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知道六四 我先忏悔,我以前是国家社会主义者,非常的纳粹,主张镇压杀害一切不稳定暴力分子,是非常双重思想的革命派,喜欢革命,却主张镇压其他革命派,是个慕强的粉红。这也是一个被洗脑体制打造出来的标准化个体。
虽然以前在各种渠道听闻过以前有敏感事件,但从不知道什么是八九,什么是六四,也从没去谷歌过。在这里我必须大骂特骂「傅高义」及其《邓小平时代》,我第一次系统了解六四就是在这本书,可悲的是它主张镇压有理,为之后三十年奠定稳定和繁荣。且不说繁荣个屁,这三十年多少人被政府关押和逼疯,政府压制市场乱搞,就只说这稳定,我发现中国人的底层思维很大一部分就是稳定,它们主张压制一切别人的自由,以换取自己自由的生活,比如香港西藏新疆,真是太纳粹了。
所以读了傅书后,我一直跟随的是粉红主张的学生杀解放军学说,但现在查阅资料都知道,所谓被杀害吊死烧毁的解放军(例如崔国政,见wiki)是在六月四日凌晨四点四十分被杀害的,而六月三日晚上就已经开始在木樨地开枪镇压了,用一个后来发生的事情来为之前的事情辩护,是不是有点弱智,我以前也上了这个当。这位崔是无缘无故被杀,还是在向民众开枪之后被反杀,现在都很明了了。况且这场四月十五日开始的示威和后来的绝食,发生了两个月,中共都无法拿出任何证据证明其暴乱,只有六月四日凌晨的所谓证据,只能说明四二六社论和所有中共说法的虚假。
至于后来我怎么变化的,那是要读过中共从1921年到1989年的历史才一步一步重建的。中共在1950年镇反中关押2600000人,杀害712000人,1955年肃反数十万人被关押,53000人非正常死亡,反右552973人被迫害批斗,到了文革已经无法统计,不谈武斗和红卫兵运动,只谈中共官方的镇压运动的话,注意是中共主动发动的并不是其他人自发的,而且周恩来广泛参与其中哦!清查516中查千万人,整死100000计,清理阶级队伍中批斗约三千万人,死亡50-150万人,一打三反抓捕284800人,非正常死亡超过150000。还有官方主导的大屠杀事件:北京郊县、湖南道县、江西瑞金、广西屠杀等等等等,不胜枚举。1983严打逮捕1770000人,24000人死刑。后来杀人少了,但劳教还在,在关押中被拳打脚踢、被虐待太过平常。我以前在法轮功网站上看过这些数字,说真的只是数字的话,看起来是没什么感觉的,只有看到它们杀人的手法和纪实,才能感觉到恐怖和邪恶,这也是为什么我以前是粉红,看不见一个个具体的人,只有在读过这么多具体的杀人案件才有所转变。而六四的死亡人数显然无法与上述事件比较,但却被记录的很好,大家还活着。前三十年的屠杀没有一个标志性的事件,因为每一天都在迫害和屠杀,这更加应当被铭记。
典型案件的北京郊县和湖南道县,读一读它们是如何杀人的,这些都很好反应了共产党人的心态和想法,它们是如何欺骗、如何挑动仇恨的,所以读完这些我最终才理解,中共为何能在六四后继续欺骗,挑动中国人去恨所谓「暴徒」,也才最终对六四改变了看法:
https://zh.m.wikipedia.org/zh-hans/%E5%A4%A7%E5%85%B4%E4%BA%8B%E4%BB%B6
https://zh.m.wikipedia.org/zh-hans/%E9%81%93%E5%8E%BF%E4%BA%8B%E4%BB%B6
(一直有一个困扰的问题,就算人民不满专制政府,暴力革命了,要推翻政府,难道政府就有镇压的正当性吗?如果革命有理的话,那中共在1921年后在境外势力苏联的支持下,进行各种暴力反抗政府,收买工人组织暴动的行为也正当吗?理想中的改良派宪政道路能走通吗?但独裁者,显然只认识暴力和子弹。)
在豆瓣上看到有友鄰轉發在上海的菲律賓籍家政工人收到大使館組織分發的生活物資。
在一家菲律賓媒體查到相關消息,確認屬實。而現在這條豆瓣廣播好像已經被刪掉了。剛才回看沒找到。
大家說開一個什麼hashtag好呢,關於“背後強大的祖國”主題的?“你背後強大的祖國是哪國”?😂
「小区群里有人把昨天警察和居委来势汹汹上门要拉走整栋人的视频发在群里,视频的最后警察说“你要是不走会受到行政处罚,影响你三代”,然后视频里男生回复说“这是我们最后一代,谢谢”」
