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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秀华是先锋诗人,但在婚恋上是个普通人,也是客观身体条件的弱者。她遭遇的是普通女性会遇到的事,具有普遍性,而无关诗歌。采访她或者采访那位打人的前夫,焦点不能放在性别暴力的普遍性上、反而作太多江湖新鲜事口吻的描述,实在是很糟糕。

B站有位名叫“轻徙鸟”的UP,频道主要内容是,在全国各地寻找月租很低、风景秀丽、适合自由职业者躺平的地方。
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看看。
我觉得这也不失为一条备用道路。

space.bilibili.com/517346060

#今天也想润

小时候会吃到上面有一颗豌豆的速冻猪肉香菇糯米烧麦,味道有胡椒香,求好心经过象友告知到底是什么牌子啊我完全不记得了

A quick wrap up of CNN reporting on China Data Leak:
➡️ 2021年4月,LeakIX(一个公开数据库搜索引擎)就侦察到这个数据库。无需密码,只要注册就可以进入下载。直到上周四黑客售卖数据被发酵,这个数据库的入口才被关闭。
➡️ 无法得知在这14个月内有多少人进入并下载过数据。两位西方专家表示,在黑客前他们就知道这个数据库存在。另一位网络专家曾经在寻找公开数据库时,误入过这个数据库,并下载过一份包含970M中国市民的数据。(救命... 就是说黑客卖那么便宜,其实是因为很多数据早就外泄了?)
➡️ 今年6月中,数据库遭受过恶意攻击,黑客拷贝后损坏数据,留下Note要求赎金10 Bitcoin. 7月1日Note消失,猜测赎金问题被解决。
➡️ 本周一阿里云对CNN说他们正在调查并会公布进展,但周三不再接受采访。
➡️ 专家意见是,过错在数据持有者,而非存储平台。

匪夷所思到不敢相信。光CNN这篇报道里就有4个有姓名的外国专家在事发前就知道或者进入过这个数据库,还知道6月中的赎金事件。全世界就中国人不知道自己的数据在裸奔吧。

明天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外网报道Cross Check一下。

edition.cnn.com/2022/07/05/chi

男的一有事就揭亲密关系中女性的短,把一些私人的、私密的、不应该公开的生活细节直接暴露出来让大众拷问那个女性,并把她称为疯子,几千年了就这点把戏,胡兰成写《今生今世》,张爱玲写《小团圆》,高下立判。男的什么时候会要点脸。 没错我说的就是杨储策这个烂人,直播里说余秀华尿裤子,真他爹的不要脸。和男的搞对象永远都要提防他们什么时候会发疯,而他们还说女人发疯。

余秀华发微博说自己被家暴,评论区骂她竟然觉得男的对她好,好疯狂的世界

@board 好厌倦,不想听男的讨论政治哲学了,(主要是我对男的精神过敏)想问一下有没有女性主导的政治学或哲学电台推荐呢?

今日网络金句:
原来清朝没有闭关锁国,只是静态管理了300年。

翻以前的东西看到粟粟说国歌的第一句是:起开,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笑得我……………………

想起来以前看过的一对美国父女连环杀手,两个人合伙杀了人后躲起来共同生活,后来因为生活琐事吵架女儿举报爹贩毒,送爹坐牢去了。后来爹出狱了他们还在一起生活,又因为生活琐事吵架爹举报女儿偷车,又把女儿送进去了,女儿出狱后他们还在一起生活,但不久杀人案东窗事发,他们双双落网,五六年前都出狱了,似乎还在一起生活,关系很不错……

很喜欢在凹三发文,这种知道没几个人看但还是要发出去并且可以因此自由发出去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偶尔有人点赞有意外的惊喜感。

