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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有趣,人总是在比较中得出一些结论的:我总是喜欢拿我对zwz的感情来衡量我与其他人的感情。首先我很少喝醉,其次一般我喝醉了不会撒酒疯,可能封校太久,内心太过压抑,6月初某个晚上醉酒的我一直在喊孟的名字,这个观察令我惊讶,因为我们那段时间关系不太好,他面临毕业找工作,心情、精力都不太能跟得上,我当时总有预感我们俩即将分手,所以按照我平时的尿性,这个时候应该马上找下家了,所以我喊出他的名字,我还是蛮惊讶的。
这次他来,其实很多事情都很有转机,虽然我每天口口声声都对外宣称我喜欢肌肉男,肌肉男yyds,面对胖乎乎的他,我的总是感觉不厌倦,也从未觉得油腻,总有chemical between us,他随便摸摸我的身体我都会性奋的不行,此前听过一个说法,结婚多年的夫妻相互爱抚都仿佛是自己摸自己一样熟悉,如果拿这个标准来看我们,好像在性这方面还不算太糟糕,而且也总能解锁新的私密空间做爱场景。
其实我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没有安全感的人,好像从小到大没有人能给我安全感,孟的话很少,想法有时候很简单,他总觉得自己思想深邃,可是事实不是如此,哈哈,就这样一个不经常表达自己想法的人,还总是说反话的人,会给我无尽的安全感,emm,照片上的他很帅气,可是做爱时,我在他身下垂直看他的脸,扇风耳,肉嘟嘟的脸蛋,干净的短发,以及满眼都是我,会让我无比的安心,他很喜欢紧紧地抱着我,之前好像没有这个习惯,这次来我的城市,他总是想要抱我,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很久。
你看,很多时候他就像一个小孩子,会着急地让我去买雪糕给他吃,在饭店毫无节制地吃主食,然后被我呵斥住,在商店被我管着买这买那,虽然我享受这种everything in handle的感觉,但是我明白,这个不是谈恋爱、维持长久关系的正确打开方式,我观察到母亲常年这样的举动会引起我的不适,因此我也努力避免做这样的一个人。至少我觉得他心里是清楚的,他总是不节制,对我的爱亦是如此,非常不节制,他看到我想吃什么总会想要给我买;同时我也在学习顺从这个特质,顺从某种程度来说亦是控制。
我会软软地冲他撒娇,也允许他在做爱时掌控一定程度我的身体,他有时嫌我话多,会宠溺地让我闭嘴,但是好像从来没有成功过,他也不嫌弃我油汪汪的脸,没有午饭后刷牙的嘴。
的确这一段同性关系给予我很多勇气,我变得不深柜、不害羞,我会把他介绍给那些我觉得重要的人,我也随时随地在除了家人以外的圈子出柜,并且得到大家的祝福或者不解,甚至在明白了我后半辈子选择了这个人,那么其他人的想法好像I just dont give a fuck,感谢我自己,感谢孟,也感谢zwz,我们让这段感情如此美好且成熟。

真的厌烦了一个个拿说RBG退休说事,说她自私,贪权。
首先选择退不退休是她的权利,她不止一次说过“只要我还能开足马力地做好这份工作,我就会留下来。”实际上,RBG从未停止过挑战自己的极限,她经历过一边照顾幼儿和患癌的丈夫一边读书工作;经历过多次癌症,把化疗放在周五做以不影响工作;她从1999年开始每周锻炼两次,能做标准的俯卧撑。她对自己的严格要求90%以上的人都无法做到,这样一位勇士想要工作到自己身体允许的最后一刻是件伟大的事。
并且,就算她退休,最高院保守自由比例也只是6:3变成5:4,自由派仍是少数,实质意义并不大。美国的保守逆流已经发展多年,并非她一人之力可以扭转。
最后,我不认为自私和贪权本身是件坏事,这里的自私是作为普通人不想为国家、社会之类的虚无概念牺牲,贪权是想能通过自己的影响力和权力发挥最后的光和热。我认为所有的女性都应该自私,都应该追求权力。#片见

孙小果的事情,大家死活不信他母亲继父的地位。这么无法无天的事情,怎么也得姓个赵吧。
然而丰县之后,唐山之后,上海之后,我倾向于相信,是的,他的母亲就是个一般民警。在引起众怒的事件中,众怒是他们的处理对象,跟流氓是谁没关系。而且,以我无法理解的思路,坚决维持基层做出的逗你玩性质的决定。没有引起众怒,没人理你;引起众怒,做个扇你一耳光性质的调查处理;继续众怒,你就是不稳定因素,接下来该收拾你们继续愤怒的群众了。
皇上那时候,惹了众怒的事情,还得钦差大人拿着尚方宝剑,主持了正义,杀了元凶,收拾了贪官。吾皇万岁万万岁。贵国,21世纪,皇上只负责检查所有人跪姿正确。连个钦差都指不上了。
整个社会,不管你啥性质,能连起码的正义公平,也就是平民的生命财产安全都没有了保障,请问你们的合法性呢!

