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会下意识用文化特殊论来解释一些东西,但是一旦再回溯起来,任何特殊论它都像是一个借口呀,因为从欧亚的边界到远东,到底谁没有长久的灾难和不同的沙文主义呢?这里的每一个国家都因过去的历史而秉承一种惯性,所以总不能再也不改了吧。在这种情况下,事情搞成这样总归也有大家自己的一份错呀。可以用历史和文化理由解释现状,但是解释完了然后呢?我不能因为这个体谅不好好开始的转型正义,也不可能为此体谅没完没了的大中华帝国主义或者大鹅帝国主义啊。
我们不可能要求屠杀引向另一场屠杀。我们又不是伦子哥,我至少就做不到为了公正的复仇去搞大屠杀。难道我们真的要在六百万德国人死后再谈论正义吗?历史的复杂性就在于,所有的过错总是交织在一起,难道我们真的就要照着这条制度文化造就的旧路走下去吗?难道我们直到两代以后也依然要背负着父辈的罪恶继续前行吗?孔子还言必称三代之治,中国人就不能也学一下孔子吗?怎么光学秦始皇呢?就不能其命维新一下吗?