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痛苦孤独怀疑的时候,确实是基督教和康德挽救了我的心灵。但在19年,我个人与对我而言的社会都陷入低谷,那时我躺在床上闭上眼就想到我自己一事无成,我信奉的思想宣告彻底失败,周围世界是一个敌人的世界。我时时感到烦闷,只要有人愿意听,我立即便会为香港做辩护,白天欢笑之后夜里我总是焦虑不安痛苦。但这最后确实不知道如何就度过了,我不再想公义在我有生之年降临,也不再想如何改变周围人,然后我夜里睡觉也无忧了。
所以我也不知道基督教与康德在何种程度上帮助了我,但看到人说基督教就会想辩解两句,因为祂真的在很奇妙的情况下曾经和现在都挽救过我的心灵,不是通过社群,就仅仅只是通过让我感受到一种智性的慰藉。我想我最后平安度过这个状态,靠的是与亲友的交往,自我说服,以及过去看过的所有东西。诶说真的我觉得自己还挺厉害的耶我的政治抑郁好很快而且无声无息的!(虽然很有可能是我记性特别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