警察就是赤裸裸在恐吓:孩子是人质、肉票。
看到一个讨论串为何新中国定都北京
语气之友好仿佛来自上古时代
再一看是2006年的讨论了
http://subject.jccssyl.edu.hk/subjects/history/subhtml.old/MessageBoardItems/Why_Peking_as_Capital.htm
@DerSteppenwolfjj 在荷兰遇见过几个新疆人, 最开始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态度那么不好,后来聊开发现真是惨不忍睹。第一个接触到的是一个委内瑞拉的大叔跟我说他还认识个中国人,后来再听到人已经癌症去世了。他逃来荷兰才几个月,因为父母亲人都不在每天惊惧不安,死的时候都不得安宁,委内瑞拉大叔说他癌症肯定是因为心情不好得的。第二个是邻居认识的一个通过土耳其逃出来的一家子(土耳其也会帮中国抓人回去),女主人中文说的不错,后来因为某些机缘聊开,听她说她家人分别被关在不同的村子,彼此无法通信,最开始她们还能靠换微信头像传递信息,现在她连她妈妈的死活都不知道。她说她看荷兰妇女和土耳其妇女中午去院子里喝茶吃饼干,她天天家里焦虑的养孩子做家务,没有办法享受阳光里的乐趣。那天我们俩一起狠狠的哭了一场。我在微博发荷兰报纸新疆诗人失踪的报道,都会被屏蔽掉。我所有的朋友都觉得国内有集中营这事不可信。。
她刚开始在罗格斯教书时,每门课里大概只有五到六名女性。但随着越来越多的男性被派往越南参战,女性的数量开始慢慢增多。课堂之外,讲述受过教育的中产阶级女性对于自己困在家庭中的角色不满的《女性的奥秘》一书出版了,该书在第一次印刷时就卖出了超过一百万册。与此同时,1964年通过的《民权法案》在禁止职场种族歧视的同时,像是临时想起来一般地也顺便禁止了职场性别歧视……
该法案通过后,金斯伯格担任志愿律师的美国民权同盟新泽西分部收到了大量女性来信。金斯伯格身为女性被派去处理这些信件。她尽责地阅读了所有来信。来信中说,立顿红茶公司不允许女员工将家人添加到健康保险上,因为公司认定只有已婚男性才会有受抚养人;普林斯顿大学的工程师夏令营不允许女生参加;新泽西州蒂内克市最优秀的网球运动员因为是女生而不被允许加入大学运动代表队。还有一些来信让金斯伯格回忆起自己难堪的往事。女教师们在来信中说,她们一旦显出孕肚就会被强制要求离职,有时甚至在显怀之前。学校称之为“休产假”,但这种产假既不自愿又无薪酬,而且在生完孩子之后,她们是否还能再回到课堂也要看学校的心情。一位女兵在怀孕之后被授予了荣誉退役,但是等她想要再度入伍的时候却被告知,怀孕是会导致公民“丧失入伍资格的道德及行政原因”。这些问题并不新鲜。但人们开始对这些事有所抱怨却很新鲜。至少金斯伯格之前从未想过要抱怨这些。
这时在法学院就读的女生们大都比金斯伯格小十岁左右。她们已不满足于口头抗争,而是提出了明确的诉求。她们中的一些来自密西西比州,在学生非暴力协调委员会中推进民权运动。这些年轻的女性曾亲眼见证律师们奋力推进平权,来到法学院后却发现这里的文化依然要求女生们循规蹈矩。与此同时,各个大学也在社会压力下不得不开始逐步提高女生比例,特别是在1968年约翰逊总统领导的联邦政府把性别歧视列为会减少联邦拨款的“罪行”之一以后。
金斯伯格钦佩地观察着这些女生,她们与她自己那一代的女性太不一样了。在金斯伯格的那个时代,女生们根本不敢提出要求,生怕自己太过引人注目。1970年,在学生们的请求下,金斯伯格开了罗格斯法学院历史上第一门有关女性的法律课。金斯伯格只花了大约一个月就读完了所有讨论女性法律地位的联邦判例和法律期刊论文,因为相关的讨论并不多。甚至,一本著名的教科书中有这样一句话,“土地,和女人一样,是注定要被占有的。”(这是一本讨论土地所有权的书,女人只是被作为比喻以便读者理解。)读完这些材料,金斯伯格暗下决心:她将不再默默忍受自己因为女性身份而遭受的不公了,包括她工资的“女士折扣”。金斯伯格和其他女教授一起提起了联邦集体诉讼,控告大学在薪酬方面歧视女性。她们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