分人。一年一个学生2刀,这算是批发的白菜价了,你去问问学生自己买一年花多少钱。没有逼的就闭嘴好吗。
RE: https://mastodon.fivest.one/@fivestone/112925283902389887
看了一些project 2025的介绍和他们最近演讲的视频,我最关心的话题就是healthcare,如果Trump上台很有可能对ACA开刀,让人们不再轻易享受到现在的医保福利。
我的工作和healthcare benefits直接相关,知道这几年gov在保住人们的医保方面下了多少功夫。我在covid期间拿到这份工作,当时政策就是不管收入有没有超出不管有没有renewal不管人找不找得到,只要你现在under Medicaid统统继续提供免费医保,不可以close 任何人。后来PHE结束,回归正常,但施行的政策都是尽量拖延他们医保的时间,尤其是小孩和孕妇的,放宽了非常多的时间。现在新政策是只要renewal的时候小孩和孕妇符合要求,在下一年renewal之前即使家庭收入提高了也不可以取消他们的Medicaid. 在所有政策里,妇女儿童永远是第一位要保护的。
很多人以为只有非常穷才可以享受免费医疗,其实并不是,以我们明州为例,三口之家,孕妇儿童符合免费医保的家庭收入标准是7万多刀,四口之家将近9万,而明州的家庭收入中位数是8万多刀,差距很小吧,7万以内的家庭很多都可以说是中产家庭。覆盖面是很广的, 五百多万的人口里一百多万receiving Medicaid。
很多人觉得中产辛辛苦苦工作,交税养闲人,反对给“穷人”发福利,但中产们有没有想过,万一哪天发生变故(工作/疾病/精神等出现问题)光鲜的人生从空中跌落,也需要别人帮助的时刻呢?社会福利就是一张safety net,平时过得好的人高高在上看不见,甚至觉得没必要,但一旦往下掉了,才会发现有人在拖底是件幸事。
我的客户形形色色,残疾的,癌症的,离婚的,被家暴的,有mental health issue的,老人,婴儿,小孩,移民,孕妇,很多都是哭着给我们打电话,当人生遇到坎坷,或深陷泥潭,需要重新站起来的力量,微小的支持都是巨大的能量。当然有滥用福利的,但那只是非常小的一部分,大部分都在认真的生活,但因为种种原因,依然在挣扎,不能因为这些就觉得所有人都是蛀虫。任何制度/政策都不完美,也永远不会完美的。
我不代表所有人,但我作为享受不到福利的普通人,愿意用自己交的税金去支持这些人。私心来说,万一哪一天我也变成了那个接受帮助的人呢?
昨天随机看了一个YouTube 的移民采访视频,被采访者是一个现在50+的中国男,2013左右开始搞移民,雅思考到7(放在现在的毛象可能没什么,但十来年前国内的中年人能学英语考到7是很不容易的)自己DIY出来读college,因为年龄在打分上实在没有优势,导致他几经波折最后去曼省一个小镇上的A&W工作搞到雇主担保,然后把妻子和孩子接出来。
他没有特别提国内的生活,但是根据他提起自己工作和妻子工作的部分应该是条件还不错的家庭,十年前就决心出来读电工并且明确说所有行动都指向搞身份,也兼职打工也做各种志愿者服务,心态特别平和。整个过程唯一感觉他略兴奋的是他说在小镇上工作时他那家分店的出单率做到了全国第一,整体感觉特别不老中(不仅是不像刻板印象里的那种高华移民,是不像各种老中)。他一直说自己运气好(其实特别坎坷曲折),遇到很多帮助他的人。视频里没特别提,我猜他们家移民起因于国内对基督教徒的迫害(提了几次去小镇的教会活动、还有去做童子军的教练)。
确实是很令人忧虑的大问题:技术革新所带来的从社会经济结构到小民日常生计的巨大变化,就业岗位的消长,如何对“进步”的代价,也就是那些失去职业的普通人进行补偿和救济,这在欧美历史上也曾经很成问题。
尤其是,在你国这种民主协商机制和兜底救济机制全部为零、且当权者极度迷信“新质生产力”而罔顾小民死活的极权国家,技术发展和由此而来的就业危机,更可能演变为极大的人道灾难。
「告密现象会因刺激而增多吗?」——
会。
从根本上说,告密是民众与当局之间的“沟通方式”的一种。在其他沟通方式均失败或严重不便的情况下,它就会增多。
换句话说,现政权的治理模式越恐怖,告密现象就会越多。
告密就是背后捅刀子、打小报告、出卖和背叛。告密和吹哨天壤之别,前者是系统的产物并捍卫系统,后者对抗系统。
告密是社会生活中最令人厌恶的现象之一,告密的集中爆发足以使社会分解到濒死的地步。
告密和统治暴力的恐怖互相推动互相促进。当针对民众的恐怖行动是由同一民众实施的时候,就相当于共同责任法的投射。权力鼓励告发的目的是最大限度地制造恐惧和恐怖 —— 不仅是对权力的恐惧和恐怖,也是对任何自愿共犯的恐惧和恐怖。每个人都必须憎恨其他人;对其他人的憎恨和怀疑是有组织的、甚至是消极的抵抗形式几乎完全被消灭的保证。人们有理由担心任何人都可能随时变成告密者,为了自保也会最大程度地激发彼此间的恶意和仇恨。
暴政就得益于一盘散沙的社会状态。
告密者并不是凭空出现的。没有人会故意培养他们。这就像宣传 —— 它不是在教育愚蠢的人,它从一开始就是为愚蠢的人设计的。
告密也是如此。无论何时何地,总会有一些人带有嚼舌头、打小报告的恶习。但是,如果他们所处的环境对这些恶习嗤之以鼻、深恶痛绝,那么,告密就只能停留在边缘空间。
相反,如果统治阶级创造条件,培养这种本质上令人作呕的现象,它就会立即发展壮大,像毒瘤一样侵蚀整个社会。它可以摧毁一切人性,只留下畸形的愤怒和仇恨。
革命者面对的是被旧政权严重侵害的社会政治生态。包括我们的同志,内心深处也在不同程度上带有被魔鬼啃噬的疤痕。所谓的陋习不是一朝一夕能根除的。前线社区应旨在创建治愈的空间,从关系结构层面革命,而不是幻想着筛查宿疾后的“纯净”。
二次元废宅,猫咪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