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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依然频繁发生的哄抢事件当中,你能感觉到,这种“灾民性格”,其实依然在这片土地上延续。我们的内心深处,似乎依然活着一个饥饿、焦虑、从众、一风闻有个什么紧俏物资就要上去抢一抢的“灾民”。
但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近现代学者中,最早关注到中国人这种民间情绪的,可能是社会学者费孝通先生,记得他在研究中曾举例提到,自1942年河南发生大饥荒之后,中国人对粮食的恐慌一直没有缓解,连带着粮价也一直处于非常不稳定的状态。
而费孝通先生在他的名著《乡土中国》中,对中国人为什么做什么都喜欢扎堆的问题,曾做过一个独到的解释:他认为与久受城市文化浸润的西方重视契约不同,乡土中国社会经济关系的建立,不是依靠契约的,而是依靠乡民之间“熟悉性”,在这种强烈的“熟悉性”下,乡土社会中人与人关系的交流并不是基于对契约的重视,“而是发生于对一种行为规范熟悉到不假思索时的可靠性”。
是的,无论哄抢,还是逃荒,每到危机来临时,中国人就喜欢扎堆,并相信大家扎堆一起做某件事,哪怕不理智,也至少安全。
放在世界史的角度上去看,依赖“熟悉性”来生存、不停的从众、抢购、扎堆,这其实是一个人在一个什么都无法保障的前现代社会不得不养成的生存本能。当一个社会无法保障人与人、政府与个体之间的契约被有效执行时,人本能的就只能去“印随”那些自己最为熟悉的亲朋好友。
只是,由于中国古代帝制历史尤为漫长,在长达两千年的时光中,公权力习惯于将自己所承担的社会责任缩减到最小。这就在事实上造成了古代中国社会是一个事实上的“低契约”乃至“无契约”社会。当社会什么都不向个体许诺,或者许诺了也不可靠时,人们当然就只能通过“别人做什么、我就跟着做什么”的随大流而获得起码的安全感。
看大剑还是有一点觉得神奇(可能只是看得不够仔细的缘故
在解释普莉西拉为何那么强的时候,角色有提到可能是因为她对妖魔 对自身都有超乎寻常的憎恶,对整个世界都想要毁灭殆尽,其实最想毁灭的是自身,所以这种扭曲的执念才让她获得了超越深渊的力量,而且这里也有一个总结性的观点是战士们的强弱取决于对妖魔的憎恶程度,越憎恶则越强
那么作为历代最强的最强,战斗力简直如神行于世的迪妮莎,她的力量来源会是这个吗?对妖魔的憎恶?
可她的力量完全不是那种憎恶型的,而是平静的如大海一般广袤无垠的,也是慈仁的神爱世人式的,并且也没有提到她对妖魔有很特殊的憎恶
当然好像有一段她的回忆提到说她是被最信任的人背叛,才落于组织之手接受实验,曾经引以为豪的美丽的黑色长直发也变成了浅色的卷发……难道这个是超乎寻常的憎恶?感觉也有点不对啊
非常神奇,真的非常神奇
总而言之,“微笑的迪妮莎”真的是将各方面都发挥到了最极致的战斗力天花板类角色,恩慈而广袤,绝对的无可撼动的自信
在和卡桑德拉战斗的时候,卡桑德拉说“真想和你生在同一个时代”,她说“那样真的好吗?你就只能居于第二位了”,然后在用死亡为卡桑德拉带来解脱之后,说的是“与我一战,感激不尽”
在了结了普莉西拉之后,对普莉西拉的道歉的回应是“没关系,以大剑交锋的伙伴之间,是不会相互怨恨的”
啊
就是说,这个台词这个表现已经
可以居于各类战力天花板角色的最强之一了
路盲be like↣okay, there's a mountain. Im heading to the mountain! Then a few blocks later☜Where the hell is that mountain? 一边对自己的方向感有着迷之自信,一边笃定『地球是圆的』,逻辑架构『就算没有按地图走总能绕回原处嘛』!于是从宗庙出来想回东大门结果先走到了敦化门,再顺着自己感觉对的方向再抬头看☞青瓦台!。。基友担忧『你是要去登基么?』『我没带上官鸿信的cos服啊』再跟着感觉走两步,『神武门』了。。点开地图。。不行了,再这么瞎走接下来难道要走到金浦机场了。。。老老实实跟着地图走回去。。。
二次元废宅,猫咪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