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站有位名叫“轻徙鸟”的UP,频道主要内容是,在全国各地寻找月租很低、风景秀丽、适合自由职业者躺平的地方。
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看看。
我觉得这也不失为一条备用道路。
A quick wrap up of CNN reporting on China Data Leak:
➡️ 2021年4月,LeakIX(一个公开数据库搜索引擎)就侦察到这个数据库。无需密码,只要注册就可以进入下载。直到上周四黑客售卖数据被发酵,这个数据库的入口才被关闭。
➡️ 无法得知在这14个月内有多少人进入并下载过数据。两位西方专家表示,在黑客前他们就知道这个数据库存在。另一位网络专家曾经在寻找公开数据库时,误入过这个数据库,并下载过一份包含970M中国市民的数据。(救命... 就是说黑客卖那么便宜,其实是因为很多数据早就外泄了?)
➡️ 今年6月中,数据库遭受过恶意攻击,黑客拷贝后损坏数据,留下Note要求赎金10 Bitcoin. 7月1日Note消失,猜测赎金问题被解决。
➡️ 本周一阿里云对CNN说他们正在调查并会公布进展,但周三不再接受采访。
➡️ 专家意见是,过错在数据持有者,而非存储平台。
匪夷所思到不敢相信。光CNN这篇报道里就有4个有姓名的外国专家在事发前就知道或者进入过这个数据库,还知道6月中的赎金事件。全世界就中国人不知道自己的数据在裸奔吧。
明天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外网报道Cross Check一下。
https://edition.cnn.com/2022/07/05/china/china-billion-people-data-leak-intl-hnk/index.html
在读《身体由我》
https://neodb.social/books/227532/
驱使我读这本书的,是我妈进入围绝经期的焦虑情绪。我一直在劝她接受衰老,这本书让我狠狠意识到这种观点有多落后。原来更年期长达十年,原来期间的种种不适都可以通过激素代替疗法缓解,原来那些潮热、失眠、阴道萎缩、骨质疏松、关节炎、心脑血管疾病都不是所谓“老女人必须承受的痛苦”。
我告诉妈,缺乏性激素的女性补充性激素,就像糖尿病患者补充胰岛素一样正常且必要时,她很震惊,表示:雌激素不是致癌吗?(这是个错误结论,耽误女性生理健康100年,在第七章有详解)
在更年期章节的最后,作者从激素的角度解释了为什么绝经是女性人生的新开始,是改变现状的契机,而不是一个诅咒。
哦,妈妈,咱们都被骗了。
是的,这是一本全年龄段所有女性都该读的书
赫塞
复合/漫画后/一分钱总辖×塞
1
塞雷娅走进电梯,远远看到拐角有个影子抱着三明治纸袋奔过来。她伸手为那人留门,动作却顿住。来到面前,对方瞪大眼睛看她,显然一样尴尬。
“……塞雷娅主任。”赫默冷冰冰地说。
“赫默医生。”
赫默后退半步,一动不动。僵持十秒钟,塞雷娅放开手,电梯门缓缓关上。
“等一下,”赫默忽然说。
塞雷娅再次伸手将门挡住。从她的角度,只看到赫默的发旋。娇小的黎博利走进电梯,站在距塞雷娅约一臂远的地方,费力地伸手按楼层按钮。
“你去哪?”
“地下二层,劳驾。”
塞雷娅替她按了。沉默充满空间,两人的目光看向不同方向。
曾经,在莱茵生命时也是这样。但那时赫默是初来乍到的研究员,看塞雷娅犹如看画报中的钻石,闪闪发亮不可逼视。那时的她不敢开口与塞雷娅搭话,而现在……
赫默深吸一口气,开口说:
“我知道塞雷娅主任工作繁忙。但如果能抽出时间,伊芙利特会很乐意见你。”
塞雷娅转头看她。
“你不禁止我去看伊芙利特了?”
“我没有禁止过你做什么。我有什么权力限制塞雷娅主任的行动?”
塞雷娅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忍住了。
电梯到地下二层,塞雷娅这才想起忘记按自己的楼层。她跟赫默走出电梯,赫默神经过敏地回头,褐色羽毛仿佛炸起。
“跟着我干什么?”
塞雷娅无辜,“是你让我看伊芙利特。”
“没让你现在看。伊芙利特在睡午觉。您就没有更重要的事去忙吗?”
“现在没有。”塞雷娅说。“我也要吃午饭。”
赫默的手抓紧了怀中三明治的纸袋。走廊苍白无机质的光源下,两人都僵立不动。塞雷娅的尾巴尖轻轻扫着地面,片刻后,她说:
“我先走了。本周有任务,周日下午过来,方便吗?”
