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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吃甜的,但不喜欢太甜。喜欢吃苦的,也不喜欢太苦。嗜甜与嗜苦并存…

今天宽带又坏掉了,移动派来了维修师傅,这次工程比上一次大,他拿伸缩梯爬到对面房子的墙上,处理了很久。我只是觉得,女人也可以做维修师傅。我堂哥是个电工,家里有什么电器坏了都是他来修,但我非常不喜欢他的爹味,所以我经常希望可以自己做电工,想考一个电工证, 还能接活修空调之类的

艾玛我去,今天社牛了两次,社牛次数已经用完了。

我一直很怕自己去吃东西, 尤其是到一些小街区小巷子里面那些残破小店,因为这里的顾客都是老顾客,对于怎么点餐、有什么餐、多少钱, 都了如指掌;我最怕那种一群人排队,然后大家都像有暗号一样对话,而我作为一个新人,手足无措。(被强权压制习惯了, 萌新又有什么错)。

但我又特别向往这样的小店,没有明亮的装潢、设备老旧、远离市中心,通常因为周边的居民区或者学生区才有人流,所以价格相对低廉。

今天下午四点饿的要死,就自己出去觅食,进了一个小店,问是不是有酱饼、现在有什么吃的,老板娘的口音太重,我很难听清,问了好几次才分辨出来讲什么。我点了肉酱拌面坐着等,然后发现她把面煮开之后用一个塑料水瓢拌面,我开始觉得奇怪,这好恶心,我一开始没有明确要去指出,但我太饿了,就走上去说不用拌这么久直接给我吃就好了。我顺道问了她,平时都用这个水瓢拌面吗,还是说只是今天临时的。她说临时的。我说这根本不是食品级的,你直接这么高温倒进去会中毒的,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她懵了,但还继续倒到盘子里,端给我,我也打算吃,一是因为饿,二是因为觉得她应该不会重新给我做一份,我不想费口舌。但是我还在说你平时不是用这个拌的、为什么这样对我、这样会中毒的、你说怎么办、你怎么能不知道、你不是老板吗……之类的。她懵了,然后她主动说,那我重新给你做一份。我说,你愿意吗。她说,愿意。我说,那麻烦你咯。但我全程没有笑容诶。她就在做新的面了,我说,刚刚我很凶,你不要生气哦。

这个面真的好难吃,我吃到三分之二就吃饱了,但是不想浪费。就继续吃,中间觉得太干了,让她加水,她在搓面粉,加水的时候受伤的面粉掉到我的面上,我也懒得管了,然后我说我自己来吧。我又问她开店到什么时候、肠粉是整天都能做吗、价格表就是墙上那个吗、酱饼是什么馅的。她问我住哪里,我说我就住附近,我是来玩的,我以后还会来吃的。os:但绝对不会再吃肉酱拌面。

回来的路上,去便利店把拼夕夕自提买的一箱水搬回去,累的半死,在路上看到一个男的开电动车路过,在背后问他是不是要往前走,把我运过去啊。他没接收到信息。然后路过一个开电动车的姐姐,我直接喊姐姐,是不是往前走,帮我运过去。姐姐帮了我的忙。

回来之后仔细想想,如果那个店里的是个男的老板,那我可能不敢说出我的想法。这几天都听了关于服务业女性的工作的播客,经济下行的年代,底层劳动女性份额被男性抢占,对像我这样的消费者来说也是很灾难的。

@board 王丹性骚扰的事儿,就跟在白纸和反送中的街上大喊操你妈、屌你老母一样,尽管在争取民主,但依然是男本位的

@[email protected] @board 这个嘟文一看就不舒服,暗含着中国人没救了、别再抗争了的论调。最后让大家背单词学英语,意思是能润就润别管别人死活,逃避责任。明明能背单词、能润已经是一种特权。点进嘟主主页,说起王丹性骚扰,居然能说出让子弹飞一会儿这样的话,国男气质暴露了。

