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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皮好啊,多多的草。。。身体力行实践那个,,色情文学是对极权主义的消极反抗

原来习近平要抓白洁的作者是因为。。。开创了网络黄色小说反党的先例。。。忍不住笑了。。。

现在一对角色进行服装描写就感觉。。。在小时代和少妇白洁中徘徊

我养兔子的事,内含兔子被养死,6哥慎看 

小时候还很喜欢养兔子,但是不会养,可能养过六七个,有些兔子死于吃了绿化带里打过农药的草,有些兔子死于被喂了水之后拉稀,有些兔子死于我也不能确定的原因,每次死了我都哭天抢地,最后一次养的兔子我最喜欢,叫兰儿,它死了以后我妈让我把它丢了,我不,就把它的尸体装在一个鞋盒里,然后藏在电视柜下面,每天晚上我爸妈睡了我就偷偷跑到客厅把电视静音播放,然后拿出鞋盒,坐在地上摸兔子,我妈醒了我就盖上鞋盒假装是在偷看电视,那时候虽然只是个笨东西但心里也隐约知道藏尸体是比偷看电视重很多的罪
当然最后结局是,夏天,尸体放一个多星期就开始腐烂了,味道很大,我妈发现了这一切,带我去绿化带里找了块地把它埋了

榛榛笑死我了,想起很久以前好像是榛榛刚玩毛象的时候,我们也刚认识,然后我和RR忽然聊起操先寇布的事,榛榛大为震撼,过了一会喃喃地回复:原来毛象……是一个……会有人把先寇布当性奴的地方……

为什么同人女写受高潮的时候眼前都要闪过白光,就没有人的眼前会闪过自己失败的前半生吗

现在这个语境下精神内耗是什么?是“你裙子太短了”、是“别人怎么没问题”、是“穷就是你太懒了”,是“生病就是你自己抵抗力差”,是一切本不该由当事人承担而被国家和社会强行甩上来的锅。

再多谈谈二舅,西蒙师说二舅和政治无关,二舅本人确实可以和政治无关,但我们谈论的是二舅文学,二舅文学和政治就有关了吗?这个问题可以写很长,甚至可以从大翻译开始谈起。环球时报曾经批评说“大翻译是在片面截取翻译中文社交媒体上一些相对激烈的言论”,柳嘉宛当时写过一则短推,他说正好相反:“极端言论事实上很符合党的言论审查标准”,因为他们就是被审查后留下的。文学也一样,审查不是仅仅把一些东西删去,比如苦难文学,反动文学,它还包括把一些东西保留,比如二舅文学。这是王炜曾经谈过的东西,你已经把审核内化了(他谈的更深刻),独立思考得到了一个皆大欢喜的结果:不要沉溺于过去的苦难,我们有着更好的条件,要放眼未来。
这个答案不对吗?相反,很对。和解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和解,但和解之前,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清算,原谅是在正义得到伸张之后。美国电影谈和解,谈母亲和女儿和解,谈丈夫同前妻和解,新时代的中国文学家在谈什么?他在帮二舅跟时代与时代后的政权和解。他在用各种新的小说技巧去扩写这个初中课文命题。而从贵b站的反馈来看,他和他们都成功了,中国人一致赞同这个和解方案,你们反对的算老几?

以下不是地獄哏開玩笑,而是正經提議⋯⋯不管未來有無移民改換國籍打算,在此類事件中收到的來自中華人民共和國網警這個警那個警的警告/通話紀錄等任何紀錄,全都截圖;如果沒有特別創傷,也可以盡所能地把中華人民共和國網友施加的網路暴力言語截圖存檔。全部打包存至Google drive之類所在。以後不論是維權、做研究、申請政治避難、申請其它長期簽證,都很有可能起到意料外的幫助。尤其就後二項而言,在移民律師/ngo協助下,它們甚至可能成為你移民的最大跳板⋯⋯

原来自己有兄弟姐妹就不会想看骨科的变体是自己身处极权统治之下当着尴尬的恨国女同性恋就不会再想看同人文写革命爱情。。

对歌颂苦难的最到位的批判,我认为是“没有自由就没有美德”。人只有在拥有进行道德抉择的自由时,才有可能完成符合道德准则的抉择,即实现美德。一个不具备此种自由的人无论为他者做出了多少贡献,克服了多少磨难,展现了多少毅力都谈不上美德。歌颂苦难最卑劣的地方在于它预设那些受苦的人具备此种意义上的自由。

