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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今天傍晚看翡翠台,香港的疫情真的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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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要为一法学生有偿写书评,于是跟朋友连麦读了两个多小时加缪的《鼠疫》,读到第一卷结束封城了,我和朋友还时不时会笑一笑。里面的故事我们好像经历过,又好像没经历过,我们不在武汉不在西安,文本描述对我们来说熟悉又陌生,只能对应着媒体报道和互联网上动只言片语,拼凑出那一点点真实感。文初成批成批的死老鼠在街头涌攒,我们只觉得荒诞,但又没有书中所表现的那么荒诞,反而是沉重的,并非切肤之痛但依然沉甸甸。

看到谷爱凌连上n个微博热搜的同时看到彭帅的消息,她要退役了,告诉所有人说没有性侵、微博是自愿删的(截图来自nyt)。
这种巨大的撕裂感要如何言说呢,忍不住想到连内场传递资格都没有的王濛、重新加入女足替补但和女友分手了的李影…看着咱国人对谷爱凌获胜的喜悦很难不感到一阵恶心,同时是中国人又是美国人的她永远体会不到这一面吧,这些当然不是她的错但就是。

《汉娜·阿伦特》 :star_solid: :star_solid: :star_solid: :star_half: 2022/02/07
电影用了阿希曼庭审与电影再创作画面进行对切,把女主角面对着阿希曼所进行的思辨一点一点地勾勒出来,从而将观众引向“平庸之恶”这一观点。自然特洛塔也可以把汉娜的人生作更戏剧化的凝练,但全片只截取了她人生中这一段时光更为全面地拍摄了她的社交生活。我认为这样的处理其实更好。许多观众认为这部片冗杂、矛盾且含混不清,我想特洛塔是有意而为之的。这部片自觉地在阐释“平庸之恶”的嵌套下另一层悖论,海德格尔为什么要为纳粹背书?她依旧在思考着善恶,直至死亡也无解。
特洛塔是德国新浪潮唯一一位女性导演,感觉她这部片的电影风格非常地仿纪录片,没有任何主观煽情等电影手法的痕迹,就像是只在用摄像头单纯地进行记录。

每天的冲浪生活从两句话开始:
死了算了
我死了算了

其实徐州案拖三天起我已经意识到可能勾官了,,一件这么简单的事,DNA验证公之于众,调查处理清楚,当地政府便能保住信誉,其他的拐卖案网民也不会过多追究。然而他们不愿意。宁可放任事情就这么传播,期盼着其熄灭等其烂尾。一旦想到有可能当地官员有参与到拐卖黑产链这件事,我都觉得想吐,想哭,想死。徐州八孩的父亲可能是平庸之恶,那么他们呢?

好讨厌女性公众人物说“我不是女权”。
上次看到刺猬乐队的舞台,子健那逼跟石璐闹脾气扔吉他走,石璐拿起麦克风:“我跟你们说啊,我不是什么女权,女权跟我也没什么关系,但是不能这样欺负人,对吗?”
我心想对你个妈逼你跟赵子健一块儿去死吧赶紧去死吧,对刺猬乐队的恶心程度有上升到新高度。
刚刚看东雪莲切片,有七海粉丝过来问主播能不能收留脆鲨,东雪莲张口就说:“来啊来啊,主播不打女拳。”…我知道vtb的粉丝定位都是贴吧青年男性,但这句话狠狠刺伤我了,…这不应该是这样一个安全阀,成为这样一个保证和前提,来讨好或者安抚某一个群体……

“人这一生可以死于地震,如果能就尽量别死在中国了。”
选自《墨尔本地震》by袁玮

廣場🚩:長毛象自由站,歡迎豆瓣鄉親及臉書逃難者

那年的廣場,那些年的廣場,讓我們重造廣場。手機App:https://tooot.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