唐山打人案开始秋后算账了,视频发布者张荣被以寻衅滋事罪抓起来了
唐山案也会像铁链女案一样,秋后算账,逐个击破。

*一种没煮熟就可能有毒的蔬菜比如豆角*
我:*恨不得盖上锅盖煮七七四十九天*

这个黄文用词太搞笑了,nsfw 

像捣年糕一样捣得骚心糯叽叽地

在读《身体由我》 :star_solid: :star_solid: :star_solid: :star_solid: :star_solid:
neodb.social/books/227532/
驱使我读这本书的,是我妈进入围绝经期的焦虑情绪。我一直在劝她接受衰老,这本书让我狠狠意识到这种观点有多落后。原来更年期长达十年,原来期间的种种不适都可以通过激素代替疗法缓解,原来那些潮热、失眠、阴道萎缩、骨质疏松、关节炎、心脑血管疾病都不是所谓“老女人必须承受的痛苦”。

我告诉妈,缺乏性激素的女性补充性激素,就像糖尿病患者补充胰岛素一样正常且必要时,她很震惊,表示:雌激素不是致癌吗?(这是个错误结论,耽误女性生理健康100年,在第七章有详解)

在更年期章节的最后,作者从激素的角度解释了为什么绝经是女性人生的新开始,是改变现状的契机,而不是一个诅咒。

哦,妈妈,咱们都被骗了。

是的,这是一本全年龄段所有女性都该读的书

赫塞 

复合/漫画后/一分钱总辖×塞

1

塞雷娅走进电梯,远远看到拐角有个影子抱着三明治纸袋奔过来。她伸手为那人留门,动作却顿住。来到面前,对方瞪大眼睛看她,显然一样尴尬。

“……塞雷娅主任。”赫默冷冰冰地说。

“赫默医生。”

赫默后退半步,一动不动。僵持十秒钟,塞雷娅放开手,电梯门缓缓关上。

“等一下,”赫默忽然说。

塞雷娅再次伸手将门挡住。从她的角度,只看到赫默的发旋。娇小的黎博利走进电梯,站在距塞雷娅约一臂远的地方,费力地伸手按楼层按钮。

“你去哪?”

“地下二层,劳驾。”

塞雷娅替她按了。沉默充满空间,两人的目光看向不同方向。

曾经,在莱茵生命时也是这样。但那时赫默是初来乍到的研究员,看塞雷娅犹如看画报中的钻石,闪闪发亮不可逼视。那时的她不敢开口与塞雷娅搭话,而现在……

赫默深吸一口气,开口说:

“我知道塞雷娅主任工作繁忙。但如果能抽出时间,伊芙利特会很乐意见你。”

塞雷娅转头看她。

“你不禁止我去看伊芙利特了?”

“我没有禁止过你做什么。我有什么权力限制塞雷娅主任的行动?”

塞雷娅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忍住了。

电梯到地下二层,塞雷娅这才想起忘记按自己的楼层。她跟赫默走出电梯,赫默神经过敏地回头,褐色羽毛仿佛炸起。

“跟着我干什么?”

塞雷娅无辜,“是你让我看伊芙利特。”

“没让你现在看。伊芙利特在睡午觉。您就没有更重要的事去忙吗?”

“现在没有。”塞雷娅说。“我也要吃午饭。”

赫默的手抓紧了怀中三明治的纸袋。走廊苍白无机质的光源下,两人都僵立不动。塞雷娅的尾巴尖轻轻扫着地面,片刻后,她说:

“我先走了。本周有任务,周日下午过来,方便吗?”

“周日四点有治疗。那之前我会让伊芙利特空出时间。”

“谢谢。”

“……”

在塞雷娅转过身前,赫默下定决心般,递出手里的纸袋。

“我多买了半个三明治。正好吃不掉,不介意的话……”

半个三明治可不够,塞雷娅想。但现在的她不会把这话说出来。她伸出手,修长冰冷的手指碰上赫默温暖纤细的指节。宽大的镜片后,赫默眼神深处有雾蒙蒙的东西。许久以前,她也曾这样注视自己。

塞雷娅想要叹气,她收回手。

“还是算了。那是你的晚餐吧。”

赫默也迅速缩手,咬住嘴唇。塞雷娅又说:

“除非你晚餐想去吃点别的。”

赫默抬头。塞雷娅澄澈地凝视她,过分澄澈的眼神有时显得冰冷,此刻却只流露出坦率:

“食堂今晚做乌萨斯肉排。”

“你不是要出任务吗?”

