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ok 这是机器人吧!
@ciao 扔瓶子
您好
可以请您替我吃一顿肯德基吗?
我真的好想吃肯德基啊
@ciao 捡瓶子!
安利给戴眼镜的象友 ( ´ ▽ ` )ノ「日本小津光学镜头擦镜纸」,一叠500张,某宝大概售价12rmb,可以用到天荒地老。我一般用它来擦眼镜,擦镜头,擦手机屏幕……在大部分场景下,比眼镜布or酒精棉片好用多了,毕竟是专门擦精密仪器的擦镜纸嘛,完全不会损害玻璃表面
用户IP属地信息保护第一案:微博强制公开用户IP属地信息被诉至法院:https://chinadigitaltimes.net/chinese/680556.html
我实在不理解为什么捍卫自己的隐私,有些人却说:“你没说什么,你怕什么”?这本就是我应当享有的权利啊。
@Jan 小区已经搞了两次香烟+打火机的团,都成团了,甚至安全套的团都能成团。
但是卫生巾的团,始终无法搞起来。
凑不齐订单不是最重要的原因,被小区男居民/居委男干事/男志愿者举报和阻拦,是主要原因。
封闭小区已经两个月了,之前还能互助,现在已经几乎不可能了。
小区有个姑娘花高价找跑腿买了卫生巾(380元两包七度空间),在小区门口被志愿者拦了一整天,最后,她拿到手的时候发现,两包卫生巾里已经被灌满了消毒水,完全无法使用了。
现在国内各大app强制显示IP,可能有的网友还是没意识到严重性,在这里提醒一下:
国内几乎所有app都是用手机号/微信等注册的,而你的手机号/微信都是直接绑定身份证的,说是实名制上网并不为过。即使你没有在app内完成实名认证,国家也是有规定后台强制实名的(所谓的“后台实名前台自愿”)。
如果你开了代理,反而会暴露自己使用了“违禁软件”,网警找到你,你都没法辩解。
这也是为什么有的机场(VPN)已经开始审计微博,因为如果你被叫去喝茶,机场会暴露,损失极大。同时开启全局代理对你自己而言也没有任何保护作用。
在我看来,显示IP的操作对言论自由的影响之大,是远大于审查敏感词这类的行为的。虽然之前也是实名制上网,但至少还有层假象,现在就是明着告诉你“如果你乱说话,我可是能直接到你家找到你的哦”。
大环境一天天收紧了,大家要注意安全。
@ruok 我曾在激动时向天空连开数枪而敌人毫发无损
我真的很反对把某一种“妆容”“性别气质”“穿衣打扮”“性别角色”甚至于“性别认同”“性取向”通通粗暴的归入到【媚*】的框架中。
1. “媚男/女”的逻辑依然是父权建构的
尽管父权社会建构的阳刚气质具有公共理性、有进取心、独立勇敢等其他气质,并根据性别角色法则将阳刚气质与男性捆绑;而懦弱的(不勇敢的)、不坚强的、感性的(非理性的)、被动的(非主动的)……这种「非男人」的气质则淘汰到女性属性之内,成为男性支配对象的属性。但是,当我们将某一个体的性别表达粗暴的打入到【媚*】【迎合*审美】的时候,这种言论本身就没有逃脱「男性中心范式」:
因为父权社会的阳刚与阴柔的建构之分深受「男性中心主义」的影响,而男权结构会根据性别角色的法则将男性和女性规训为既定的角色预设的模样。
所以【媚*】的言论就已经不自觉的把二元性别法则作为了讨论的逻辑前提:一个理想中的男性是阳刚的,一个理想中的女性是需要保护的、易于掌控的,也就是像图片中认为的,“一个阴柔的男性是在迎合女性凝视,而女性凝视是对男性凝视的性转”。他认为“女性很难表达,因而只能借助于父权社会的词汇”,这种观点本身默许了女性无法掌握话语权,而只能选择依赖父权结构。因而其观点的内核也是父权的那套逻辑。
2. “媚男/女”的言论压制了个体的自我表达
正如上文谈到的,“媚男/女”的逻辑是一套“男性中心话语范式”,也就是站在父权逻辑下解释什么是“阳刚”“阴柔”。当一个人站在道德制高点去指责ta“媚”的时候,本身就带有了父权立场的预判。正如图中的解释忽略了个体的自我表达权利,而站在主流话语下把这种表达强硬的塞入了既定的范式内,把一切“阴柔”的气质的表达视作维护「男权规定的女性化特征」,把少数派视为了一种「没有主体性自我表达、自我解释的权利」的客体、他者,因而其话语只能选择向父权结构靠拢,于是抹杀了少数群体的自我解释、自我表达的权利。试想,
【当一个男性,主动拥抱阴柔气质会是怎样?当一个女性,主动让自己看起来粗犷、帅气、潇洒又会是怎样?站在个体自我表达的角度来看,这种“选择”是否会是对父权既定的「男性-阳刚」「女性-阴柔」性别法则的突破、挑战?】
再试想,
【我们能否将跨性别群体因为「被指派的性别」与「性别认同」不一致产生的焦虑reframe为一种父权结构的慕强亦或是追求「向下的自由」的本色?我们能否忽视了女同性恋之间情欲、性偏好,而单纯的将其reframe一种“厌男”】
所以,忽视了个体的自我解释、自我表达,而站在主流审美的角度去审视,本身就是男性中心话语的再创造、再生产,也是男性中心主义掌控「定义权」「解释权」的表现。
我想我们需要去建构一种属于我们自己的、属于女性的、一切少数群体的话语权,去坚持一种少数群体的语言的主体性。
3. 他认为女性凝视是对男性凝视的复刻,而忽略了女性凝视内的表达的可能性
关于这一点,《A Woman Looking at Man Looking at Woman》一书的作者Siri Hustvedt认为:
「女性凝视有两种,一类沿袭了父权逻辑、也就是女性戴着男性目光的眼镜看女性的凝视;另一类则是颠覆的、女权的、一种敢于直面父权文化、需要极大自省意识的凝视。」
尽管二者的界限并不清晰,但是有一点需要指出,当男性作为权力的「上位者」去审视时,他就掌握了定义权与解释权,于是女性的自我表达便不得不遭受男性认同的自我加工,并被蒙上了“性转凝视”的滤镜。
我们并不想去讨论少数群体的阴柔气质的再创造是否是「媚女」,毕竟这种讨论依然是像仓鼠滚球一样,绕着「男性中心话语」转圈。我们需要去追求一种敢于直视父权凝视的目光,追求具有颠覆性的、包容且自由的个体表达。
outlive them 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