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ard
大家好,一个求助,有无象友试过在清除ie浏览器数据后重新输入密码登录时一直显示密码错误或邮箱不存在?可以确定密码是正确的,尝试重置密码的时候却一直无法收到重置的邮件 有象友遇到过类似情况并且成功解决了的吗,如果没有那我就要考虑迁移账号了,但因为真的很麻烦所以尽量不想这么干......
同样是用这个邮箱注册的账号,其他站点就能顺利登录,而且也并不是我的账号被封禁了,因为现在还能发嘟(之前在谷歌浏览器上也设了个跳转
@fatelab 塔罗牌
现在去图书馆还能顺利进去有位置吗
想给大家推荐1个我很喜欢的埃及学博客!有比较丰富的中文埃及学资料,包括授权转载和翻译(尽可能取得授权并附来源)
怎么选灯,不一定全对,仅从我卖灯卖了七年,接触到的终端客户的需求出发。
灯的几个数据:
瓦数:花多少电,跟亮度其实没直接关系。
流明(lumen):亮度,在没有特殊需求(比如画画)的情况下,每平方英尺大概需要10流明。如果是工作区域(比如梳妆台、厨房、书房)就需要更高的亮度,大约 70流明/平方尺。
色温(kelvin):灯光的颜色,越低越黄,越高越蓝。市面上最常见的有 2700k, 3000k, 4000k, 4500k, 5000k。 4000k是最接近自然光的色温。5000k以上不建议在任何场合使用,伤眼睛。2700k以下不建议在任何工作区域使用,容易照得人昏昏欲睡。
演色性指数(CRI):显示物品真实颜色的能力,市面上大部分产品大概在CRI 70-75左右吧。这个数字不太影响普通人,如果是显色度有要求(比如画画),建议选CRI 80以上的。
我女片段1,就是普通的爱而不得啦
整理好行李已经是七点半了,同一间客房的朋友已经先一步出去,只剩下秦阳一个人站在镜子前。她不熟悉这房间里的一切,无论是低矮的床铺,还是会放大脚步声的地板,还有这面镜子,以及里面所映照出来的她。她不认识这样一个会把头发盘起来,甚至在鬓边别上花的人,尽管眉眼是熟识的。
出去之前,朋友帮她编好了头发,还叮嘱她不要乱动,因为随时有可能会散下来。她的头发太短了,所以接了假发,然后再用发卡固定住。发卡是手工制作的,上面粘着红色的绢花,下方还缝了一层蕾丝,虽然看起来轻巧,但是实际上戴在头上却颇有重量。因为刚才附身收拾的动作,发卡往下移了一些,她重新扶上去,但不小心拽下来几根头发。
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好整理的了,她完全可以出门,只是一个推开门,往外走的简单动作,但是似乎却要花费比平时更多的精力。明明门也只是再普通不过的木门,把手甚至因为老化,钥匙插进去的时候会有凝滞的感觉,像是真的被什么东西咬住了,她花了点时间才拔出来。现在,钥匙正躺在她将要背上的包里,除此之外还有一张门票,是今晚艺术展的,八点半左右开场,现在出发的话还来得及。
电话响了。她看了一眼,显示的是朋友的名字。
“你还不来吗?”
“我在收拾东西……”
朋友说话时混杂着汽车鸣笛的声音:“快点,我在楼下等你。”
“你在上面做什么?我等了你好久。”
“对不起......”
从窗外看出去,道路两边的人和树木都只是不同的色块。秦阳用手撑住下巴,听朋友在旁边抱怨:“你这几天怎么回事啊?总是在走神。”
“是吗,我没意识到......真的很对不起......”
在昏黄的灯光下,对方的脸变成一块纯粹的舞台,没有演员,没有音乐,只是纯粹的光线载体。
也可能只是她读不出更多的情绪罢了。秦阳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甲是新剪过的,因此十分锋利。住宿的房间里蚊子很多,因此拇指上有红色的肿包。她用指腹一样样去确认,去摸索还没被磨平的地方,尝试去习惯它们。
“你还在想那件事?”朋友的语气软下来了。
“没有。”
“明明就有。”
她以沉默来表示反抗。
“她今晚也会来的。”
“我知道啊。”
“那你为什么还要拿门票?这又不是什么很重要的展,你现在想走也来得及。”
秦阳答不上来。这确实不是什么大的展览,只是恰好有前辈在附近租了场地展示作品而已,看完展览后还邀请朋友去附近玩,她家的别墅就在展览场地旁边。
开展的前辈是读平面设计的,和她这种理科生本来没什么交集,只是当年前辈玩乐队,她路过,于是被抓去帮忙搬器材,事成后被请了一顿饭。后来队里的吉他手毕业了,她就顺理成章顶上了那个位置。前辈是个不错的人,做事细心,脾气也好,唯一不好是喝醉了会情绪崩溃。
完成毕业设计后前辈请宿舍和乐队的人出来吃饭,一时失误点多了半打啤酒,于是本来要最后登场的展览被提前到前辈喝完第五罐啤酒后,她用一种掏出钞票往别人脸上盖的气势取出门票,然后踩在桌子上,一松手,门票像雪花一样乱飞。在场的人分成两群,一些去扶她,一些去控制局面,或者说把她按在凳子上,秦阳蹲了下来,把那票一张一张捡起来。
她捡到第八张时,一只手把最后一张递了过来:“没被吓到吧?”
“嗯......习惯了。”
那只手的主人最近新剪了短发,还漂了个银色。秦阳没抬头,因为不知道该看哪。
她把票赛到外套口袋里,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手的主人在后面问:“你到时候会来吗?”
