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曾經穿過防護服做過「志願者」的白衣人抱怨:我們能做的都是盡最大努力聽政府的指揮為人民服務,我們也不能自己去決定什麼
想起了這句:「不要說‘領導或法律要我這麼做的啊’,奧斯維辛的兇手當年也是這樣說的」
還貼在書桌前的全段摘抄如下:
「不要害怕,他們就是想要我們害怕,切勿中了圈套
不要作惡,堅守自己的良知
不要說‘領導或法律要我作惡啊’,奧斯維辛的兇手當年也是這樣說的
即便我們沒有勇氣做英雄,我們還是可以做好人,做自由人
國家的惡源自我們每個人的惡,只要我們自己不作惡,就斷了這個怪獸的一點養料
大家都這樣,就沒有恐懼、沒有罪惡,就會得到自由的靈魂」
或許如今看來依舊更像是一種浪漫化的想像,但始終覺得在個人能力的最大範圍內,不主動作惡,不同流合污,don't be another brick in the wall,已經是在斷掉利維坦的養料,而白紙行動的意義之一,也是在於傳達了這種自我堅守「不作惡」的共同體實際上是廣泛存在的:無論是微觀在對同樓卻原本並不認識的鄰里在反對裝鐵板時的聲援、還是宏觀在對更社會層面的集體運動的加入與共鳴
而且像徐伦这样的角色就充分论证了,女性角色是可以以什么样的形式抵抗男性凝视(虽然作者是男性这一点总让我很惊奇)。我不觉得这是可以简单以“空条徐伦的身体被画的很男性化”来回答的,因为这预设了那种肌肉线条感表达的是某种男子气概。我觉得正是因为空条徐伦这个角色,可能通过剧情、外形设计服装设计等等,给我构建了一个有力量的有肌肉线条的坚毅的女性形象,正因为她打破了肌肉线条/力量与男子气概的必然联系且提供了这个alternative, 所以才会让人很感动. 而这样一个身体,即使穿着是会一些人形容为“暴露”的,也依旧在非常有力地对抗男性凝视,非常有力地returning the gaze.
以及又换句话说,荒木飞吕彦从不灭钻石开始的人物设计就一直让我感觉游走在性别二元逻辑之外,男性主角的技能也一直是那种柔中带刚的,要么从healing的角度develop一种力量,要么从植物、动物、ecological的角度develop力量,55555555 为什么能这么好。
@philosophy beautiful images coming out of #china as the government continues to gradually relax it's #ZeroCovid policy.
Along with the removal of health QR codes pictured, testing stations have also been dismantled, and we even got our food delivered straight to our apartment door :). Here's hoping that this step forward will not be proceeded by two steps backs again.
二次元废宅,猫咪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