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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看了不少维吾尔人的逃生经历,在汉人身上也适用,那就是对时局风向的判断太重要了。

像Nury Turkel因为出生在文化大革命的劳改营里(其实也是集中营名字不一样而已)所以从小就反贼,早在2000s初就润到美国。那时候还在全球化蜜月期,也还没开始强制收护照,所以是最容易润的时期。另一位《How I Surived A Chinese Re-education Camp》的叙述者Gulbahar女士,实际上夫妻两人在新疆是国企工程师,妥妥的中产阶级,而且Gulbahar称她以前对生活还算满意比较岁月静好不谈政治。但是因为丈夫比较反贼,早就不满国内对突厥民族的普遍歧视和言论压制,在06年时宁愿舍弃工程师职业也要润去法国一切从头来过当出租车司机。如果不是全家人的法籍身份和背后强大的新祖国,Gulbahar根本不可能在两年的政府谈判和扯皮后勉强放出来。而一位在埃及留学而且对国内风向毫无意识的米日古丽居然在集中营风头最劲的2017年回国,最后救了她的是因为跟埃及前夫生了孩子,前夫拉着埃及使馆人员来捞人(带回国的三个孩子,一个神秘死亡)

好想有个自己的房子把买的酒、玻璃杯、书、唱片全都收起来,每天回家就这里看看那里摸摸,会幸福得要死。可能这就是为什么我如此沉迷于星露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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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下单了一堆杯子和水果干,感觉自己真的是在准备开酒吧

我敢惊扰
这个世界吗?
一分钟里有足够的时间
作出一分钟就会变更的决定和修正。

因为我对它们这一切早已熟悉,熟悉它们这一切——
熟悉这些黄昏,晨朝和午后,
我用咖啡勺把我的生命作了分配;
我知道从远远的那个房间传来的音乐下面
人语声随着那渐渐消沉的节奏正渐趋消寂。
所以我还该怎样猜测?

艾略特《J·阿尔弗雷德·普罗弗洛克的情歌》

#CHATONLIVRE @reading

最近在脱北者视频里看到了这些东西:
没有互联网自由、没有言论自由(禁止情爱小说,只有政治宣传书籍)、电视剧只有一个频道、限电、手机被窃听、三代连坐制、通行证、黑市交易(我觉得和疫情期间的团购也挺像的)、枪杀脱北者、公开处决(为了起到杀鸡儆猴的效果)、饥荒、阶级差异导致的信息隔膜(中上层阶级甚至不知道有饥荒)、民族主义(脱北以前认为本国是最伟大的国家,统一是为了解放南韩)。
这一切相似性都令我害怕。

和顺直人选择对性少数视而不见一样,在lgbtq+中占主流的男同女同也喜欢对跨、双ironically选择视而不见,何尝不是一种biphobia

这段话太好了我记一下。《巴黎评论》:你认为有什么东西可以拯救人类吗? 

辛格:什么都不能拯救我们。我们可以取得很大进步,但我们会继续经受苦难,永远不会有终结。我们永远会发明新的痛苦的根源。说人会得到拯救的观念,完全是一种宗教性的观念,而且即使是宗教领袖,也没有说我们在今生今世就能够得到拯救。他们相信,灵魂将在另一个世界得到拯救,相信如果我们在这里表现好,我们的灵魂就有希望升入天堂。在这个尘世中建立天堂的思想,不是犹太人的,当然也不是基督徒的,而是一个完全希腊或者异教的思想。如犹太人所说,用猪尾巴,你不可能造出一只丝绒钱包。你不能将人生拿来,然后突然把它变成一种极大的乐趣、海量的享受。我从来不相信这个,当人们谈起一个更好的世界的时候,我一方面承认条件可以改善,我也希望我们能够远离战争,另一方面,还是会有足够多的疾病、足够多的悲剧。对我来说,做一个悲观主义者,就意味着做一个现实主义者。
我觉得,尽管我们有苦难,尽管生活永远不会带来我们想让它带来的天堂,我们还是有值得为之活下去的东西。人类得到的最大礼物就是自由选择。确实,我们对自由选择的使用是有限的。但是,我们拥有的这一点自由选择,是一份如此伟大的礼物,它的潜在价值可以有如此之大,以致于仅仅为了它本身,人生就值得活下去。从一种意义上来说,我是个宿命论者,但我知道,我们迄今为止所达到的这一水准,主要是因为自由意志,而不是像马克思主义者所相信的那样,是因为条件发生了变化。