各位象友,原谅我讨论“二舅”这个🀄话题。
在“二舅”视频中,我看到了如下一帧画面。
在我印象里,这帧画面似乎不是up本人的,而好像是来自一部同样对准底层人的纪录片《最后的棒棒》。
所谓“二十万为女儿县城买房”,看起来也显然像是取自原纪录片主人公,一位饱尝人世艰辛的重庆老棒棒,省吃俭用为女儿凑够在重庆卫星城江津买房首付的情节。
各位象友,如果手头有《最后的棒棒》这部纪录片资源的话,请帮助我验证一下我的记忆是否有差错(该画面是否出现在原纪录片中),这很可能是破解“二舅”这段网红视频的一把钥匙。

rt这题我会。。。你:它无性别,网友:懂了,男的长批

昨天还在和朋友聊,哪吒是莲藕化身,莲藕本身非男非女,重生之后的哪吒实际上是无性别的,再加上ta的反叛性,哪吒本可以成为一个queer icon

可惜近些年我们的哪吒父慈子孝去了

以及关于健人应该如何对待残障者,Stella Young的这个TedTalk已经说得很好了:

I'm not your inspiration, thank you very much
ted.com/talks/stella_young_i_m

「我们管这些叫励志情色片。我故意用“情色片”这个词的,因为他们为了另一群人的利益,而把一群人物化。现在,我们正在物化残障人士,以满足非残障人士的利益。这些图片是想要鼓舞你们,激励你们,这样我们看到这些残疾人的时候就会想:“哦,我的生活再糟,也还是有比我更糟的。还好我不是那个人。”」

「但如果你就是那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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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京一边做饭一边唱歌,我一边等吃一边还能听绝美现场歌会,心里觉得很愧疚!转念一想幸好我会洗碗。。。

好想偷渡去加拿大洗碗,我洗碗技术真的蛮可以的

喃喃:阿尔伯塔省的最低工资是15刀/小时,一般大家招工稍微有点点技术含量不是洗碗那种都会多一些,比如无经验的cook如我被开了16刀/小时并表示如果我完全适应表现良好会变成17刀/小时。就算只是16刀,一周40小时,一个月2560刀,而这边的房租单人普通居住的可以找到1000刀上下。
……难怪好多人没有积蓄呢!!容错率好高的生活啊……

「二舅治好了我的精神內耗」的那個視頻,沒有絲毫療慰,只覺得勾起老中式敘事PTSD了。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他人的苦難,讚美從苦難中磨礪的堅韌樂觀人格,最後得到比慘式的快樂「啟示」。好傲慢,好刻奇。

看完視頻後,強烈的、熟悉的不適感翻湧而出。高中時期上政治課前有個素材分析環節,自己當時分享的素材是有關《嫁給大山的女人》這部電影。當我在課堂上憤慨地指責這部電影無視受害者的遭遇,拔高立意來讚美犧牲時,政治老師不以為意,幾番爭辯後,老師在總結評價中又繞回了無私付出的正面立意上。我放棄了無謂的反駁,在朋友圈上發了條語錄作為最後的反抗。當年內心的不適和憤懣,與現在看到那個視頻的感覺如出一轍,加上官媒的大肆宣傳,生理不適更加強烈了。

我不想看到受苦的人得不到他們本應享有的待遇,不想把手伸進個體血肉模糊的經歷來挖出閃光品質治癒「我的精神內耗」。苦無法稀釋苦,裹上糖衣的苦難仍是苦難。

治癒「我的精神內耗」的,應該是可以活在文明安全的社會得到足夠的人文關懷,應該是為不公發聲的人不會淪落到被噤聲消失在人群中的結局,應該是我們擁有那一條條寫在法律中被明確保障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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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長毛象自由站,歡迎豆瓣鄉親及臉書逃難者

那年的廣場,那些年的廣場,讓我們重造廣場。手機App:https://tooot.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