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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海传奇串 

没有人晓得,在内极海跳跃的众多海豚,有多少只本来是人。他们原是有智慧的人,只不过在永无静止的大海里嬉戏,高兴地忘了他们的智慧和名字。

真好真好真好我也要

看那个ao3中文分类的讨论,真是感觉很多网友明明话都说不利索,维护起中文的纯洁和神圣倒是一套一套的。。。观感像男的阔谈月经

姨怎么会是黑称叫男的姨真是大大的抬举他们了

#女性主义 #女权主义 #feminism 转发:朋友们如果有被这个id加过微信,请尽快删除+拉黑。

此人常年潜水性别群。和不同人私信聊天永远是“老师,拉我进xx群”,声称自己是弦子的朋友,但有时需要语音验证就不会回复,或有更多进群门槛时就不再回复。

这人的朋友圈从不发任何私人有关动态,只发性别相关链接以模糊自己的身份,骗取大家信任。

有伙伴(不是一位)加他之后,发现自己的朋友圈被截图上微博并被网暴,合理怀疑是这人做的。

昨晚被质疑后,很多朋友私信质疑他,但他从未回复,只是一直不停得改昵称、签名、所在地、微信ID。

———总结:
这人不像是真的关注性别,而是故意潜水,中伤其他伙伴。

———你可以做什么:
通过开头的昵称搜索这个人,如果加了他的微信,删除拉黑他;

但不一定能近通过昵称定位到这个人,但微信ID一年只能改一次。目前此人已经改动了自己的微信ID,为【y6g7g4f3g7g7h8b5f7yv】,大家可以搜索后拉黑,或改备注or改标签,标记一下这个人

这条信息为根据不同朋友提供的信息整理而来,可以补充,转发(请直接复制粘贴后转发文字,不要截图)

如果有人跟我一样单眼主视严重,另一只眼睛废用(比如拿一支笔在眼前由远及近,会发现有一只眼睛没有跟着动),可以尝试这个动作:
以我右眼主视为例,头向右倾倒,眼睛往左上后方看,同时头慢慢向左后方旋转。

做几次之后可能会觉得有点头晕,但是会立刻感觉到左眼被唤醒了一样,能体会到两眼变平衡了一些,手机一下子就拿远了(我右眼近视度数更深)

来源自图片
#长毛象安利大会

看尼盖一个采访说自己去参加作家年会有人问他你干啥的,他说我写美漫脚本的(该年代作家瞧不起美漫),提问人大受侮辱勉强追问那你写了啥美漫尼盖说睡魔,提问人:你是尼盖啊!那你不是写comic的,你是写graphic novel的啊!

尼盖:我当时的感觉就像一个hooker被尊称lady of the night

我真的笑到晕眩…

米米推荐的那个莱吉好精彩啊(nsfw 

听到了令人开心的答案,皇帝终于餍足地从朋友的拥抱中起身,也退出朋友的体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也退出朋友的体内。

秋冬了(真的吗),准备投资一件打底高领衫,预算30-50,没有这么多预算的集美可以考虑这家,我买一件加绒的穿三年了,难免起球,但这个衣服形是显瘦的,里面绒廉价感但亲肤度还可以

张爱玲写中年男的好入魂啊啊啊啊啊 

世钧道:“前天回来的。”啸桐道:“这一向谣言很多呀,你在上海可听见什么消息?”然后便大谈其时局。世钧对于他的见解一点也不佩服,他只是一个旧式商人,他那些议论都是从别的生意人那里听来的,再不然就是报上看来的一鳞半爪。
啸桐把国家大事一一分析过之后,稍稍沉默了一会。他一直也没朝世钧脸上看过,但是这时候忽然说道:“你怎么晒得这样黑?”

太想守国丧了忍不住搜守国丧一般要守多久,然后了解到一些民间智慧 

:服丧一般号称三年,实服二十七月。因皇室有政务,清制“以日代月”,故有“二十七日”之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跑跑中元节活动出的白帝锦饼干滑行是下腰往前爬啊啊啊啊啊啊

人类好神秘啊卧槽,给那种鱼尾巴一样的礼服裙起名叫鱼尾裙,然后给那种鱼尾裙摆一样的尾巴的鱼起名叫礼服鱼。。。。

求助 友友们有什么清理c盘的软件或者办法吗?单位电脑c盘只有50g 一会儿就满了 删微信缓存只能缓两三天

记录昨天声援弦子发生的事。 

昨天从出门到回家12小时,又加上经期,一进门累到倒头就睡,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从决定自己去现场声援弦子,就没预料过是这种情况。弦子2点开庭,到法院附近一点半,周围两三条街全部被封锁,但看到仍有行人通过,过马路等红灯的时候,有一位年长的姐姐问是不是今天有什么大的庭审,我说是的,然后也没憋出别的话来。晚上和44聊天的时候她也遇到类似的情况,讨论到我们应该练习,向周围的人告知正在发生什么。
法院周围分布了大量的警察和便衣,几乎每隔十米就有一两个,道路上都是警戒线,被查了身份证留了电话,转了一大圈都看不到声援的人,但能看到许多形单影只的年轻人,于是鼓起勇气问:你是来声援弦子的吗?得到的答案是肯定,就这样不断的问向周围的人,问到一个女生和他们的朋友时,被热情的拥抱了,我们就这样慢慢的聚在一起,决定像法院门口走,因为我们人多,几乎每走十几米就被盘问,被警察拦下要求登记,同行的女生特别勇敢的和对方辩论,说我们已经在前面被查过了,你可以去问后面的同事,这样的话说了好多次,在法院对面我们决定停下来,仍然被警察严厉禁止,被驱赶,不许停留,我们在路口转弯处被打散,被警察大声呵斥超过3人就是聚集、石景山有疫情、这里不准待、这是临时规定,已经离法院很远了,许多人向更远处走去。不许超过三人,我们就零散的待着,不许停留,我们就慢慢移动。被盘问,是来等朋友的,什么时候等到,不知道。后来去了附近的肯德基,被报警,去了麦当劳,有便衣,我们分散各处。
44说她下出租车时就被几个便衣包围询问,正驱赶,那时我们在路边坐着,我问她你是来支持弦子的吗,她便和我们一起。等待的过程很漫长,在麦当劳44说,这好像是在参加漫展,就各种奇奇怪怪的人,一看就跟普通人不一样,(就有很多lgbtq啦)一起聚在麦当劳肯德基,明明很闲,还要假装很忙。去外面借火抽烟,也能看到许多便衣在周围。后来我们在网上得知庭审结果出来了,我们在的商场周围突然出现了许多警察。我们从后面的必胜客出去,分散在即将见面的广场周围,晚上的风很凉快,有同行的人说她们买了花,我们坐在路边看小朋友玩耍,44说她也来月经了,借了卫生巾给她,把收到的反对捐卵的小广告贴在了商场的卫生间。很疲惫,又去公园一起喝了一罐啤酒。
晚上快十点,终于见到弦子,和无数次在照片和视频里见到的一样,瘦瘦小小的,我们围着她,她把法庭上的自我陈述读了一遍,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好像经过了醒来,经过了伤痛,在这里面已经成长了起来,大家还是忍不住哭了,弦子和她的朋友们给了我们力量,我们围着弦子抱在一起,好像白天经过的一切都被抚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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