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愿意透露ID的象友投稿了ta的海报设计作品,我征求同意后放在这里(我尤其喜欢那一抹某人名字上的黑杠😆 )
文字如下:
公民 尊严 自由
CITIZEN DIGNITY FREEDOM
life NOT zero-covid policy,
freedom NOT martial-lawish lockdown,
dignity NOT lies,
reform NOT cultural revolution,
votes NOT dicktatorship,
citizen NOT slaves.
STRIKE AGAINST DICTATOR xi jinping
版权属于那位义士以及所有追求自由的人!#四通桥
四通桥勇士会有ta的名字吗?大家还记得那个罗湖勇士吗?
心血来潮翻译了一位理论物理女教授前两年的访谈。对着手机记事本敲的,没有修改润色,但愿不影响理解和阅读体验~
《人们让我觉得,女人不应该学习物理》
Lavinia Heisenberg 想要成为一名宇航员。在此之前,这位物理学家在 ETH 修改爱因斯坦的相对论。
(以下是正文:)
我从孩提时代开始就是一个求知若渴的人。比如两块互相排斥的磁铁之间那种隐形的作用力,在我看来就像魔法一样神奇。然而我并不满足于仅对这些现象发出惊叹或全盘接受,而是无论如何都想真正理解它们。因此我心中很早就有了学习物理的动力。
当然了,我一再被人们询问,自己是否和获得过诺贝尔奖的量子力学之父——维纳·海森堡——拥有亲缘关系。我对此的回答一向是:我的族谱并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答案,这是一个“测不准”的问题。
除了对于物理的热爱,我还有一个成为宇航员的梦想。在我漂泊无定的童年中,对于天空和宇宙就有着恒久不变的迷恋。因为父亲在国际企业工作,我小时候成长于不同的国家,因此目前会说八门语言,其中有六门达到了流畅交流的水平。
童年时期,我只能从家里获得非常有限的支持,因此必须很早开始鞭策自己。尽管如此,我在班里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很多同学都觉得我是个怪人。后来读了大学,也有一些教授和同学让我觉得,女人并不应该学习物理。
他们都错了。如今我34岁,就已经是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理论物理研究所的教职工。今年三月,我获得了德国物理学会颁发的古斯塔夫·赫兹奖,也是这个负有盛名的奖项第二次被授予女性科学家。这份表彰是件好事,因为我当下正需要不断证明自己的实力,来回应学术界对我的诸多质疑。
我主要的研究领域是宇宙学,也就是研究可以描述整个宇宙的物理模型。我的研究重点在于四种基本相互作用之一的引力。一直以来,大名鼎鼎的爱因斯坦相对论都是描述引力的最佳理论,然而这套理论并不完整。例如在原子这样微观的尺度下,我们并不知道如何将爱因斯坦的理论与量子力学结合在一起。
而在描述宇宙膨胀或是星系演化的宏观尺度下,相对论也是不完整的。因此我们需要做出一些奇怪的假设,才能让理论的预测符合观测的结果。例如我们认为宇宙中 95% 的组成部分来自暗物质与暗能量,但是科学界至今都没能通过直接的探测来证明它们的存在。
我想要通过自己的研究修改爱因斯坦的理论,从而在无需引入新的物质或能量存在形式的前提下,解释引力的存在和宇宙的诞生。
数学是我研究这套新理论时最重要的工具。大多数时候我只需要一支铅笔和一沓纸就能开展工作,偶尔也会需要一些专用的软件。我有时候可以连续进行几个星期的推导计算,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最初的一个思路是合理的。
至今我依然坚持着想要成为宇航员的儿时梦想。毕竟我研究引力多年,一定要在有生之年亲身体验一下太空中的失重感。
为了去参加欧洲航天机构下一次的招募,我一直在做积极的准备。他们上一次招募宇航员已经是九年前的事儿了,可惜那时候我还没有完成学业。我希望自己可以在今后四年之内成功入选,因为再晚的话我的年龄可能就不太合适了。
为了提升自己的中选几率,我学习了潜水和俄语。不久之后我还打算去考一个私人的飞行执照。为此我必须赚到足够的钱,并且做一些长远的计划。
在过去的四年里,我为了学术工作奔波居住于十个不同的国家。单说去年,我就花了几乎一半时间到处去国际会议上做报告。虽然这些事情对于职业发展很有利,但也意味着一种牺牲:我建立又结束了一段又一段亲密关系,至今都没能拥有自己的家庭,常常只有工作陪伴我到深夜。
然而对我来说,成为终身物理学家的心愿终究高于一切。为了实现这个梦想,我如今正在满世界地申请教授的职位。我最希望能够留在苏黎世,享受一下居有定所的生活。
(注:Lavinia Heisenberg 在这个访谈半年后成为了海德堡大学理论物理研究所的 W3 终身教授)
再也不要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