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 newer

如果小钟扣小陀,用中食指还是用中无名指好,在无关紧要的地方想了很久,虽说三指也可以,但还是感觉两指会让小钟看起来更体贴些……要用手指的话,还会早早把手修剪整齐,虽然平时就挺整齐了,不过应该会为了不让指甲疼到人,所以指甲修得短短,贴着肉什么的。

尽管说的是如果哪里疼就要说,不过小陀可能哪里舒服也会和小钟说。末了问问小钟哪里学的,很糟糕吗被问。还不赖,回答。

小陀和小钟聊到出生,小陀其实最开始有好一段时间在岩浆附近困觉,温暖得有些闷热的家,那时候也还没多少自我意识,模模糊糊地团着。

用兽皮毯子把小钟裹起来,包得严严实实,挑旺火堆,环抱着自觉缩起身子的小钟,就是在温暖又漆黑的时间里一直漫无目的地等待。

好温暖,小钟的声音透过毯子传出去,不过哪怕不知道目的也在等待吗?

是吧……等待地脉喷发,将自己带远如此这般。小陀慢慢回忆,那时候他记性也该很好的,不过出生和出生以前的事实在太容易模糊。

小钟的脑袋挤开毯子,好孤独。慢慢地想。靠着小陀肩颈,学着像某些忠贞不渝的禽类一样交颈。

小陀摸到小钟的肋下,摸到小钟的脊背,摸到小钟的龙筋,脸颊贴着小钟暖乎乎的发旋。所以……我想要我的家人、我的同类。

来更温柔地对待我吧,我也会更加回爱你。

啊……感觉小陀也很适合像沙耶酱一样羽化。虽然是死亡,躯壳失温,血色淡去,粗看起来貌似和大部分生物都是相近的。但是表皮却像干涸的海洋湖泊川河一般皲裂龟裂、剥落脱落下来,黝黑的内里飞出光彩夺目的千百年美梦与苦楚的晶蝶,甚至声势浩大到掩盖住他的尸骸。现在精魄回归地脉,故事将被地母传唱给所有目睹耳闻的生灵,一切恩赐被归还。

故事结束了。

感觉小陀可能很适合算数学,微妙地像押中世界杯的保罗。被教了珠心算以后,算术水平指数上升,二的十三次方什么的,以前快的时候能在几秒就算出来。

小钟那时要去忙很多东西,忙修路修桥盖房还有盖庙……总之要忙很多很多,包括但不限于督工催促,小陀偶尔就在一旁跟着翻账本来看。

以前小陀记性还很好,也就比过目不忘差那么一点点,翻一页便算一页,唰啦唰啦的,帮着算过很多陈皮烂谷子坏账。有时也会被委托算一些店铺之类的小帐,算到缺的漏的……数字在小陀眼里像是会跳舞的图案,偶尔有那么几个时候蛮有趣的,手指哒哒哒抚着木桌木椅,无由来看着账本咯咯笑起来,也不知道笑什么。

后来小钟空闲出来,自己的帐当然还是自己算咯,小陀去当甩手二掌柜。

再后来出事的日子里,貌似影响最早最明显的也是这些能力,在小钟看来。
小陀隔了好一会儿才算出以前很擅长的数字,中途记忆像被水坝拦住的川流,忽地断掉,拾不起算到哪儿了,只好重新再算。就连白纸上的日晷也是歪歪扭扭的,指针全部错乱在一起。小钟收好纸,给小陀倒上盏温白开,会好起来的。自我宽慰道。

其实挺喜欢查理苏的第一个原因很奇怪……是因为他二十八了。不知道为什么很喜欢二十八这个年龄,在即将奔三,却还有两年的时间里。

其次,他真的很谐星,怪可爱的。

想了想,天生怪力小钟也很有趣,可以轻松把小陀夹胳肢窝底下抱走,或者单肩扛米袋一样扛走……前提是小陀允许。不允许的理由基本比较简单:小钟的骨头会磕到他。

想看小钟和小陀用信子和舌头卷水喝。感觉小钟那信子,可能都是浅尝辄止,与其说是卷,不如说是蜻蜓点水,真没喝到多少。小陀因为吻部结构的问题,其实更擅长卷水,而且也很会,能把水卷起来而不打湿自己,倘若交由某种标准来说堪得上优雅,反正小钟不会。

最开始用人形的时候,小陀旧习惯还没改过来,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卷杯碗里的水,小钟看了看又看了看。