“不知道,看情况吧。”
“最近很忙?”
“要写论文。”
秦阳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更冷漠,表情也是。不想来是真的,但倒不是不喜欢展览,她只是不想遇到想避开的人。没办法控制因为出门带来的意外,但起码可以控制自己出门的频率和欲望,她决定从拒绝那张票开始。
把自己按在原地继续对话相当困难,她的腿和理性都想走,且十分急切,但经过长期训练培养出的那一点社交敏感度让她没真的就这样拔腿走掉。没必要,太没礼貌了,有礼貌的部分说,想和你谈话的人没做任何事,只是恰好和你们共同的男性朋友拥抱接吻被你看到了而已......评价关系需要敏感,处理则需要包容,尤其你们其实并不是恋人,应当视而不见,然后绕道离开。
她想说的是“你不是知道我在赶作业吗?”或者“那个人和你是什么关系?”,但都不够包容,所以需要换掉。“我先走了。”
第二天前辈亲自来抓人,这下她没法推掉。论文其实不急,而且毕业就等同于大家从此以后飘散到世界各处,也许她们再也无法见面。她知道前辈是打算出国的。
票还给多了一张,因此朋友拿了,名义是要去见识一下何为艺术,实际上她们都知道真正的目的是去转移注意力,类似于打群架的心态,力气不够,但好歹可以找多一个人来分摊恐惧。
朋友说:“我去不去都不影响你吧!”
秦阳摇头,但朋友没有改口:“你肯定连东西都收拾好了。”
她只是在生气而已,秦阳很清楚。朋友不是常动怒的人,大部分时候她都像一杯静置的白开水,但一杯水能溶解的东西也是有限的。
“......别生气,下次请你吃饭。”
“我减肥。”
朋友走掉了,不过最后依然陪秦阳打车过来,但不打算留宿。直到刚才出门,什么都没发生,秦阳本来以为一切都可以暂时结束,根本没想到朋友还会提起这件事。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时候面对它,感觉和站在悬崖边上差别不大,走错一步她都会掉下去。
撒谎是没意义的,而坦白也未必有,因为这不是需要语言来回答的问题。秦阳终于发觉,其实她只要坐在车里,一心等待目的地迫近,那朋友的恼怒也一日不会结束。白开水可以溶解,可以从再常见不过的溶液变成一杯橙汁,但绝不会再变成水以外的东西。
要怎么过滤一杯橙汁?
她大学没有继续进修化学,并不清楚物理的回答。情感的回答,她不希望一杯橙汁变成白开水。
她把手张开,发现自己的掌心已经铺了一层薄薄的汗。
“决定了?”朋友侧过头来看她。
她想象自己的手上有一只戒指,其实一直想买,但总缺少一个机会。不是不够钱,就是找不到喜欢的款式。现在她要握住那枚戒指,把它吞下去。吞金者死于肠胃破裂,银更廉价,大概伤害也更轻,只是让她不能开口。
“......死倔。”
“可能吧。”
车停下了,面前是灰色的建筑群。秦阳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在不远处,正朝她们招手。她看到她银色的头发在夜幕下完全只是沉郁的灰,死气沉沉。
秦阳深呼吸,然后走过去,重复每次她推开乐队练习室的门,看见这个人坐在角落朝她微笑时会做的事:张开嘴。“嗨。”
也许从此以后,她还要再重复一千次。
我真的很讨厌市面上流行的“非虚构写作”了,表面上是要展示百态人生,但面对不同阶层的人会使用不同的一副面孔。
写车间写作的女工是,“她留短发,戴眼镜,嘴微凸,箍着牙套;她不是天性就这么压抑卑微”,一些根本没有必要的细节,用在那些他看得起的人身上根本不会用的描写。
而写余秀华是,“放肆大笑,还会开玩笑扯下自己肩头的衣服。她也喜欢与范俭开玩笑,比如凑过去说他身上好香;她的父亲与她同住,在父亲面前,她也非常有分寸。她知道如何在一个安全范围内打闹。”
我真的受够了,他们根本不敢这样去写那些所谓的“大人物”。
他们会说,“访谈许倬云先生,是过去一年中,我生命中一件重要的事”;他们写体育明星,“她是天才,是狂人,在短道速滑赛场有过一段让人窒息的统治力”。
因为他们清楚地知道,采访一千个普通人的时间里,都是为了等待采访一个大人物。
作为一个bi,我今天来说句可能会惹很多人生气的的话。我知道大量很女权的直女朋友很喜欢在网上说自己多么喜欢女生的身体发裸照的都是菩萨姐姐好想埋胸啥的。可能你们说这话没有恶意就是一种赞美,但是作为一个真的会被女人吸引的人我总是感到不适。谁性化女性都是性化女性,跟你身份性别性取向没关系。作为一个真的会被女性吸引的人我有的时候跟“直女”在一起玩耍就真的很不舒服,因为很多人会觉得反正是直的也不会上我就过分亲昵来抓我手碰我胳膊什么的,我真的每次都感觉自己受到性骚扰。反倒正常直男不会这样因为他们会避讳。虽然这两件事不尽然相同,但其中拿不想上女人做完理由而缺乏边界感却是相似的。你们爱女也好,你们赞美女性也罢,但是哪怕强调一万遍不想跟女人做爱,在一旁疯狂夸赞女性doable性感好想摸/好想埋胸都不是一件特别合适的事情。
👇长毛象正式成为了辱华app,希望大家广而告之,好让那些想来毛象的粉红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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