每年六四都常常想起当年大学马哲课上用一个半小时给我们仔细梳理东欧剧变的那位老师,她是我人生中遇到的第一个正面提及89年六四事件的人。也许让现在的年轻人难以置信,然而2010年之前,这样的内容是可能在大学公共课而且是马哲课堂上被讲出来的。
不过她的确是冒了一定风险的,也没有能仔细解释六四到底怎样,但她的确做到了着重提醒我们“六四”这个日期。于是那堂课下课后,我才会冲出教室门追上她,问“老师,我以前知道八九,家里人和我讲过,但是我不知道六四,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那一刻的表情我永远无法忘记,有茫然、痛苦,还有一丝恐惧,而且我发现她竟然还有一点点怕我,那几乎是第一次我见到一个成年长辈眼中闪过对我的恐惧… 她先是那样愣愣看着我的脸,然后扭头、目光转向旁边,试图倒退着转身离开时,又轻轻说“我没法告诉你更多了,你自己去网上查查吧,去查查吧…” 之后就走了。
看到她的反应,我没有追上去,只是呆站着。
那之后我的确按照她的话去查了,结果发现几乎所有网页都是无法显示。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墙”。不过当年的墙还没那么高,还能通过“网页快照”看到一些内容,于是我第一次知道了六四到底发生过什么,后来又回家问家里人,才了解了更多。
我永远感谢那位老师,虽然不知道她的观点具体是什么,但是她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做出了极勇敢有担当的启蒙。
要知道89之后,中国仍然是有这样人在高校存在的,而且Ta们如今肯定仍然还在。虽然处境肯定比我的学生时代更艰难了,但人们并没有走散,希望也不会被彻底扼杀。那个追问她的学生如今人到中年,也从没忘记过那堂课,而我不会是唯一一个这样的学生。

台湾掀起 Metoo,被指控的是天安门学生领袖、中国流亡诗人,目前已有四名受害者出面提供细节,但得到的回应全是一口否认,还强调说是发生在“六四”这个时间节点上是刻意构陷他们,为了表明对“革命”的忠诚,承诺自己进行的政治活动将不会受到影响。

围观者也先别忙着为一直以来你们自己造出的神辩护,到底有没有实施性骚扰和性侵害,没人能比当事人与受害者更了解真相。而发生在“六四”纪念之际也很好理解,就是狠狠的一记耳光,是革命与性别从未化解的冲突,是那些被牺牲者的鬼魂从地狱里爬出来找寻公道,嘲笑这不堪一击的伟大信念和痴人说梦。

上野千鹤子在研究马克思主义女权理论的时候就已经发现:革命中的男性和父权制下的男性其实都在做同样的事情。虽然他们的头脑中是革命者,但他们的身体完全是父权制的。她常提起自己在大学期间参加京都大学学生组织“京大全共斗”游行的经历。男性的学生活动家有双重标准:在外头是“革命家”,回到家里就成了“大丈夫”。许多参与游行的女性后来成为了男性学生领袖的女朋友。那些男性“战友”其实并没有把女性当作“战友”,而是仅仅看作“女人”。“无产阶级的解放”也因此变成了无产阶级“男性”的解放。

如果这些问题不谈论不解决,休想往前一步,而所谓“团结”,不过是弱者的妥协、让步与牺牲。

@board 这个嘟嘟好多人点赞或者转发,但是没象友给建议,笑死了,大家都想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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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有很多朋友觉得对不起父母,觉得自己好吃懒做。但是好吃懒做就是本性,这没什么可耻的。我们也没对不起父母,我们不必对任何人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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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友们,求推荐一些性少数题材的纪录片!!最好是时长相对短一些的,因为最近在写一个短纪录片拍摄计划~不过时间长的也没关系,大家多推荐!!

昨天不小心点了牛肉汤,感觉很罪恶,我不应该吃牛的,但是我一下子脑子不清醒了

#岭南的日常

学生说她读了一年本科,憋屈得很,情绪特别糟。原因是,她中学时候,同学们都很 “反叛”,学校有任何侵害学生权利的小动作,大家都会立刻大吵大闹。
那会儿正好是香港反修例运动,同学们私下建了几个群组,“认真学习港人斗争精神”……

可是,刚进大学校门,同学当中的粉红浓度和马屁精浓度急速上升。
疫情封校,学校禁锢学生、给学生吃馊饭潲水,有人抱怨一句,立刻跳出来几个同班同学主动维稳,赞美学校、感恩学校。
她十分震惊,怎么会这样?再也找不到中学的时候小伙伴们齐上齐落与校领导互怼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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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经历过几乎一样的感受:我读中学时是江泽民和胡温时代,处于经济腾飞的假象中,校园言论空间稍微比现在宽松一点。

