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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热了黄油,再打个鸡蛋,煎了一片吐司吃。叉子抵住了面包,面包下面压着蛋黄,左右晃悠了两下才把蛋黄爆破,锅子温度很高,蛋黄只能吃力地往外流。蛋黄变成嫩黄色的固体的时候,我打了个激灵,全身的管道紧紧地发酸,在想是为什么。短暂的瞬间,电影般的直觉,脑海中闪过了很多修辞,可这一笔我记得再妙又如何,不如作哑。吐司简单地煎了一下就很好吃,蛋碳脂的甜蜜共同体。躺在碟子里蒸出歪歪扭扭的雾汽,扑到我脸上又是一阵发酸,翻起了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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