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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就自顾自处理文件,恩希欧坐在会客厅的长沙发里,看书,他说这是增进关系的好办法,一来二去博也就习惯了,反正她从来忙不完手里的东西,恩希欧倒是不打扰她,除了有时候真的盯着她时间太久了,久到她都装不下去没注意到,抬头看回去,恩希欧就笑,说博士,想喝水吗?
喀兰领主谢拉格军阀久屈尊降贵给她倒水喝,做助理时他倒是没什么架子,想喝咖啡就给煮咖啡,想喝茶就给沏茶,喝果汁也能打,特别神奇,哪里学会的,博也没问过。
但是今天就是,盯着的时间太久了,久到博抬头看他,说怎么了。他第一次没有顾左右而言他,而是发出了疑问,说博士,你平时,也这么随意吗?
博就不是很拘小节的一个姐。上次赫拉格盯着她裤子看了好一会才移开眼睛,博注意到,低头去看,好家伙,牙膏渍掉下去沾上了,好大一块,位置也挺尴尬,博拿着湿纸巾擦了半天才浅了一点,下午就去换裤子。也不好跟将军解释,啊这不是精液,这是牙膏渍。
博听完恩希欧的发问就开始回想自己。从头发开始,前天晚上洗的,现在倒不至于油成什么样,这几天作息规律得很,应该不会油得特快。脸也洗了,牙午睡起来也刷过了,衣服裤子都是新的,到底哪里随意了,然后博就,信心满满,说怎么了?
恩希欧顿了一下说,办公时穿着寝衣。博想哇你们贵族连睡衣都说不出口吗?她就笑了一下,说这算是睡衣吗,刚午休起来,这会应该没什么别人来我就没换。恩希欧可能就被博那个“没什么别人”取悦到了,耳朵动了一下,看起来心情颇好,继续看书。博处理完了趁机起来活动一下,她凑过去说看什么呢,恩希欧说基督山伯爵,博哇了一声,说你也会看小说哦,我以为你只会读君主论呢,恩希欧明显get到了这个笑话,就微笑一下。博拆了一小袋蓝莓干,说分你一点吃不吃,递过去,恩希欧眼睛看着博的衣服,说谢谢,手伸过来。他的手好大,博抓着包装袋往上倒蓝莓干,怎么倒都感觉很少,到了大半袋才感觉好一点,博收回来,恩希欧的眼睛还在看睡衣。
这个,很薄的衬衫倒不是,那么,睡衣。纹样都没有,很正统的一个,松垮垮的衬衫而已。其实只是,博拿衬衫当睡衣了,可能是因为压出来的褶子,被贵族老爷认为是,不能见外的睡衣。
博就低头,说在看什么,牙膏渍吗?那真不好意思。博说的坦坦荡荡,感觉有牙膏渍也说明不了什么,罗德岛的博士的睡衣上有牙膏渍,也不影响她的指挥水平。
恩希欧就,收回手,低头看蓝莓干,在手心里,笑了一下,对着蓝莓干,说,牙膏渍,倒是没有。
博就坐在长沙发旁边的小沙发里,继续一粒一粒吃蓝莓干,说看到哪了?爱德蒙回去复仇了吗?
是,梅塞苔丝夫人想跟基督山伯爵分享葡萄。
博仰头想了想,说那个萨尔贡的习俗,在同一个屋顶下分享过面包和盐,就会有友谊了。
恩希欧说对,合上书,看博。
博笑,说,蓝莓干也算。
恩希欧笑,说,说得不错,我的盟友。

然后等恩希欧走了,博继续处理文件,一抻腰突然感觉乳头磨了一下,妈的,今天忘穿胸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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