“周日四点有治疗。那之前我会让伊芙利特空出时间。”
“谢谢。”
“……”
在塞雷娅转过身前,赫默下定决心般,递出手里的纸袋。
“我多买了半个三明治。正好吃不掉,不介意的话……”
半个三明治可不够,塞雷娅想。但现在的她不会把这话说出来。她伸出手,修长冰冷的手指碰上赫默温暖纤细的指节。宽大的镜片后,赫默眼神深处有雾蒙蒙的东西。许久以前,她也曾这样注视自己。
塞雷娅想要叹气,她收回手。
“还是算了。那是你的晚餐吧。”
赫默也迅速缩手,咬住嘴唇。塞雷娅又说:
“除非你晚餐想去吃点别的。”
赫默抬头。塞雷娅澄澈地凝视她,过分澄澈的眼神有时显得冰冷,此刻却只流露出坦率:
“食堂今晚做乌萨斯肉排。”
“你不是要出任务吗?”
“我想可以吃过晚餐再去。”
2
春江水暖,伊芙利特最先发现赫默和塞雷娅关系变好了。
周日,塞雷娅来探望她。赫默借故不在,两人吃了糖,读了故事,还一起去了训练场,她骑在塞雷娅肩头跟大家打招呼。
接下来几个周末塞雷娅都来了。赫默渐渐在场,有时看着两人,有时只是靠在一边补觉。伊芙利特和塞雷娅互相比着悄声的手势,替她盖上毛毯。
美梦成真,伊芙利特甚至有些惆怅。
她加倍紧张地关注两人每一句对话。万一她们再次分开,她以后要跟着谁?跟着塞雷娅吗?
好在两人只是聊些家常。诸如医疗实务过多,挤占研究的时间啦,罗德岛审核外部投资人的程序繁琐啦,如此种种,纵使伊芙利特不能完全理解,但她知道这是赫默跟别的研究员也会聊到的话题。也会聊伊芙利特的治疗进度,生活起居,刷牙和教育的问题。
唯独一次,一个新的名字出现在谈话中:
“缪尔赛思?”塞雷娅抬起头。“你们有联系吗?”
“有过接触。”赫默说,“她下周末过来,采集一些数据。”
“安全吗?”
“上层首肯过,我不能说不。我会在场,一旦涉及到伊芙利特,我会确认她的安全。”
塞雷娅皱起眉头。“你能保证她的安全吗?”
塞雷娅严肃起来很吓人,伊芙利特想。不过赫默看起来并没被凶到,只平静地问:
“缪尔赛思不值得信任?我记得你们合作很多。”
“我没那么说。只是在伊芙利特的事情上,需要更谨慎。”
“当初……”赫默看起来想说什么,终于截住话头。再次开口,语气免不了冷下来。“塞雷娅主任,那么不放心我,不妨你自己到场。”
“我下周末有任务。”
“是吗?当然,我相信那些优先级更高。”
“而且对方是缪尔赛思,应当没有问题。”
“哈?所以呢?”赫默语速突然加快,“刚刚追问的也是你,现在说没问题的也是你。原来不是不信任缪尔赛思,是不信任我吗?”
不妙!伊芙利特躲在被子里,尾巴垂直,不敢出声。塞雷娅好像懵了,良久挤出一句:
“你目前确实不具备保护伊芙利特的实力。你的专长在研……”
“再见,塞雷娅主任。”赫默飞快地打断,“伊芙利特要睡觉了。”
伊芙利特赶快从床上坐起来:“现在才七点半!”
赫默把塞雷娅推出研究室的门。
3
“哎呀?爸爸妈妈吵架了?”
下个周末,来的果然是缪尔赛思。趁赫默转过身检查数据,她悄悄贴近伊芙利特,“塞雷娅都跟我说了。”
伊芙利特很怀疑塞雷娅会不会把跟赫默吵架的事情和这个人说。缪尔赛思笑眯眯地看着伊芙利特,继续问:
“你喜欢塞雷娅还是喜欢赫默呀?”
“都喜欢。”伊芙利特戒备地说。“你想干什么?我不喜欢的你就要拿走吗?”
“别这样宝贝,你让我心都要碎了。你就是这么想我的?”缪尔赛思悲伤地说,“那,赫默和塞雷娅一起掉进水里,你要救哪一个?”