“我想可以吃过晚餐再去。”

2

春江水暖,伊芙利特最先发现赫默和塞雷娅关系变好了。

周日,塞雷娅来探望她。赫默借故不在,两人吃了糖,读了故事,还一起去了训练场,她骑在塞雷娅肩头跟大家打招呼。

接下来几个周末塞雷娅都来了。赫默渐渐在场,有时看着两人,有时只是靠在一边补觉。伊芙利特和塞雷娅互相比着悄声的手势,替她盖上毛毯。

美梦成真,伊芙利特甚至有些惆怅。

她加倍紧张地关注两人每一句对话。万一她们再次分开,她以后要跟着谁?跟着塞雷娅吗?

好在两人只是聊些家常。诸如医疗实务过多,挤占研究的时间啦,罗德岛审核外部投资人的程序繁琐啦,如此种种,纵使伊芙利特不能完全理解,但她知道这是赫默跟别的研究员也会聊到的话题。也会聊伊芙利特的治疗进度,生活起居,刷牙和教育的问题。

唯独一次,一个新的名字出现在谈话中:

“缪尔赛思?”塞雷娅抬起头。“你们有联系吗?”

“有过接触。”赫默说,“她下周末过来,采集一些数据。”

“安全吗?”

“上层首肯过,我不能说不。我会在场,一旦涉及到伊芙利特,我会确认她的安全。”

塞雷娅皱起眉头。“你能保证她的安全吗?”

塞雷娅严肃起来很吓人,伊芙利特想。不过赫默看起来并没被凶到,只平静地问:

“缪尔赛思不值得信任?我记得你们合作很多。”

“我没那么说。只是在伊芙利特的事情上,需要更谨慎。”

“当初……”赫默看起来想说什么,终于截住话头。再次开口,语气免不了冷下来。“塞雷娅主任,那么不放心我,不妨你自己到场。”

“我下周末有任务。”

“是吗?当然,我相信那些优先级更高。”

“而且对方是缪尔赛思,应当没有问题。”

“哈?所以呢?”赫默语速突然加快,“刚刚追问的也是你,现在说没问题的也是你。原来不是不信任缪尔赛思,是不信任我吗?”

不妙!伊芙利特躲在被子里,尾巴垂直,不敢出声。塞雷娅好像懵了,良久挤出一句:

“你目前确实不具备保护伊芙利特的实力。你的专长在研……”

“再见,塞雷娅主任。”赫默飞快地打断,“伊芙利特要睡觉了。”

伊芙利特赶快从床上坐起来:“现在才七点半!”

赫默把塞雷娅推出研究室的门。

3

“哎呀?爸爸妈妈吵架了?”

下个周末,来的果然是缪尔赛思。趁赫默转过身检查数据,她悄悄贴近伊芙利特,“塞雷娅都跟我说了。”

伊芙利特很怀疑塞雷娅会不会把跟赫默吵架的事情和这个人说。缪尔赛思笑眯眯地看着伊芙利特,继续问:

“你喜欢塞雷娅还是喜欢赫默呀?”

“都喜欢。”伊芙利特戒备地说。“你想干什么?我不喜欢的你就要拿走吗?”

“别这样宝贝,你让我心都要碎了。你就是这么想我的?”缪尔赛思悲伤地说,“那,赫默和塞雷娅一起掉进水里,你要救哪一个?”

“赫默会浮起来。而且塞雷娅会救她的。”

“但如果她俩都被捆起来,黏上柏油——”

“谁干的!”伊芙利特精明地反问,“是你干的吗?我要烧死你。”

“伊芙利特!”赫默走过来。“怎么能对客人说这种话?应当教过你,这种话只能对坏人说。”

“这就是坏人。”

伊芙利特指着缪尔赛思。赫默温柔地抚摸她的头,让她跟白面鸮走了。缪尔赛思感到有趣地看着这一切,与赫默对上目光。

“真辛苦。我听伊芙利特说,你跟塞雷娅吵架了?”

“有那种事?塞雷娅主任与我的工作职权没有重合,我们会因为什么吵架呢?”

“何必这样呢?”缪尔赛思靠近过来,压低声音。“塞雷娅主任就是那个脾气,无论跟谁在一起都会这样的。即使是那位总辖大人也不例外哟?在她们感情最好的时候,总辖都会被塞雷娅主任气出乳腺结节……”

“是吗?”