老师们上课说些歧视女生的话。我和几个成绩好的同学,非常默契地把书往桌上用力摔,老师就闭嘴了。

有个从江西高考大卷之地调来的数学老师,用脏话骂一位男生,嫌他的分数 “拖后腿”,那个男生为人很好,只是数学成绩差而已。男生以脏话回骂,数学老师动手打他。

课后,我、两个数学超级学霸女生、拉上隔壁班一数学超级学霸女生,还有被打的男生,一起去校长办公室——今天必须 “找数学老师的晦气”。

后来我上大学了,老师们公然用鄙夷的语气讲:“怎么这一届女生数量这么多呀,女生根本不适合学法学!”
大阶梯教室里的学生们,温驯得如待宰羔羊,没有人跟我一起用力摔书。

四年本科,发生许多事,他们都像待宰的羔羊。一分钟前,我才看着他们被学校踩着脖子剥皮拆骨,一分钟后他们就腆着脸向我兜售社会达尔文主义和成功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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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我和那位女生讨论。或许因为中学的生源,同质性很高?都是我们同城、同区、同街道的孩子,容易互相感染?
而大学里的小粉红和马屁精,他们的中学,同质性也很高,也互相感染。只不过他们来自和我们不一样的地区,比如衡水?他们在中学浸染的气氛,与我们不一样吧……

今天是国际性工作者日,蹲一些物料转发墙内(太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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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拼夕夕上买临期茶叶30包,到手数了一下只有25包,让客服补钱。后来跟朋友说,她叫我以后不要收钱,直接叫补发货,因为这样重量不够,就会多发。这算是给商家的惩罚。。

社恐的论调、社会原子化、对人类和世界的敌意,也是官方的一种阴谋。因为人与人之间的联结实在太重要了,每一次的社运都是靠人类之间相互的信任才能聚集的,一个从美国回来的朋友每天都跟我说非常想念同志游行路上无数的微笑和拥抱,这就是联结的一点点搭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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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明信片行动,接孩子回家】
“疫苗宝宝之家”维权团体发起人、人权捍卫者何方美,2020年因抗议辉县政府阻挠其带疫苗致残的孩子出去看病,被刑拘至今。文夫李新亦被判刑5年。两个未成年女儿被警察安排寄养在某精神病院,且禁止亲属探望。在此呼吁大家打印并向当地警方和政府寄出明信片,要求停止对未成年人的非法拘禁,不要让两个孩子在精神病院度过第三个儿童节。
希望大家给当地的警察和政府寄信,要求他们停止对未成年人的非法人身拘留,确保儿童不在精神病院度过儿童节。 (明信片的地址请参考下图)

緊急のお願い:子供たちが精神病院で子供の日を過ごさないように! 6月1日は中国の子供の日だが、悲しみながら何方美(ホファンミ)さんの2人の娘は2年連続で精神病院に拘禁され、この祝日をそこで過ごしている。
何方美さんは人権を擁護する活動家であり、ワクチンの安全性を訴え、欠陥ワクチンの被害者に補償を求める団体を立ち上げた。2020年、彼女はワクチンによる障害を抱える娘を病院に連れて行こうとした際に、中国河南省辉県政府によって妨害された。
その後、何方美さんは抗議活動を行い、現在まで拘束されている。彼女の夫である李新さんも5年の懲役刑を受けている。2人の未成年の娘は精神病院に預けられ、家族の面会が禁止される。
皆様にお願いですが、地元の警察と政府に手紙を送っていただき、未成年者の不法な身体拘束を止め、子供たちが精神病院で祝日を過ごさないようにお願いいたします。(ハガキの宛先は下記の図をご参考ください)
#緊急の呼びかけ
#chineseprotest
#humanrights

做梦梦见去店里乞讨冰块儿,里面的姐姐说我可以随时过去拿那种圆圆的冰块。还有风老师去给爆米花做绝育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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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長毛象自由站,歡迎豆瓣鄉親及臉書逃難者

那年的廣場,那些年的廣場,讓我們重造廣場。手機App:https://tooot.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