“赫默会浮起来。而且塞雷娅会救她的。”
“但如果她俩都被捆起来,黏上柏油——”
“谁干的!”伊芙利特精明地反问,“是你干的吗?我要烧死你。”
“伊芙利特!”赫默走过来。“怎么能对客人说这种话?应当教过你,这种话只能对坏人说。”
“这就是坏人。”
伊芙利特指着缪尔赛思。赫默温柔地抚摸她的头,让她跟白面鸮走了。缪尔赛思感到有趣地看着这一切,与赫默对上目光。
“真辛苦。我听伊芙利特说,你跟塞雷娅吵架了?”
“有那种事?塞雷娅主任与我的工作职权没有重合,我们会因为什么吵架呢?”
“何必这样呢?”缪尔赛思靠近过来,压低声音。“塞雷娅主任就是那个脾气,无论跟谁在一起都会这样的。即使是那位总辖大人也不例外哟?在她们感情最好的时候,总辖都会被塞雷娅主任气出乳腺结节……”
“是吗?”
“是哦。”
“身为科研人员,没亲手摸过不能说是。”赫默冷静地说。“缪尔赛思女士,数据已传输完毕。还有什么我能帮你做的吗?”
4
深夜,赫默在研究室,转动眼珠准备休息,抬头看见门外斜长的影子。
她认得那影子。只看影子便感到不该有的温馨。赫默走到门边,刷卡让塞雷娅进来。
“伊芙利特睡了吗?”
“嗯。现在她睡觉不用人陪。”
塞雷娅踌躇一下,“我想看看伊芙利特。”
赫默注意到她还带着沉重的盾牌,风尘仆仆,似乎匆忙赶回来。赫默让她放下盾牌,脱掉外套,把两人的外套挂在一起。
治疗进行中,伊芙利特睡在研究室的睡眠舱里,瘦小的手腕贴着监测器。
塞雷娅说:
“她好像长高了。”
是吗?赫默不觉得。也许是塞雷娅太久没见伊芙利特了。舱面映出瓦伊凡银色的倒影,与伊芙利特安静的睡颜重叠。赫默的唇角微微浮起。
“如你所见,塞雷娅主任。伊芙利特各项体征稳定,头尾四肢俱全。”
“我上次不是那个意思。”塞雷娅无奈地说。“我知道你把伊芙利特照顾得很好。”
“我明白。有人说你就是这个脾气……该如何形容?你眼中只看得到正确的事。”
“你竟然会觉得我是正确的。”塞雷娅罕见地开了个玩笑。
她们走出放置睡眠舱的房间。还没到赫默的睡觉时间,她做了两杯咖啡,递给塞雷娅一杯。
万籁无人的深夜让赫默有奇异的感觉,压迫着肌肤的空气变得轻盈,犹如托起翅膀的风。热咖啡给眼镜片蒙上雾气,赫默忽然开口:
“你猜不到缪尔赛思上周说了什么。”
“说了特别的什么吗?”
“她似乎专程来提醒我你跟总辖的关系。”
“专程?我认为她不会那么无聊。”
“你这是什么意思。无聊的是我?”
“我好像每句话都要解释自己。必须这样吗?”塞雷娅沉重地喝着咖啡。“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如果能让这样的局面停止。”她补充,“赫默医生。”
“我相信你有许多不想说的事,塞雷娅主任。”
“我有一件事想说。可以说吗?”
“请便。这可不是我要问的。”
“你踩到我的尾巴了,赫默医生。”
赫默赶快低头跳开一步,撞上塞雷娅抬起的手臂。塞雷娅抓住赫默的手腕,稳住她的身体。体温淡淡地濡染过来,赫默脸颊发热,感到眼镜在鼻梁上滑动。两人手足无措地呆看了对方一阵,塞雷娅松开手,眼神飘忽地别过头去。
“不痛。”
“什么?”
“尾巴。”塞雷娅说,“踩上去是不痛的。”
“哦……。很高兴知道。”
“……如果……”
“塞雷娅?”
“如果我曾因什么未能对伊芙利特尽到责任,也绝不是因为和克丽斯滕的关系。”
塞雷娅轻声说,直视了赫默的眼睛。
“你可以嘲笑我,我从未自诩唯一正确,但也从不觉得我所坚守的是错的。为了保护这片大地上应当被保护者,纠正那些人已然偏离的道路,我不会让任何人影响我的决定。无论是克丽斯滕,还是……伊芙利特和你。”
研究室冷气很大。赫默紧紧抱起肩膀,声音重新带上讽刺。
“差点没跟上你的逻辑,塞雷娅主任。‘伊芙利特和我’好像并没求你做什么吧?”
“不,”塞雷娅唇角牵动一下。“我是自愿的。”
她低下头,银发温柔地垂在颊侧。赫默的视野中四下无人。她喉咙发干,踮起的脚尖微微颤抖。光从头顶洒下,她们的影子合在一处。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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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图来自所有人最爱的!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