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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东辉已被释放。

那个在北京的地图上画下我受够了的年轻人。

我们已经退守到了这个边缘:自由表达,关了三个月以后能被放出来,就好了。

白纸运动中还有很多下落不明的人。希望他们每个人的名字都能被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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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剧般的三年抗疫,终于走到了终点,而真正的疫情还没有开始。
上万亿的资金流向了核酸、方舱,却没有一分钱花在医疗器械、ICU、进口疫苗上。
如果算政治账,那么三月开始的上海疫情,本该是一个很好的台阶,可你不下。拖到病毒活性最高的冬天,拖到亿万人口迁徙的春运,拖到百姓吃不起饭,拖到财政彻底亏空。最后,你微笑着说:我们努力过了,我们清零过数次,我们不是躺平。

考研的时候就在看陈嘉映的走出唯一真理观,都工作了还在这看,这本书我到底啥时候能看完

总结一下今天上午做了啥 

1.办公室撸猫。猫这种生物就像小孩一样,只能偶尔逗一逗,真要我养我敬谢不敏。猫主人跟我说天天早上四五点被猫闹醒,我只能内心默默表达下8幸好只代养了两天。
2.监督保姆干活。把狗窝清理了一下,换了桶水,让保姆把后院垃圾也捡了一下。
3.学习。把两份政府文件摘录了一点不会的单词,但断断续续的,希望下午学习时间能长点。
4.确认昨天晚上的工作。昨天大晚上有人找我确认工作,我只能恩恩啊啊应付过去,今天上午确认了那个人找错了,我不是做这项工作的,嘻嘻

阅览室里人很多,可你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他们都沉浸在书里面。有时,他们会翻动一下书页,就像沉睡者在两个梦之间翻了个身。哦,置身于正在读书的人当中真是妙不可言!为什么他们不总是这样呢?你可以走到他们当中的某一位旁边,轻轻地蹭他一下,他会毫无觉察。假如你在起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坐在你旁边的那位,并且向他致以歉意,他会朝着听见声音的方向点点头,转过脸来对着你,但却根本看不见你,他的头发看上去就像沉睡者的头发。这该是多么令人惬意的情景啊!我就坐在这样的地方,而且拥有一位诗人。我是多么幸运呵!

#里尔克 #马尔特手记

#CHATONLIVRE @reading

在经历过最近这几天的政策调整后,可能部分朋友还有着“全面放开之后是不是就不用再扫健康码了?”的幻觉。

关于这个问题,我觉得大家可以放心了,这辈子是离不开健康码了。

作为大陆地区最“人性化”的都市——上海,早就暗搓搓地告知了即便疫情结束后也不会放弃健康码了,详见“随申码常见问题”:
19.疫情过后,还会用到“随申码”吗?
“随申码”的【定位】是为今后上海市民(企业)【工作、生活、经营等行为提供数据服务的随身服务码】。在疫情防控期间,赋予防控健康等相关信息。今后还会陆续推出更多数据、应用服务,成为上海市民的随身身份标示和服务助手。

所以本质上,你们现在所有人用的“健康码”都是电子镣铐,就是新版良民证,只是赶巧配合在新冠期间显示你有没有感染罢了。新冠之后也不会取消,所有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自行把枷锁套在了脖子上三年,并将一直持续下去。

刚才和有内部消息的朋友聊
他说现在警察压力很大
上面要求他们在年前把几个带头喊口号的人 和发白纸的人揪出来
但有脑子的人都知道 这是不可能的啊
当晚没有人组织 谁都不认识谁
天这么黑过了这么久谁还能想起来一个陌生人的样子啊
我说那如果一直查不到 到最后他们会不会就开始找替罪羊啊
朋友的回复让我特别绝望
他说替罪羊早就已经找好了

从警察局回来了
到了之后警察直接拿给我一张纸 上面有我被拍到的照片 问这个人是不是我
我承认之后他们开始让我自己叙述26号晚到27号凌晨这段时间干了什么 我就实话实说 但是略去了部分细节(大家懂的)

