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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人觉得“帅”和“美”听起来性别含义太浓(虽然我个人完全不这么认为),如果你不想使用帅或美,可以使用“靓”,“靓女”是靓,“靓仔”是“靓”,虽然还没有人用但我认为可以合理推导出“靓人”,甚至水果也可以叫“靓果”,衣服叫“靓衣”,连肠粉都可以很靓,“靓”没有性别没有属性,你想让谁靓谁就靓。

武汉北京上海,这么多例子都在证明一个事实,被铁拳砸不是概率问题而是时间问题,区别只在于发不发得出声求救的响儿,你说泰坦尼号上升舱没啥意义,其实也不然。上等舱直播大哭全世界都知道了还有私人直升机空降来接,中等舱等水缓一缓还能跑路,经济舱还能发出一两声求救声,下等舱人挤人人踩人头大家扑腾沉水里连个泡都冒不出来,哭声只能淹没在深海的气泡里。

希望大家都有一个能陪伴你度过政治抑郁的伴侣/朋友。

本区这几天一直可以每天出小区三小时,但是今天早上核酸的时候测出一个阳性感染者,所以通知明天开始又要静默三天又要核酸三天……
今天晚上出去挥霍我的三小时的时候发现真的满大街都是人……前两天路边基本上都没什么人的,今晚路边和公园全是聚集在一起跳舞/下棋/嘎三胡/坐一起玩手机的人,街上洋溢着一种明天又是末日的狂欢感。
我牵着Nikki走到平时一直遛到的一个商业街,敏锐地发现一家奶茶店门口聚集着三个人,我凑过去问可以买吗?其中一个矮个男的应该是店主,悄声对我说了三个字:“血糯米?”我也忍不住压低了嗓音问他:“血糯米两杯可以吗?”他就指着门口的一个二维码说30,把门拉开一条缝钻进去,我瞄了里面一眼原来玻璃门上贴着一层海报,店里面是亮着灯的,关上门外面就看不见灯光。我扫好付钱完不久,又有三五个人聚集过来,问我们能不能买,我说我买了,你等店主出来问他吧。终于店主做好奶茶出来了,他又开门左看右看,发现没有条子后提着好几袋奶茶钻出门,又关好门小声说了两个字“珍珠?”,这时在我之前来的一个姑娘就回“珍珠!”然后拿着她那一杯走了。店主又“芋圆?”另一个人回了句芋圆在这后也提着他的两杯走了。我在边上就看懂了,对店主直接喊“血糯米!”,店主就把两杯奶茶给我了。我妈坐在边上目睹后半程问我这还有暗号啊?我:地下交易,低调一点。
提着两袋奶茶我和我妈喜气洋洋地走在回家路上,突然一辆警车呼啸而过,我们不约而同地停下,看警车停在路边一家蛋糕店前,这家蛋糕店开灯了!警车里走下一个警察,他进了蛋糕店,我们远远地可以看到店里只有一个姑娘,在警察进去一会会后,这家店的灯就灭了!草真的很恐怖,然后警察上车走人。我忍不住脑补了一出灭门惨案……
走到小区门口了,我们小区门口的水果店老板夫妻这两天都是骑着一辆电瓶车偷偷卖点水果的。我妈看到他们想起来他们今天刚在小区群里说有香蕉卖就想买。老板娘摸出她藏在购物袋里的香蕉,购物袋最上层还盖着报纸,然后开始称重,期间本来蹲在地上的老板站起了身左右走动望风……我妈问老板要不要这么夸张,老板就说第一次警告,第二次就要罚款了,那群警察来得比风还快……我妈说起她刚刚看到警车停在那家蛋糕店前,水果店老板娘感叹居然还这么大胆,开灯肯定会被罚款的……唉要不是香蕉不禁放,我们也不想冒险来摆摊,明天开始又要静默。
听得我怪难受的,买奶茶要靠观察和暗号,卖蛋糕要被查,买卖水果要小心翼翼的,真的就把地下交易一样,我们做错了什么啊要受这种罪。

象教给我的很重要的一点是——人生苦短,及时拉黑。
从前我觉得应该和持有不同观点的人沟通,从多个视角看问题。现在我不这么想了,因为我知道公权力永远会站在他们那边。我必须首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清华的朋友为了纪念5.17国际不再恐同跨双日而在留言墙小桌只是放了10面小彩旗,直接被辅导员用毕业来威胁,半夜强行入室约谈😡 #pku #北京大学 #北大 #thu #清华大学 #清华

很无聊的投票:
如果键盘和脑子一定要有一个进水,选哪一个?

这什么末日电影场景。。被 :comrade: 折腾得半死不活的上海的空无一人万般寂静的外滩海关大楼猛然响起《东方红》钟声。。。最后一个活人也出现了,是个好奇打量着po主的警察。。。
m.douban.com/people/45448846/s

带娃去学校玩我坐在边上等他,一个小朋友走过来问我:你需要有谁跟你玩吗?

