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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人说中国没有纳瓦尔内,有人反驳到刘晓波、高智晟、王炳章,这个名单要多长有多长,只是中国人根本不长记性。
我自己上网以来我对刘晓波去世的印象非常深刻,因为那是17年,那时候我还非常在乎中国政治,我无法忘记一个诺贝尔和平奖的得主被关在监狱直到去世都是极速被送去海葬。我的记忆里有太多人名,我的本科学校是一所政法学校,所以非常偶尔,非常非常偶尔,会从我那些法学的同学们嘴里听到令人痛苦的名词。即便现在,我也能想到王怡牧师被羁押后所写的那封信仰的自白和仍然在营救丈夫的陈紫娟和贝女士。
中国当然有很多纳瓦尔内,而且并不像现在这些泛反对派所说,缺乏受众,这实在是何等的健忘。只是这些反对派之间根本没有连续的传统。我是一个根本就觉得现在的反对派过度夸大自己的老旧的人,但偏好是一回事,事实是现在就只是做这样的事情竟都是需要勇气的事情,可笑至极,我都不知道到底我在笑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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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白地说,我从不认为我和最近几年才开始反对的人是一样的人,因为大家连悲伤都不能共享,我的内心从来无法和这些有自己生活,只是被迫关注政治的人有共感。因为我的网络生活全都是这些令人沮丧的逮捕、死亡和政治,不是被迫关注,而是这就是我选择的生活而已。
我会说这种话无非是因为我只能键政,我不必考虑现实的政治联盟罢了,只是,我这么说吧,我对这些根本对过去的一切都视为过时的人感到无话可说。

我的心情就是以前微博上的君达乐的慢师那句:我无法在任何角度和认同当局的人讲话,我没有狂吠只是因为我已经很累了。
我现在也是这句话。我根本不相信这些新时代的人,只是我不想骂人了,也没兴趣了。要达成目标的理性与理想中,后者我已经几乎彻底磨灭,每每说到只是一种疲劳和厌恶,只能说我做不到我没有敌人,更做不到原谅与宽恕。

附上当时看过之后印象深刻的王怡牧师的信的最后几段:

@matsunagasaru 他去世的时候我刚好在国外完,才第一次在没有墙的畅通无阻的情况下完整知道整个64的过程

@anezkahavel 他去世那个时候恰好是我在微博键政最凶的那几年,难以忘记连一根蜡烛都无法容下的微博,虽然现在这都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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