19年底的我还是粉红奋斗逼,考完试刷微博看江宁说“xx搞不定那全世界都搞不定”,于是跳上了去往成都的高铁,玩了一个星期觉得累了,就回家了,然后20年初所有的不幸都轰轰烈烈地开始了,开始没觉得什么,直到看到红十字会、哀鸿遍野的武汉、死亡的个体和他们的家人,这时的我还觉得是地方性问题,然后接踵而至的是故宫大奔、隔江犹唱后庭花的春晚,当晚我撕掉了以前心爱的故宫文创日历,再一晚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看春晚,后来到了北京,再有人约我去故宫,只觉得一切都是笑话。
昨晚男朋友谈到城市氛围,北京是官老爷,上海是富太太,南京是门第书生,我并不能感同身受,因为在这些拟人化的标签下,大家的本质是完完全全的,至于本质是什么,我觉得一两句根本说不清楚,可是我知道,官老爷易先生会为了自己的乌纱帽不惜一切代价要求他府里的下人让渡一切权利,富太太王佳芝在动荡年代也会被家暴到刷碗、做家务,门第书生也只是个慷他人之慨的懦夫,大家都会被这房间里的大象欺负。
家里的确不比这些一线城市,荒凉、落后,你当然有选择浓厚的文化氛围、惬意的下午茶时光、奇奇怪怪的美食诸如此类的一切的权利,可是如果你看不到为什么你的家乡萧瑟落后、为什么店铺接连关门、为什么20岁的少年奔波着送外卖的原因,那你对于前述的一切美好也只是肤浅的,因为这些美好只是建立在富庶之地、政策倾斜、家庭富裕的基础上。
那我是破罐子破摔吗?我不知道,你来回答。
我尝试离开家乡,可是发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考虑移民,可是我不能拿着父母的血汗钱一个人追求平等自由;我愿意陪着你留在这荒芜的地方,是因为我知道就算外界多么恶劣,真正重要的是我的父母、你,还有我的朋友们,我愿意在这个地方,只要跟你们在一起,我命不足惜,我愿意陪着你们走完这一段段关系,到最后,我应该也差不多了,没什么可以留恋的了。
你常说我总是虚伪地挂记着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而不关心身边的大活人,倘若你看不到我做决定时的翻江倒海,那么确实,各走阳关道倒也算自由。

和男性朋友在微信上聊起这次的事情,他说:“我不是把两性差异归属社会问题,而是因为我没站队,我不讲男女,只讲人。“
我突然就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个TED,是美国社会学家Michael Kimmel的演讲。
他说起他在读研究生的时候,他说:“所以每周,我和11个女孩子一起组队学习。我们会阅读关于女性主义的文章并且相互讨论。然而当我亲身经历过其中一次对话后,我的人生彻底改变了。
那是两个女生在讨论,一个是黑人,一个是白人,白人女性说,现在听起来是非常荒谬的,白人女性说:’所有的女性,都承受着同样的压迫,在这个父权制社会,女性都处于同一地位,所以所有的女性都会出于直觉地团结在一起,视彼此为姐妹。’
而那个黑人女性说:’我有不同的看法,那我问你个问题。’
黑人女性问白人女性:‘你每天早上醒来,对着镜子,你看到什么?’
白人女性说:‘我看到一个女性。’黑人女性说:’你看,对我来说这就是问题所在,因为我每天早上醒来对着镜子,我看到的是一个黑人女性。对于我来说,种族差异是可见的,而对你,种族观念是无形的,你是感受不到的。’
之后她说的话很令我震撼,她说:‘这就是特权,对于拥有的人来说,它是无形的,我想对这个屋子里的所有白人说,能够不用时时刻刻把种族放在心上,这是种奢侈。特权对于拥有它的人来说是无形的。’
还记得吗,我是那个组里唯一的男生,所以当我目睹了这次讨论之后,我说:’诶呀,糟糕。’
有人问我:‘你干嘛这个反应啊?’
我说:‘我每天早上醒来对着镜子,我看到了一个人。我的唯一属性就是人。我是一个中产阶级白人男性,没有种族、阶级或者性别的意识,简直是全世界皆可通用的身份了。我想大概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成为了一个中产阶级白人男性。’”

已经2年多了,只有更加严重的man-made disaster,可是人终究是人,关久了会感到窒息,于是用放大镜来找这些去酒吧的人的错误,于是高校又开始谴责正常的娱乐生活是非必要的。
我们太擅长假装、太擅长在夹缝中生存了,于是在千千万万次假装中,自己居然也成为这谎言的一部分,无事发生时,我们都会心一笑,笑称这些都是形式,有事来临时,又满口怨恨,骗到最后,自己都信了。

2022.5.29~5.31 在纽约我绝食了三天,第一天在中央公园南边的 59 街 Columbus Circle,第二天在 14 街 Union Sq,第三天在 42 街 Bryant Park.