小陀现精神状态很适合 zombie marker ,也适合一边说 神様 ,一边说 貴様 ,捏着小钟的手腕或者脖子,快来拯救大家将幸福的死给予吧。

小陀可以戴耳骨夹,感觉小陀自己本身对矿物的亲和力就算打耳洞戴耳环,说不定过几天耳环和新肉就长在了一起,扯下来会痛,索性全都交由身体等着慢慢吃掉了。

耳环戴过这一次,之后就再没戴,在战斗或者在什么情况下,有一边的掉了,被小钟捡到。

反正自己也不适合,以后都很用不上了,既然被你捡到也是有缘,所以给了小钟戴上。

小陀不知道是打趣,还是真的语言系统没转过来,从蒙德学了约会一词,回去和小钟商量咱俩明天约会去吧。

小钟问什么是约会,小陀遂解释一通,小钟说好。

有人提问:难道你们以前不是隔三差五就那个、那个什么约会吗!
小陀诚恳回答,可是那时候有没说过要约会呀。

比起衣物,从配饰上来看小陀的严谨态度或者心情什么的也不错。

各种矿物,甚至是植物做的配饰,从简单的素镯子、素戒指什么的开始,到后来慢慢复杂起来,做了也收集了不少配饰。

从蒙德学来了约会,于是某年某日诚邀小钟约会,物理上的披金戴银,戴了工艺和取料都很精湛的配饰。在朴素的财不外露的环境下惹得人频频侧目,一般来说会被认为土财主,不过小陀眼光那么好,真摆出来估计也是给大家饱饱眼福的。

也说不定还很自信地说我眼光不会错啦什么的,那时候戒指佩戴的含义还没有丰富,也没有流传开,仅小钟默默记了小陀左手无名指一只素金,右手中指一只晴水,一记就是好多年。

小陀戴银戒和小钟一起去逛街,因为好久没怎么戴那些银了,所以拿出海棠粉洗了洗银,手上都是海棠粉的味道。

小钟还没开始讲究起首饰,所以也不知道银饰用海棠粉来擦,只是觉得小陀香香的,闻不出个所以然。还以为小陀也开始擦香膏了。又因为确实好闻,多闻了两口,留个印象,去铺子里怎么找也没找到同款。

小陀:你别惹我啊,惹急了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小钟:可以做腌笃鲜吗。

小陀:好吧,今晚吃腌笃鲜。

小陀走后,小钟日夜思念小陀的腌笃鲜,遂亲自上阵,终成腌笃鲜大师。

小陀师傅好适合伤疤,人类的壳子愈合伤口就像破镜重圆,就算再怎么吻合也还是留下无法磨灭的踪迹,除非再换一个新的人类壳子。

更何况元素填充的壳子就是如此那般,元素充盈,那壳子便鲜活。倘若元素凋零缺乏,皮肉也逐渐失活薄薄地贴着骨。

小钟给小陀的空壳子填好新鲜的元素,今天天气好,适合晒太阳。于是把小陀壳子搬到后院的槐树底下,睡躺椅上晒太阳去了。

小陀和小钟人类壳子上早早愈合的,却也永不消失的疤。贯穿的,截断的,光洁的,粗糙的,被温柔割下,也被暴力撕扯,就是他们无言的故事书,半生的博物馆。

小钟和小陀的安全词是剁椒鱼头。

小钟觉得鱼头眼里诡异的绿光实在下不去筷。
小陀只是觉得小米辣和青椒一个一个夹出来很麻烦。

看了一些代餐,也不是不可以代一代,虽然在地脉里无数次读到过,可真正踏上还是不一样的。第一次摸到那样形态的水,冷冽、松软……美丽也致命。

虽然后来也会自己人工造雪了,可最初的感觉依然在身体里流淌。小钟问小陀是喜欢吗,小陀也说不准,只是看着小钟。

小钟顿了顿,如果是祂的话,祂要建一座没有雪的城市,永远温暖。

想问为什么,那样岂不是少了四季更迭吗,在呼之欲出以前,从眼深深处,从躯体罅隙读到人民的期盼,本就是众生所愿。

好吧、好呀,漫长而美丽的目标。直到最后也没有否定小钟。

准备做梦,梦里可以有小鸠小小的手吗,我是自愿舔小鸠毛毛的批的。

好喜欢小鸠,好想亲亲小鸠的肚子,把小鸠抱在怀里,可以和小鸠无痛融为一体该多好

有关长沙自建房坍塌事件的遇难者名单《坍塌的 53 个名字》的备份。
原链接:
mp.weixin.qq.com/s/GhLaSwWa94Z
备份地址:
telegra.ph/%E5%9D%8D%E5%A1%8C%

在一个几乎不保护公民的隐私的国家,不公布遇难者名单时竟然也能说是为了保护隐私,公布新冠患者隐私的时候怎么就那么理所应当了?其实还是想捂着人的嘴而已,一切不能被丧事喜半的都不准悼念,一切会被用来苛责政府的都必不能发表,一切对真实声音的探求都要扼杀在摇篮中。

Show older
廣場🚩:長毛象自由站,歡迎豆瓣鄉親及臉書逃難者

那年的廣場,那些年的廣場,讓我們重造廣場。手機App:https://tooot.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