我心都要化了,说:谢谢你啊,你真好。我其实就是坐在这儿等我的娃,但是你想一起玩的话我也很开心。

小朋友说:但是你坐在buddy bench上。

我:哈?

小朋友:buddy bench, 坐上去的意思就是没人跟你玩你想找小朋友跟你玩,或者你想换一群朋友一起玩。

我转身一看,凳子上果然赫然写着:buddy bench.

有这么个凳子存在已经好可爱了,还真有小朋友过来问。:ablobcatheartsqueeze: :ablobcatheartsqueeze: :ablobcatheartsqueeze:

*在宿舍唱歌
舍友:让你直通校园十大歌手复赛。
我:直通二十大!

说什么来着,终极的耳光,煽肿狗熊的猪猡脸

(豆瓣被删存档)住院日记 1 

每天都有人被绑上束缚带,大多是十几岁的少年,因为自残、打架等原因被绑起来。今天早上,一个少年因为在排队等待做电休克(也就是电击)时忍不住想吃东西被绑起来,因为做电休克必须空腹。
昨天我认识了前天晚上被绑起来的女孩,十五岁,拥有富裕而残破的家庭。她笑着叫我姐姐,给我看她手上被自己咬出的伤痕。“我是因为自杀进来的呀。”她的语气听上去满不在乎。
很多少年喜欢聚集到我房间,于是我的母亲就不好意思地退到走廊里。每个病人都必须有一个亲属陪护,少年们当然都不喜欢和亲属待在一起,而我又住在少有的单人间。他们聚集在这里也只是打游戏,或者与刚认识没几天的异性进行试探的亲吻与抚摸。“年轻真好。”我半开玩笑地说,他们便很快地回应,“姐姐你不也很年轻吗。”
我的日记本已经差不多半个月没有使用,来到这里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处于无法写字的糟糕情绪状态,而来到这里之后又几乎没有独处的时间。在别人面前用笔写字让我感到羞耻,于是只能用电脑。说起来,我很困惑这里为什么不会没收笔。所有尖锐物、棍状物、金属和玻璃制品都会被没收,但笔是例外。
我试图在这里找到一个可以写字的地方。活动范围只有一层楼,走廊里总是拥挤,因为大家都在反复行走,从走廊这头到走廊那头,每天都是如此。我喜欢走廊最南端一个老旧的木质长椅,常年累月的摩擦使它呈现出金属的深褐色,在其他塑料座椅中鹤立鸡群。但这条长椅也总是拥挤,事实上,走廊里的所有座椅都总是拥挤。
走廊会在晚上八点半之后逐渐空下来,因为九点是查房发药的时间。我总是在护士离开病房后偷偷吐出药片。“它让我很困,我不想这么早就睡觉。”我这样向母亲解释,于是她允许我推迟一个小时吃下晚上的药片。这意味着我在晚上也没有太多写字的时间。
写字的时候,常有小孩跑来问我是在写什么,但看书的时候就不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能抽烟,或者是因为平时吃惯的药被换掉,这几天我频繁地感到恶心。在此之前我都将那种感觉成为“尴尬的具象化”,今天我突然意识到,那种感觉其实就是恶心。一定要描述的话,就是一种无地自容的羞耻感。尴尬和恶心是我最常有的体验,而在这里,一切体验开始逐渐被放大。
拿手机录像的时候被护士阻止了。母亲对我说,小心,如果不听话是要被收手机的。我问她,是所有人都这样,还是只有我这样?母亲露出讳莫如深的表情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当然是大家都一样呀。
这让我觉得可笑,尽管我已经花了很长时间去理解母亲,但仍是做不到。在发现有十五岁女孩问我要电子烟之后,她开始频繁向我提起又有哪个小孩做了什么在她看来“发疯”的事,并让我不要随便同意加他们微信。我对她说,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你觉得他们会是什么好学生吗,难道你不知道我为什么也会在这里吗。
母亲说,我不是那个意思。过了一会儿她又说,那不一样。
我还是没有习惯和母亲长久地待在一个空间里,当她在我旁边坐久了,我甚至会感到靠近她的一半身体发麻。我问医生,为什么一定要有人陪护呢,如果我一个人待着会让我的精神状态更好呢。医生说,这是规定。
十几岁的小孩们问我为什么进来时,我笑嘻嘻地说,被警察抓进来的你们信不信。当他们露出半信半疑的好奇眼神时,我就适时地闭嘴。
我在这里认识的第一个人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她看我穿着“女权主义者长这样”的t恤,就过来问我“你打拳吗”。我想了想,点头,她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表达自己对各种社会新闻的愤怒。我问她为什么进来,“因为我想杀人。”她毫不犹豫地说,“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上街砍男的。”
今天在走廊上看书时,她拉着自己的母亲走到我面前,说,“你看,我就说姐姐是个很有文化的人。你知道吗,姐姐是写东西的呢。”我抬起头尴尬地笑,她问我在看什么,我把封面翻给她,《城市与狗》。“我都没听说过呢,好厉害呀。”
于是我只能笑得更加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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