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年大学毕业的时候,论文选题是《1984》,立场明确地联想了中国,导师没有说什么,给了一个85的成绩,然后在答辩的时候有个老师却隐晦地提出我的论文不够“正能量”,不符合“时代的主旨”。那还是一个沿海比较自由的大学,原来土壤这么早就开始腐烂了,或者说一直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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