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友友说在微博上已经出现了柏林pride为丰县事件举牌者的照片,结合上次活动组织者说她们已经将这次中国大陆方阵参加游行报备了大使馆…so当天有参加活动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被拍到照片的朋友可以看一下这个ig账号,是『柏林csd游行中国大陆方阵组织方』(我会这样称呼)的官方账号,大部分由她们拍摄的照片应该都有被上传到这里(路人视角的照片就没办法了…实在是太多人了
常玮平律师的案子明天开庭不公开审理,他的妻子、儿子、母亲目前被宝鸡警方以防疫为名限制了人身自由。不对这场假惺惺的审判抱任何期望,但我会永远记住他的名字。
https://ngocn2.org/article/2021-06-18-chang-weiping/
最近为了自救进行的一些努力
1.有去洗澡
2.和亲近的人拥抱
3.给朋友写信
4.把自己当成自己的朋友,不对自己有太高的要求和期待,这样可以从另个角度去看自己
5.消费,买一些种草很久但是因为贵没买的东西
6.看一些鼓舞人心的案例,这段时间看的是Diébédo Francis Kéré(2022年普利兹克建筑奖获得者,他来自非洲,以当地视角和建筑材料建设了符合当地实际需要,而且很美的学校。我在看他经历的那些困难以及他是如何解决的时候,还有那些建筑的时候,真的觉得非常迷人,很难用文字去描述)还有Heidemarie(一位来自德国的不消费主义倡导者,现在已经去世了,她生前卖掉自己的房子车子,停掉健康医疗保险,把养老金送给其他她觉得更有需要的人,自己以交换和采集去换取生活物资)。每当我看到还有其他人在试图让世界变得更好的时候,我都会深感安慰与获得短暂平静,是这些稀少但是宝贵的人拯救了我的生活,我也想要朝这个方向去努力。所以就这样活下来了。一点一点的。
深夜感慨,梵高相关
看完梵高书信集非常难受。才华与时代错位是很大的遗憾,但想到今天梵高的画已经成为大众审美养分来源之一,在闯作历史里也是常有之事,我作为后来的观众,还是认为这算一种总的公平。更加感到无解的是,外向(这个词所包含的一切行为礼仪倾向)作为精神健康标准,给那些天生无法满足社会化要求(真的不是一种政治标准吗?)的人带来的挫磨到今天仍然是新鲜的。
与流行描述中他癫狂不近人情的形象相反(有一部分是对精神病症状的贬义描述),他写的信条理清楚,充满对身边人事热情善意的观察,说他更乐意画矿工和农民,因为“真正的生活是劳多逸少”,他理解劳动,能捕捉到这些普通人的动态美感,我对照他的画看也常常被他画出的人之间那种害羞又亲密的依恋感动。他很少很少谈论自己,除非画材不够,也几乎不抱怨贫穷,只看开头几个月的书信就能感觉到这是一个有着机敏善于交流的纸面人格青年。
但一旦描述涉及现实交往,说自己身处集体中的窘态,“仿佛坐了十年牢一样”,说回家看望父母,很快爆发争吵离家,说想和弟弟住一段时间,没多久不欢而散,说和另一位画家同住过几日(忘了是不是高更),最后以吵架结束,去过一段时间的艺术学校,最终跟老师闹翻退学。再到后来,因为过于过于孤僻以及精神病症状被邻居集体驱逐。如果是一个社会化程度高点的创作者,可能在之前任何一个阶段都能做出至少不让自己贫病而死的举措,得到亲友社会网的支援,或者干脆放弃职业闯作也可以。人不是非得献祭艺术才能被授予桂冠。但是不善交际不讨人喜欢的人,到后来就愿意放宽艺术标准,也很难再回社会边缘安全线以内去。梵高曾试图在自己闯作之外画一些市场喜欢的,但是无果。商人们作为社会人性增强代表是更喜欢怠慢留下木讷印象的人的。内向字面上是性格的一个类型,实际上却一直被当作性格的一个错误受到挤压和矫正,再不巧生在必须靠肉身处理一切事物的年代,就很容易变成恐怖片里那个唯一看到鬼的人一样倒霉发疯。很难想象今天卖到上亿的作品,作者最初只是设定了这样一个谦卑的目标:“想要好好画画,还能靠画画谋生糊口就好了。”临死前两年还有最后一点挣扎的意志,哀叹说:“我的画总比一张空白的油画布值钱吧。”,到自杀后,一封没有寄出的信件里已经没有任何悲惨或者希望的想象,只是说,“亲爱的弟弟,你也不能再做什么了。”
我好痛很这种不留余地给出全部的天赋心血但决定一生际遇的力量更多来自唇舌的故事,以及后世还会再反复玩味那份痛苦,本人越痛苦,别人眼中的艺术越闪耀。难以直视的残忍。
人类究竟多不要脸,可以一边对一个物种的灭绝道歉哭诉的同时,一边又对造成该物种灭绝的主要原因(水坝)视而不见闭口不谈。又或者,在明确指出了水坝对生态环境的破坏的时候,却要转移话题说水坝发了多少电蓄了多少洪(这不是废话没点好处的话修了干什么,问题修了到现在电费便宜了多少,洪水减少了多少?)
当然最好笑的还是中国政府,在网站上给三峡大坝正名说三峡没有影响鱼类的洄游,理由是在三峡下游的葛洲坝已经阻断了鱼类的洄游了! 合着葛洲坝不是你们建的吗?这样的甩锅真的好吗?你们几十年前所做的坏事,现在做就可以心安理得了?
其实在干流建了拦河大坝,就会给洄游的鱼类造成毁灭性的打击,教科书上说的给鱼修洄游水梯效果微乎其微,更有可能造成下游泥沙减少,食物减少,汛期改变等一些列复杂变化。哪怕是不洄游的鱼类都会受到很多影响,而大水坝对环境影响的科研,碍于政治,肯定是远远不够的。长江已经灭绝的物种,除了白鲟,还有白鳍豚,长江刀鱼等。每次都只是惋惜和悲伤,却从没有反思和检讨。接下来还可能灭绝的物种还有中华鲟,江豚等。对这些在长江生活了上千万年的物种,等待它们的只是一次次的认定灭绝的宣言,而对我们的也就是一次次不痛不痒的悼念罢了。
http://www.gov.cn/ztzl/2005-11/16/content_100458.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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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图来自所有人最爱的!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