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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也许if线,没上战场且因为长得俏身材好,肯吃苦一路跌跌撞撞二十多岁,二十八吧,成了莫大首席,天鹅湖里演王子,第二幕时扶过许许多多奥杰塔的腰,老了之后演魔王,无限宠爱奥吉莉娅的魔王,奈音不怎么出演天鹅湖,她跃跃欲试想在胡桃夹子里跳出什么,每天晚上自己训练,但她跳得最好的还是,吉赛尔里的鬼王,幼稚年轻不成熟的鬼王,首席,赫拉格名声远扬。偶尔出门去美术学院逛一逛给人当模特,免费的,教授是他挚交好友,教过他素描,并求他留下当模特,孩子们需要看看真正的美是什么,赫拉格,画得最好的学生暑假派给你,给你们设计舞台怎么样。
吗的莫大首席,首席,感觉和学者博搞不到一块去。

老头去美院当模特,在松节油味道很浓的画室里看到个黑发女人,女人笑,一笔一画画他,眼里只有对美的欣赏和赞叹,没有任何别的,就好像,他只是一尊雕塑,一尊,臻于完美的雕塑,而不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莫大首席,于是他不再摆出来任何一种姿势,也许还是某一种特定的姿势,但眼睛变了,眼睛在看她,回望她,凝视她,正如她长长久久地凝视他,在某个炎热的夏日午后,在有粗粝地板的画室里凝视他。眼神交汇,她的手不停,一直在帆布上画,涂抹粘稠的颜料,她握画笔的样子赏心悦目,比大多数人都好看,他拿炭笔时也会下意识做出造型,他那个教授朋友总是笑他,你连创作的过程,都是要给人看。那你呢,你也是,舞台上的人吗?你到底是谁?他对她一无所知,但还是,爱上了那双褐色的,一直看着他的眼睛。
黄昏时画室里人慢慢都走掉了,她提前走了,画笔洗好画布盖上,最后最后,夜晚时他离开画室前,鬼使神差,掀开素白的画布,那里有一串类号码的数字。其余的,能看到的,只是一双眼睛,他的眼睛,他发誓他赌定,那是他的眼睛。

他记下来,回去,在房间里,用卧室的电话,试探着拨过去。
“你好,首席先生。”女人的声音里没有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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