5.29 坐了一整天,有的人会拍照,只有很少人会跟我说话。大部分人不会看,毕竟是纽约,街上这么多 homeless 和街头艺术家,见惯了。早上有一个像摄影师的白人女性隔得远远地拍了一张,然后是下午一些亚裔的年轻人会偷偷拍一张。快到晚上有个姑娘和她男朋友先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到我面前来跟我说话,说谢谢我。感动。但应该没有这些我也能把这件事情做完。

每来一个人和我说话就送一支花,送出去四枝。

5.30 和一个在加州长大的印度年轻人聊了很一会儿,交换了对中美的认识、对这个世界「能做什么」的态度。

他过来问我在做什么,是只喝水吗?我说是的。问能帮我什么吗,需要水吗?我说我挺好,谢谢!跟我聊会儿天吧。于是聊了会儿中国和美国——他说他昨天刚从欧洲回来,是 furniture designer,美国让他觉得不喜欢的是太多 quick money 和 fast food,人们很吵,都想要更多的 attention,我不一样的是我就是很安静地坐在这儿。

聊了会儿我问,我们说的这些让你担心吗?他说,我想知道这个世界二十年后是什么样的,我又能做什么。我说,我不寻求任何立即的改变,但如果我们停止制造新的问题,在我们死后,下一代人就会更好。

5.31 第三天轻松结束,因为有树荫。有朋友来拍照和聊天。Bryant Park 很神奇,每个人都在吃吃喝喝,没人理我!唯一管我的是警察,很客气:I'm not doing hard on you,你能把地上的胶带撕了吗?😊来找我聊天的都是来闲聊的,一个在中国待了七年的老爷子跟我互吹美洲历史,说中国人在哥伦布之前就发现了美洲,一个秘鲁利马人跟我聊有的没的,一个韩国阿姨来跟我推销基督教,被我完败。😂 感觉此刻就算三胖按下核按钮,大家也是一样吃吃喝喝。

p.s. 回头看了自己的照片,果然像个 homeless!

喜欢象,大家对男的都毫不留情,该说就说该骂就骂,没人每天准备三个互联网好女权男的名额等着发,yeah you think so ok that‘s normal because that’s right and all the women think in that way,不会因为你是男的说了正确的话,也不会因为你感受到了一些女性能感受到的不适而捧你夸赞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你特殊,但你也并不特殊,亲爱的,欢迎来到女性世界。

@Qqing099 在线祈祷上帝之鹰早登极乐世界 :0550:

密接五分钟就能上门隔离,打女的两天还在锁定。女的活得还不如新冠病毒。可能当时她高呼一声我是新冠阳性比任何方式都来的有用,男的被拉去隔离的时间比行拘都长。

@qinyun 是的,选择“我不碰任何政治”本身就是一种政治选择。除非“民至老死不相往来”否则政治不可避免。尤其在中国语境下,明星偶像疯狂转发国庆、转发抗战胜利等内容本身就是很明显的政治表态,但在大家眼里却属于“不碰政治”。 所以在中国“不碰政治”的真实含义是“不碰不被允许的政治”才对。而要做到这点就必须知晓所有的“不被允许的政治”,而能做到这点的同时,就已经违背了“不碰不被允许的政治”这点初衷了。所以,一个人在被要求“一定要忘记房间里的大象”时,是无论如何做不到的。

看过《登楼叹》 :star_solid: :star_solid: :star_solid: :star_solid: :star_empty:
neodb.social/movies/77701/
看了个豆瓣没有条目的片子,好像今年奥斯卡提名了,也不说这片子有多好,如果能打分我估计也就给三星。但“被禁止”本身就足以成为一部作品值得被推荐和传播的理由。其实就是一些中国破碎但真实的画面,你可以说它选取了中国平庸甚至愚昧的那面,但远不是最愚昧甚至荒诞的那面。纪录片的镜头当然是有立场,有价值取向的。但这就是中国的面貌,它为什么让人难以理解,为什么偏执,为什么疯狂,落到底,还不是每一个人活着的样子。哪怕很多人与你,完全不同。

刚发完乌衣失联100天的消息,就看见行为艺术家坚果兄弟在调查长江环保情况的途中失联的消息,翻了一下微信,之前加入的他们建的关注污染问题的群聊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

@2xii 李文亮事件前后就会吞,发不出去

这几天总是会想起来同楼层的那个18级博士师兄,之前会和马一起讨论,在在盥洗室总是忍不住看他,他不是特别怕冷,秋天的时候裸着上身出来洗漱,身体白白的,精壮类型,有一点运动出来的肌肉,但是不是健身刻意练出来的那种,他喜欢打羽毛球,经常背着大大的羽毛球包穿着运动短裤,尤尼克斯的袜子等电梯。一直没有打听这个人,只是觉得这种单向的、不打扰的暗恋才能带给生活带来一点点星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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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長毛象自由站,歡迎豆瓣鄉親及臉書逃難者

那年的廣場,那些年的廣場,讓我們重造廣場。手機App:https://tooot.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