“是哦。”

“身为科研人员,没亲手摸过不能说是。”赫默冷静地说。“缪尔赛思女士,数据已传输完毕。还有什么我能帮你做的吗?”

4

深夜,赫默在研究室,转动眼珠准备休息,抬头看见门外斜长的影子。

她认得那影子。只看影子便感到不该有的温馨。赫默走到门边,刷卡让塞雷娅进来。

“伊芙利特睡了吗?”

“嗯。现在她睡觉不用人陪。”

塞雷娅踌躇一下,“我想看看伊芙利特。”

赫默注意到她还带着沉重的盾牌,风尘仆仆,似乎匆忙赶回来。赫默让她放下盾牌,脱掉外套,把两人的外套挂在一起。

治疗进行中,伊芙利特睡在研究室的睡眠舱里,瘦小的手腕贴着监测器。

塞雷娅说:

“她好像长高了。”

是吗?赫默不觉得。也许是塞雷娅太久没见伊芙利特了。舱面映出瓦伊凡银色的倒影,与伊芙利特安静的睡颜重叠。赫默的唇角微微浮起。

“如你所见,塞雷娅主任。伊芙利特各项体征稳定,头尾四肢俱全。”

“我上次不是那个意思。”塞雷娅无奈地说。“我知道你把伊芙利特照顾得很好。”

“我明白。有人说你就是这个脾气……该如何形容?你眼中只看得到正确的事。”

“你竟然会觉得我是正确的。”塞雷娅罕见地开了个玩笑。

她们走出放置睡眠舱的房间。还没到赫默的睡觉时间,她做了两杯咖啡,递给塞雷娅一杯。

万籁无人的深夜让赫默有奇异的感觉,压迫着肌肤的空气变得轻盈,犹如托起翅膀的风。热咖啡给眼镜片蒙上雾气,赫默忽然开口:

“你猜不到缪尔赛思上周说了什么。”

“说了特别的什么吗?”

“她似乎专程来提醒我你跟总辖的关系。”

“专程?我认为她不会那么无聊。”

“你这是什么意思。无聊的是我?”

“我好像每句话都要解释自己。必须这样吗?”塞雷娅沉重地喝着咖啡。“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如果能让这样的局面停止。”她补充,“赫默医生。”

“我相信你有许多不想说的事,塞雷娅主任。”

“我有一件事想说。可以说吗?”

“请便。这可不是我要问的。”

“你踩到我的尾巴了,赫默医生。”

赫默赶快低头跳开一步,撞上塞雷娅抬起的手臂。塞雷娅抓住赫默的手腕,稳住她的身体。体温淡淡地濡染过来,赫默脸颊发热,感到眼镜在鼻梁上滑动。两人手足无措地呆看了对方一阵,塞雷娅松开手,眼神飘忽地别过头去。

“不痛。”

“什么?”

“尾巴。”塞雷娅说,“踩上去是不痛的。”

“哦……。很高兴知道。”

“……如果……”

“塞雷娅?”

“如果我曾因什么未能对伊芙利特尽到责任,也绝不是因为和克丽斯滕的关系。”

塞雷娅轻声说,直视了赫默的眼睛。

“你可以嘲笑我,我从未自诩唯一正确,但也从不觉得我所坚守的是错的。为了保护这片大地上应当被保护者,纠正那些人已然偏离的道路,我不会让任何人影响我的决定。无论是克丽斯滕,还是……伊芙利特和你。”

研究室冷气很大。赫默紧紧抱起肩膀,声音重新带上讽刺。

“差点没跟上你的逻辑,塞雷娅主任。‘伊芙利特和我’好像并没求你做什么吧?”

“不,”塞雷娅唇角牵动一下。“我是自愿的。”

她低下头,银发温柔地垂在颊侧。赫默的视野中四下无人。她喉咙发干,踮起的脚尖微微颤抖。光从头顶洒下,她们的影子合在一处。

FIN.

梦到鬼被鬼追杀都没有梦到被男的追求那么恐怖,果然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家里人:你不能再活在幻想里了
我:听起来像是否定了我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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