可能会被问到的问题:
最开始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微博
怎么来的:骑车子
白纸哪里来的:地上蜡烛旁边有一沓 随便拿
听到有人喊口号吗:听到了喊要自由 解封 唱国歌
听到其他的口号了吗:没有 隔太远了就听清这几个(这点很重要 如果承认听到了喊“下台” 警察会拿出来现场其他人照片来让你指认)
几点走的:根据自己情况实话实说
有没有拍照拍视频:没拍 当时手机马上没电了

后来叫我写了一个保证书 “我保证之后不会再参加任何未经批准的集会活动,保证不在社交媒体上传播本次活动相关内容”

身边太多人被警察叫去问话了 我被叫去是因为当晚便衣的执法记录仪拍到我了 后来被人脸识别出来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 即使过去一周了这件事情的余波还未消散 当晚没戴口罩去了现场的朋友 或者面部特征比较明显的(比如染了头发 戴了夸张耳环等等) 可以在心里准备一个大概的说辞 还有其他更细的问题 可以私发单独问我 我看到会第一时间回

我觉得我人生中百分之百的烦恼都可以以出生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白人家庭的方式解决

19年末,在秋冬传染病高发季和春运期间故意隐瞒疫情导致大流行,最后酿成封城惨剧。20年初已经回春,疫情形势远远好于武汉,几乎不可能造成医疗挤兑时又搞全国大停摆做梦清零。从此局部防疫暴政直到22年春,又是在春运过后最好的时候倒行逆施导致一年的人道主义惨剧,最后又在春运之前疾病最高发的时候迫于压力不得不放松暴政。整整三年,没有一刻做出过正确选择,没有一刻遵循过科学公卫,没有一刻不是在破坏正常生活,中共怎么有脸说保护过人民?

#支聯會拒交資料案 鄒幸彤自辯全文:我們需在濫權時代留下紀錄,即使以人身自由為代價
bit.ly/3FsNKSD

我觉得还在讲江泽民和电影的关系、对某部电影作出的贡献,就真的挺搞笑的,我要不要告诉你一个冷知识:1983年,习近平说服有关部门投资搭建“荣国府”场景供拍摄《红楼梦》。那又如何,你还能给我举出点什么好来。你们这帮人真是贱得慌,人递枕头你们就顺势打瞌睡靠上了,都第几天了,还在捞腌菜罐里的那点微不足道、人家用来作秀的陈年往事,害不害臊啊你们。

27号那天在上海乌鲁木齐中路被带走,具体原因不说了怕被认出来。

先是被拖走的,又四脚朝天被拎了一段路,后来让我自己走的。同时进去的男性还有被拳打脚踢的。对我没有。这个时候手机就被收走了。铐上手铐进去之后被分到一个派出所等处置。一个派出所大概处理十几个人,基本上都是这个流程进来的。进去之后询问有没有拍照,传网络。提供手机密码,有也不让删掉。简单录个笔录问是不是党员,有没有国外留学经历,问进来的原因,接着就是等待。再录详细的笔录,查监控,核对细节。十几个人一个个来。态度好承认错误,没有犯大事,说只是去凑热闹的,写个悔过书。总共不到24小时流程就结束了。还有很多详细的事暂时很混乱理不清先不写。
24小时没有睡觉。
总体感受是,公安局我也进过了,体验过一遍了,并没有很可怕,很多流程在法不责众的情况下警力已经出现不足,他们也开始走过场了,我站出去的时候就已经不怕死了,现在我死过一次了,我更不怕了。对方是什么样的我也已经知道了。站出去过的我就是和没有站出去过的我不一样了。

转出禁止带ID

新來長毛象的朋友問我大家的名字為啥都那麼長,這得舊事重提,但已找不到當時的科普貼。簡單回答一下就那是一種(可能沒什麼用的)自我保護措施,當被人截圖掛去其他地方時,名字很長就能略去後面的字母ID。還有就是,如果你覺得有些名字很駭人、很激進,那是專門用來嚇唬小粉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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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長毛象自由站,歡迎豆瓣鄉親及臉書逃難者

那年的廣場,那些年的廣場,讓我們重造廣場。手機App:https://tooot.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