要时时记得六四,但不必拿当年拉踩今时的北大学生,也不必说之前的吉林、上海学生为何没能像今日北大的学生这样做。当年各个大学互相影响,你怎知之前的同济学生没有鼓舞今天的北大学生。我们受上代人影响,也在此时此刻互相影响。无论如何,是好事。一步一步,慢慢来。

le labo 13:感觉有点早泄,前调有余后调不足,在一堆奇怪的味道里可以闻出来有一点很奇妙的warm cozy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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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区玫瑰:洗衣液在手腕上晒干了
银色山泉:gay吧街香
宝格丽白茶:肥皂水精华
解放橘郡某些名字很戳我的:橘子香精赏析一览

收紧的逻辑:1.先控制外汇(大部分人没有外汇需求,不关注)2.控制护照签发(不出国的人不关注)3.减少境外航班(不出国的人不关注)4.然后让人失业,禁足,为所欲为 (现在开始关注出国,发现已经到处有困难了)
同样的,通信收紧的逻辑:
1.海外电话被中国通信商截断(大部分人通过网络打电话)2.海外短信被中国通信商截断 (大部分人使用微信发短消息)…后续可以想见了。
他们似乎总是先去切断后路,再去正面进行攻击


今天喝点🥹存一下配方
碎冰(一定要碎冰!!这样才能分层),橙汁打底,金巴利,朗姆加到2/3杯,然后再放橙汁➕糖浆(因为买的酸的橙汁需要一点糖浆调和一下),狠狠搅拌

突然觉得习近平是不是被派来毁灭世界的,现在是先把国门关起来养蛊,等蛊养得差不多了就放出来毁灭世界 :ablobrollingeyes:

桌子上的玫瑰开到熟透了,打代码的时候有一股属于白色的香味,心情很好

何伟在《纽约客》的新文章,以他遭遇的举报事件为由头(到最后也没搞清楚到底是谁在微博举报、又是谁决定不给他续约的),对比了自己二十多年前在涪陵教书以及最近两年在川大教书的经历。

就像他的所有作品一样,有的是故事和深描,没有什么黑白分明的结论——二十多年前的学生其实更加民族主义,但是他们又有一种初入新鲜世界的好奇;现在的学生其实懂得更多,对体制的运行更谙熟,并不是人们想象中的老大哥狂热支持者,但是他们又更加现实主义。

何伟认为,高强度的竞争实际上对年轻人有一定的驯化作用。但是,他又认为,这些年轻人并没有完全被剥夺主动性,他们还是能读能写,能观察能思考。

结尾是他和川大学生媒体《常识》的同学们的对话。他发现,这些同学几乎都是女生,他接触过的女生是小粉红的概率更低。虽然不少同学觉得最后还是只能逐步适应这个体制,但仍然有一个年纪最小的女生说,将会改变它。

newyorker.com/magazine/2022/05

在youtube上看到一个加拿大移民频道,一个中年男性讲述他们家庭的diy移民故事:贾先生,52岁,河南人。有移民想法的时候,他已经47岁了,英语几乎从0开始学起,两次签证被拒,一步一步成功DIY移民加拿大,从苦力做起,现在的他,有车有房,且已经闯出了一片新天地,开始着手规划幸福的未来生活了。对移民加拿大,他只有一个字:值!

看这一段话还以为这个贾先生多么的厉害。结果点进去发现是他老婆努力学两年英语考出雅思,在加拿大做了三年保姆给他们办到的枫叶卡。也是他老婆在他找不到工作的时候打两份工支撑家里。但是这些都不被写出来,在这里讲这个故事的也是这个男性,好糟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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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長毛象自由站,歡迎豆瓣鄉親及臉書逃難者

那年的廣場,那些年的廣場,讓我們重造廣場。手機App:https://tooot.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